“月兒怎麼不換個時間說這事?”
蕭沐月淡淡一撇嘴,“誰讓你對我冷淡淡的。”
然而,下一刻,蕭沐月只見墨千城動手,去撕她的衣服,頓時慌了神,一下子撲進他懷裡,賣萌撒嬌打滾,“十三,人家要睡覺,睡覺,睡覺啦!”
墨千城淡淡嗯了一聲,不過並沒有鬆開手。
“那你還不放開我?”蕭沐月問道。
墨千城說道:“月兒睡覺便是,我自己來。”
說完,不等蕭沐月抗議,便帶着她滾回牀榻裡。
起初的輕柔已變得粗魯起來,不給一絲反抗機會,用溫柔的攻勢破開她的提防,而後才變得狂野的粗魯,盡情得宣泄自己的愛意。
夜,還很長,然而,客房裡,低低壓抑的輕~吟,卻一直沒有停下來。
時而低沉,偶爾一星半點的高亢聲傳出,直到天亮才偃旗息鼓,悄然歸於平靜。
蕭沐月只覺得,自己像一個浮萍,飄飄蕩蕩的,只能抓住墨千城這根稻草,纔不至於被衝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只是,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十分吵鬧,已經吵鬧得影響她的睡眠,這才睜開眼睛。
身邊,墨千城已經穿好衣服,見她醒來,“月兒,你再睡會兒吧。”
知道自己下手沒輕重,墨千城頓時心疼得看着牀榻上的人,然而,那人就是有讓他失去理性的本事,也是木有辦法的。
蕭沐月眯了眯眼,看向窗口照進來的陽光,懶洋洋得哼一聲,“什麼事情啊,外面好吵。”
即使這樣說着,她也懶得動一動,她現在甚至懶得動一根手指,因爲實在是太累了。
墨千城看一眼房間的門,說道:“你等等,我出去看看。”
蕭沐月點點頭,之後,墨千城便走了出去,又立刻關上門,防止有人隨意闖入他們的房間。
房間裡,蕭沐月懶洋洋得打個呵欠,掃一眼身上穿着的衣襟,脣角露出一絲笑意,道:“算你有良心。”
然而,下一刻,她的臉色一變,腦中警鈴大響,身體的動作已經快一步動起來,可是,因爲昨晚運動量實在太大,她終於還是沒有快得過來人。
就在她翻身而動的時候,一隻蒼白如鷹爪的手,已經閃電般伸出,點在她的穴道上,下一刻,蕭沐月眼前一黑,只是閉眼之前,看到一個滿身黑袍的人,這便是她的最後一眼。
客棧的大堂內。
一夥官府的人,正在粗暴的搜查客棧,動靜實在稱不上小,因爲就連墨千城也被驚動了。
“公子。”
寒溪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墨千城的身邊,和墨千城一起看着樓下的官府人。
墨千城看着底下一羣人,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說是查到這段時間,一直在石海城裡行兇的人,打算將人緝拿歸案。”寒溪說着,便拿出一副圖,“這是屬下在外面拿回來的,此人除了穿着一身黑衣,其他並沒有任何特徵。”
墨千城看着畫像,頓時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熟悉感。
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沒有想起來。
“就只有這一張畫像麼?”
“是。”
“讓官府的人撤了吧,月兒身體不舒服,要休息了。”
寒溪微微一怔,掃過墨千城脖頸上,淡淡的痕跡,頓時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神色,點頭。
之後,便急匆匆得下樓,和樓下的官府的人,耳語幾句,又從懷中拿出一個令牌。
官府的人立刻露出誠惶誠恐的臉色,急忙問道什麼。
寒溪又低低說了幾句,只見官府的人連忙點頭,之後便迅速扯回搜查的人,急急忙忙得離開客棧。
不多時,寒溪便又回到墨千城的身邊,說道:“公子,他們已經走了。”
原地,墨千城一直拿着那副畫像看着,隨即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說道:“讓綠翹準備一些早點端來,清粥便可。”
寒溪點點頭,轉身便離開。
可是,他還沒有走出兩步,便聽到房間裡,傳來墨千城的聲音。
房間裡,墨千城再回去,哪裡還有半點蕭沐月的蹤影,只剩下凌亂的牀榻,甚至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掙扎痕跡,“月兒,月兒。”
“公子,出什麼事情了?”
寒溪站在門口,焦急得問道。
然而,一聲打開窗戶的聲音,之後,屋子裡便沒有了其他聲音。
“公子,公子!”
隨後,寒溪輕輕推開門,在房間裡掃視一圈,發現除了打開的窗子,房間裡已經沒有一人,這才意識到,出大事了。
蕭沐月不見了。
墨千城一定是追出去了。
趕忙衝出客房的門,召集衆人,去尋人。
蕭沐月再次醒來,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就像睡了幾天幾夜一樣,而身體上傳來的淡淡酸楚感,讓她直接抓狂,但是,比之之前,已經好了太多。
“姑娘。”
“這是哪裡?”
蕭沐月掙扎着,便要起身。
見她掙扎着要起來,身邊的丫鬟立刻上前一步,輕輕扶住她,道:“這裡是船上。”
蕭沐月微微一怔,問道:“船上?”
丫鬟點點頭。
蕭沐月這纔想起來,自己遇到了什麼,一個詭異的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裡,毫無預兆的,如果不是她力氣耗盡,也不會輕而易舉得陷入昏睡。
對了,昏睡!
她明明之前,是在石海城的客棧裡昏睡,怎麼會突然到船上。
“船上?這是什麼船?”
丫鬟只是淡淡一笑,搖搖頭,不肯多說,“主子只是要奴婢侍候姑娘,至於姑娘的問題,這裡當然是主子的船。”
蕭沐月頓時眼裡多出幾分警惕之色,問道:“主子?是誰?”
丫鬟抿脣,“主子便是主子,不是誰,姑娘餓麼?要不要吃點東西?”
丫鬟一提,蕭沐月這才感覺到,腹中一陣飢腸轆轆之感,點點頭。
丫鬟笑了笑,便去桌邊,端來一盤事先準備好的蓮子銀耳粥,道:“這是主子之前吩咐,一直熱着,姑娘請用。”
蕭沐月一聞到粥的香味,立刻便食指大動,看着粥碗,恨不得將整個碗都吞下去,接過丫鬟的粥碗,三兩下便喝了個乾淨。
一邊嘴裡塞滿粥,一邊問道:“哎,我問你,我睡了幾天了,怎麼會這麼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