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道長嘆道:“本來,這一次不該讓你們走這一趟,可是若是不走這一趟,便不能解開這其中的奧秘,也就不能防患於未然!”
蕭沐月點點頭,認真得說道:“道長不必多想,這一次,是你給我們這麼好的理由,離開王府,我們多謝你還來不及。”
“嗯?”青雲道長不解得看着兩人。
蕭沐月說道:“不久之前,有人闖進了王府,就是衝着玉牌來的,那人的功夫十分詭異,只是化作一道黑氣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我朋友玄靈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蕭沐月又解釋道:“玄靈是縹緲島的人,道長知道縹緲島麼?”
青雲道長頓時作了然狀,看向蕭沐月的身邊,跟着的幾個男子,都是不同凡響的人物,而玄靈正在其中,和衆人一樣,他也是衝着這九華山的異象而來,而且,他留下來,本就是爲了這件事。
青雲道長說道:“這是自然。縹緲島乃是百年之前,大禹國之時才存在之地,而如今已經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蕭沐月笑了笑,和青雲道長解釋道:“其實啊,這縹緲島消失是有原因的,不是縹緲島的人的原因,而是這島嶼自己跑了,人們只知道縹緲島消失了,卻不知道,其實縹緲島上的人,一直和四國有往來。”
青雲道長頓時驚異得看着蕭沐月,“一直都有往來?”
隨即,又好像明白了什麼,“不錯,在尋常人看來,縹緲島確實已經消失,但是,縹緲島上的人若是來四國,又不透露身份,又怎麼會有人知道,縹緲島還存在着。”
“存在,當然存在了。”蕭沐月將之前他們去縹緲島的那一段,又和青雲道長說了說。
一行人,一邊往九華山上而去,一邊談說着之前縹緲島的經歷,其實,最重要的是,之前來王府偷玉牌的那個人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爲什麼他們從寶藏裡面帶出來的玉牌,那個人卻能知道,而且竟然找到焰王府裡來!
“這麼說來,這人不是四國的人,也不是縹緲島的人,便有可能是來自於某一方的勢力。”
一行人往山上行去,雖然山路難走,但是,都是有功底的人,所以不在乎腳下這點路程,都是面不紅氣不喘的,往山上而去。
這一次,除了綠翹和寒溪沒有來,其他該來的,也都來了,綠翹和寒溪剛成親,而且,綠翹沒有什麼武功,不合適來跋涉,就被蕭沐月留在了王府之中,她不在,有芷蘭也是行的。
更何況,芷蘭還懂得醫理。
蕭沐月氣息微喘,看一眼頭頂上的山脈,說道:“是啊,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爲什麼要搶玉牌,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連玉牌是什麼作用,都不知道……”
衆人走着,忽的,蕭沐月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衆人見此,立刻跟着停下來。
尤其是墨千城,緊張得看着蕭沐月,“月兒,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蕭沐月搖搖頭,一邊從領口拿出那塊玉牌,一邊說道:“十三,你太緊張了,我還有一段時間纔會生,別太擔心了。”
蕭沐月說着,手中已經多了一塊玉牌,說道:“是它!”
衆人的視線立刻落在她手上的玉牌上面,此刻,那玉牌上面隱隱縈繞着一股淡淡的瑩芒,看起來很是特別。
“它在發光?”花絕情驚訝道。
蕭沐月頓時點點頭,“不僅在發光,而且在發熱,我剛纔覺得胸口突然一熱,這才感覺它的異常。”
蕭沐月又看向頭頂上的山脈,說道:“看來這玉牌真的和九華山有關聯,就是不知道有什麼樣的關聯。”
青雲道長對此,也是面露淡淡的驚訝,聞所未聞,不過,既然天生異象,而這異象和九華山有關係,和這玉牌也有着種種的聯繫,說不定他們真的能找到什麼。
“看來此次沒有白來,上一回,本道進過一次九華山,卻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而這一次,有這一塊玉牌引導,或許能夠知曉什麼。”
衆人見此,紛紛點頭,一行人接着往九華山上而去。
越是往山頂而去,這玉牌的光芒也越盛,隱隱發着不同尋常的熱度,提醒着衆人,這九華山之中,確實是有所不同的地方。
可是,直到晌午,他們也只是走到半山腰上,蕭沐月是能走,但是,墨千城卻不願意累着她,一切都以小孕婦爲重了,所以,晌午之時,一行人便在半山之上,簡單的歇息,並且用了一些食物。
半山腰上,衆人圍坐在一切,一邊吃着東西,一邊時不時看向蕭沐月手中的玉牌。
他們能夠感覺到,玉牌的光芒越來越盛,這種變化不僅僅是隨着他們的腳步增加,還隨着時間的變化而變化。
比如說現在,他們停在半山腰上面歇腳,但是,這玉牌的光芒卻沒有減弱,而且,隱隱能感覺到愈來愈盛,和時間有關係的。
“我們這次前來,最重要的,還是探探這異象背後的真相,丫頭,你也不必着急,這離傍晚還有一段時間,依我們的腳程,能夠在傍晚之前,去到山頂上面。”
青雲道長說着,還說道:“而且,我已經查探過,這山頂上面,有一處山洞,適合過夜,也實在是委屈你了。”
本來,以他們的腳程,除了可以去山上一探究竟,而且,還可以在天黑之前,離開九華山,回到山腳下,但是,以如今的情況,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因爲知道蕭沐月會一起來,青雲道長除了在山中探查真相之外,還特地找了一處適合過夜的地方,這讓蕭沐月心裡生出幾分感動。
幾乎在青雲道長說出,有一處山洞的時候,她就知道,青雲道長有替她考慮到,青雲道長是什麼人,西鳳國的國師,操心的都是國家的大事,就連太子造反這種事情他都沒有出現,可想而知,蕭沐月在他心裡,也是佔據了一定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