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行走在熱鬧的夜市上,此刻,就只剩下墨多多和封奕寒二人,還有身後跟着的央央。
央央捏着小米,和小米一起欣賞着周圍的夜市,也很開心。
儼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像一個巨大的燈泡,照着前面手牽手的兩人。
墨多多的臉頰紅通通的,看着周圍的夜市,眼睛裡也閃爍着一種愉悅的光芒,不過,最讓她高興的是,此刻牽着的封奕寒的手。
還有剛纔和封奕寒一起看了一場電影。
電影是那種搞笑題材的,不過,卻是外國比較開放的電影,墨多多很少看國外的東西,她連國內的東西都沒有吸收掉,又怎麼能吸收國外的東西。
但是,這一次看電影卻讓她真正領略到一種異域的風情,也愛上看電影這種方式。
因爲可以和封奕寒坐在一起,甚至手拉手像尋常的情侶一樣,覺得太刺激了,還可以躲到封奕寒的懷裡,甚至可以偷偷親封奕寒……
這些發現都讓墨多多很意外,又很是高興。
不過,高興歸高興,墨多多卻有一些疑問。
“大叔。”
剛吃飽喝足,此刻行走在馬路一旁的人行道上,墨多多突然開口,這讓封奕寒微微一怔,立刻回過神,看向她。
“嗯?”
墨多多抱着封奕寒的胳膊,說道:“大叔,這幾天爲什麼突然對多多那麼好啊!?”
封奕寒寵溺地拉開她的手,轉而將她擁入懷中,即使此刻兩人行走在街道一旁,也不影響着這種自然而然的動作行爲。
封奕寒說道:“怎麼?我之前對你不好?”
“不是。只不過沒有這麼主動,之前大叔一點都主動,但是,這幾天好像在故意討好多多。”
墨多多覺得,有點不太尋常。
甚至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過,那也是她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擔心不問清楚了,過兩天,封奕寒又恢復那種隨意的狀態。
就像她說的,封奕寒這兩天好像在故意討好她。
封奕寒淡淡一笑,道:“那多多不高興?”
墨多多搖搖頭:“當然不會。”
頓了頓,墨多多就說出心中的擔憂:“就是因爲高興,所以,纔要問清楚啊!要不然,萬一哪天大叔又不討好多多了,多多不是更加鬱悶。”
“傻丫頭。”
“大叔,你不會又有什麼事情瞞着多多吧!難道是做了什麼壞事?”
“當然不是。”
“不是那是什麼事情?多多總覺得,大叔不會無緣無故得這樣,肯定有事情瞞着多多,大叔,你是不是又有事情瞞着我,你說嘛!說嘛!”
當墨多多後知後覺,封奕寒是因爲什麼事情,所以才突然對她那麼好,心裡更加急切了,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封奕寒怎麼能告訴她,簡單的身份有問題的事情。
首先這只是一個懷疑,其次,墨多多和簡單的關係也不一般了,她把簡單當成親近的人一樣照顧,而簡單在墨多多的面前,又總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無論怎麼都說不通。
所以,封奕寒故意岔開話題。
但是,每每他岔開話題,墨多多又總是能繞回這個話題上來,封奕寒越是不說,墨多多就越是抓着不放,就像之前那件事,她也還不知道,封奕寒究竟在兜裡放了什麼東西。
因爲墨多多突然察覺,封奕寒有事情瞞着自己,千方百計得追問,於是,兩人也沒有興趣再玩下去,就直接回去了別墅。
可是,墨多多真的很有耐心。
即使封奕寒含糊其辭得繞開她的問題,她也要追根究底,挖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所以,回到別墅之後,幾乎封奕寒走到哪裡,墨多多就跟到哪裡。
就算遇到簡單,她也只是打一聲招呼之後,又繼續追上封奕寒,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書房裡。
墨多多纏了封奕寒兩個多小時之後,也沒有挖出一點有用的消息,到最後甚至威逼利誘,可是,任由她使那些小手段,封奕寒就是無動於衷。
等到墨多多說了一句話,封奕寒才正視她。
墨多多說:“大叔,你是因爲小簡,所以才故意討好多多的麼?”
封奕寒沒有說話。
墨多多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真的猜對了。
頓時一陣鬱悶。
封奕寒居然是因爲簡單,所以纔會這段時間討好她,故意分開她和簡單。
“大叔,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多多?小簡究竟怎麼了?你爲什麼好像不喜歡小簡的樣子?多多隻是能感覺到,大叔不喜歡小簡,但是,不知道大叔爲什麼不喜歡小簡!”
“多多,簡單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哦!”
封奕寒說道:“你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那麼靠近她!”
“因爲她比多多小啊!多多第一次照顧別人,從來都是別人照顧多多。”墨多多當然不傻,如果之前她沒有意識到,簡單不簡單,當看到簡單解開所有的遊戲關卡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
那絕對不是無意之中解開的。
她也不會相信那麼含糊的藉口。
她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而簡單是故意瞞着她,應該故意瞞了她很多事情。
可是,她沒有理由要求簡單什麼。
要救簡單的是她,要幫簡單的也是她,簡單從來就沒有求過她什麼,都是她一廂情願的幫助。
所以,既然簡單不說,她也就不問。
簡單如果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就不會隱瞞她什麼事情,反過來想,簡單真的不願意她插手自己的事情,所以,這段時間,墨多多也是自己故意從簡單的身上移開注意力。
封奕寒頓時一片瞭然,墨多多心裡明朗得很。
“大叔,多多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多多那樣幫小簡,會不會是害了她,因爲她不願意告訴多多自己的身世,她好像瞞着多多很多事情……”
站在書房的門外,簡單聽到書房裡傳來的對話聲,臉上非但沒有任何輕鬆之色,而是突然生出一種緊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