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天回來的時候,走在路上,聽到兩個侍女說,xx公主帶回來一個帥氣的男人……
她頓時不淡定了。
xx公主帶回來一個帥氣的男人?
在她老公走丟的時候?
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也是直到那一刻,蕭沐月纔想起來,她一直找不到墨千城,還有另外一個可能。
那就是墨千城可能在王庭之中。
也許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抽不開身,比如說被xx公主纏上,但是,依照墨千城的能力和性格,不應該如此,那麼,便有另外一個可能!
一直以來,她都和墨千城錯過了。
這幾天,她幾乎每天早早得就去那達慕大會,幾乎將那達慕大會翻過來找了一遍,而xx公主帶回來的男人,卻一直在王庭之中啊!
如果真的是墨千城,那麼,墨千城就有可能在王庭裡找她了!
這麼一來,可不就是錯過了麼!
所以,不管是不是墨千城,她都有必要去看一眼,是墨千城最好,她當然不會客氣,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墨千城都是她的,至於那個xx公主和巴雅爾這個小賤人……
拖了三天,就是不告訴她,有沒有找到墨千城的下落……
“月兒!”
可是,就在蕭沐月吹滅燈火的時候,下一刻,一道人影卻突然閃進了她所住的帳篷之中,並且,出聲叫了她一聲。
只這一聲,蕭沐月就知道,來人是誰,下一刻,奔着聲音就撲了過去,一下子扎進墨千城的懷抱裡。
“十三!你去哪裡了!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你,你到底去哪裡了!”
聽到懷裡的人出聲嗔怪,墨千城一顆懸着的心,也頓時放了下來,臉上露出微微笑意,然而,下一刻,卻是微微一收斂,說道:“月兒,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
蕭沐月這纔想起來,他們現在可是在王庭之中。
不說墨千城之前遇到了什麼事情……
巴雅爾那個小賤人一直瞞着她,不告訴她究竟有沒有墨千城的消息,還玩消失,也不知道究竟抱了什麼目的,她就不能留下。
更加不能讓巴雅爾見到墨千城。
她總覺得,巴雅爾想要打聽墨千城的事情。
“好!”
一聲應答之後,兩人便趁着外面的守衛不注意,一下子閃出了帳篷。
如同兩道黑色的閃電一般,剎那間,便消失在巴雅爾的主帳管束範圍之內。
王帳之中。
在宴席結束之後,阿拉坦烏拉便留下了巴雅爾,和巴雅爾單獨對話。
既然已經應了巴雅爾的要求,單獨對話,他也不會只是說說而已,他還是很關心巴雅爾的動作,而巴雅爾突然留下一個女人,肯定也沒有那麼簡單……
“巴雅爾,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帳之中,阿拉坦烏拉先開口問道。
這會兒,王帳之中只有他們二人,而且,外面也有人把守着。
巴雅爾在看了一眼帳篷的門口,又收回視線,對阿拉坦烏拉說道:“父親,那個女子的身份,不一般。”
接着,巴雅爾便說起了之前和蕭沐月相遇的一幕。
“孩兒是在那達慕大會上遇到她的,其實,只不過是個意外,她錯認了孩兒,而當時,孩兒覺得她像一個人,所以便由着她,一直與她在一起,但是,後來孩兒發現,她就是那個人!”
“哦?”阿拉坦烏拉皺了皺眉,微微側目,絲毫沒有之前在宴席上的醉意。
他是那麼的清醒。
巴雅爾不急不慢得說道:“西鳳國的焰王妃。”
“什麼?!”
巴雅爾又重複道:“西鳳國的焰王妃。孩兒敢肯定,必定是她。”
阿拉坦烏拉頓時蹙了蹙眉頭,說道:“你怎麼敢肯定,一定是她?西鳳國的焰王妃不在西鳳國,來草原做什麼?還有,你留下她,是爲了什麼?”
“這一點,其實孩兒之前也不敢確認。但是,後來見到了烏雲妹妹帶回來的男人……”
“烏雲?”阿拉坦烏拉眉宇之間,忽的閃過一道厲色。
巴雅爾說道:“是!烏雲帶回來的男人,其實就是西鳳國的焰王。”
“這……”
“照西鳳國那位焰王妃說,她和焰王是來草原玩的,特意爲了那達慕大會而來,只不過,後來和焰王走散了,後來天色已晚,兒臣有意收留她,而焰王又被烏雲妹妹纏上!”
“這麼說來,我今日沒有答應烏雲,是對的!”阿拉坦烏拉說道。
巴雅爾面色微微一怔,思慮片刻說道:“孩兒覺得是對的。雖然,若是能讓烏雲妹妹嫁給焰王,對草原來說,是莫大的福氣,但是,那是烏雲妹妹並不瞭解焰王其人。”
巴雅爾說着,便將之前有一次去西鳳國的時候,所見所聞告訴了阿拉坦烏拉,也是因爲之前見過蕭沐月,所以,他才能認出蕭沐月,至於墨千城,**妻的名聲在外,十多年只忠於一人,而焰王和焰王妃在西鳳國的勢力也不一般,並不是好惹的存在!
巴雅爾知道趨利避害。
“那你爲何要留下她?是爲了讓她感激你?”
“不止如此。”巴雅爾說道:“父王莫不是忘了,近來荒原之上,出現了疑似寶藏的消息,孩兒是希望能爲草原作一些貢獻!”
當阿拉坦烏拉聽到寶藏二字,頓時眼中便閃過一道沉沉的亮色,既有一種亮色,但是,又十分的壓抑,因爲,荒原不屬於任何一國,屬於十三城的地盤,不管是很久之前,還是現在……
哪怕是很久之前,出現寶藏的消息,也會引起衆國覬覦,現在的荒原,屬於十三城的地盤,至於十三城是什麼地方?
富可敵國之地!
能夠和其他四國齊名的地方。
而草原只不過是遊牧民族……
帳篷之外,不遠處,當蕭沐月聽到帳篷之中,傳來的對話,她知道帳篷之中說話的人是誰,即便是不知道阿拉坦烏拉,她也知道巴雅爾。
這一偷聽,也解開了她心底的迷惑。
爲什麼巴雅爾對她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並不是喜歡,對心愛之人的喜歡,而是帶着某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