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萌飲了一杯茶,坐在庭院中,感受着習習涼風穿透自己的青絲,幽幽道:“衛,你可曾想過,其實早已經打草驚蛇了。”
“雪姑娘的意思是……”
“再等等看,罪犯……很快就要浮現了。”雪萌的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目光仰望着垂在樹梢處的,吐出一口氣。
狼寶這邊,依舊進行着女裝活動。雪喵幽幽的跟在他的身後,發出嘻嘻的笑聲。
瞥了瞥它,狼寶心裡總覺得怪怪的,忍不住將雪喵捉住,倒立着它的身子,自言自語道:“我們都有性別了,你什麼時候才啊,來來,給我看看……”
“喵嗚!”雪喵暴走,耳垂上發出紅光刺瞎狼寶的眼睛,還沒睜開眼,他的耳朵上已經遭受到了雪喵致命的一咬。
“疼疼疼!”
——
雪萌與西陵璟坐在庭院中等待着時間。
西陵璟坐在她的身邊,看着風兒將一片落葉吹下來落在她的肩膀上,幫她拂掉。
“這個罪犯,挺聰明的。”雪萌狡黠一笑。
“萬事小心。”西陵璟是一貫的惜字如金,但明顯看向她的眼神,多了讚賞與溫柔。
她什麼都不說,但是他什麼都懂得。
到了夜間,一切都靜靜地蟄伏着。房屋上的黑色身影快速地掠過瓦片,身輕如燕,落在一個昏暗的地下室面前。
他陰冷一笑,順着地下室往下走着,心中嘲諷與輕蔑。
還以爲衛墨與那個女人有什麼本事,他以爲一招“引蛇出洞”就會有效果嗎?這是多麼老套的梗,自己怎麼還可能再受用。
目前,當然是要洗脫嫌疑了。
再次冷笑,他未自己的聰明才智感覺到深深的自豪。
穿過守衛鬆懈的牢獄,他幾番摸索,終於到達了戮魔所在的獄門內。
只見戮魔傷痕累累的躺在地上,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他走到的戮魔的面前,蹲在他的身邊,嘆息的搖頭:“枉你一屆戮魔,居然替我背黑鍋還逃不了,真是可悲……”
作爲一隻強大的魔,戮魔混成這樣,確實遭罪。
他有些憐憫戮魔,但不代表他會救戮魔,將戮魔拖到牆邊,他準備讓戮魔“寫下”血書。
這內容嘛,無非就是自己畏罪自殺,對自己的罪行表示深深的痛恨與悔過。
這樣一來,那些唧唧歪歪的百姓就不會說什麼了,對於衛墨也算是交了差。這樣,城門的鬆懈才更加的不那麼嚴,他纔好早日對別的姑娘下手嘛。
都怪這個衛墨掃黃,那麼嚴重,害得他無處發泄。最後忍受不住,只能去墓地找姑娘解決,時間一長,他開始不滿足墓地裡的那些醜女,打算找個剛剛好的女人……
於是,他剛好見到了戮魔與那個姑娘,心生歹念,一路尾隨,也給自己製造了機會。
原本想等戮魔解決完之後,自己再上的,哪裡曉得戮魔居然玩了那樣一出,他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不過倒是給他提前開個苞……
想到這,他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他抓起戮魔的手準備往手中咬下去,好讓戮魔的血液流出來,在牆上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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