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雪萌伸了一個懶腰,登時覺得有些餓。
剛打發狼寶下去尋了一些吃的,宮若慕就恰巧的來了。見到宿舍就雪萌一人,他訝異道:“那新同窗還沒搬來?”
雪萌瞧了他一眼,只覺得他今日穿着細緻無比,頭上玉冠是藍色,衣襟衣袍繡着的花紋也是藍色,總之從頭到尾都是藍色,排列整齊,不容許任何一絲偏差。
看到這,她忍不住弱弱地想,要是有些宮若慕戴綠帽子,會不會成了忍者神龜?
幸得宮若慕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則一定氣得頭冒藍煙,這纔好襯托他一身的藍。
坐在牀沿邊,宮若慕敲敲雪萌的頭,勾起一抹笑意:“你倒是好,參加了魔界的任務,你可知有多少小蝦米在裡面喪命的。”
“怎麼?你認爲我是小蝦米?”雪萌嘻嘻一笑,“我最起碼也是一隻大閘蟹吧,肉多汁美。”
“是啊,還可以橫着走了。”宮若慕調侃一笑,不由得又嚴肅起來,“我這次來還是要提醒你,小心刁曼蓉。”
“謝宮主好意,雪萌一定銘記於心。”不得不說,宮若慕這人不壞,有點仗義。雖然雪萌與他相處的時日不多,倒是有幾分情誼在。
不管怎麼說,好歹也有同住過一間屋子。
宮若慕聽得這話哼了一聲:“事到如今,你還叫我宮主宮主的,幸好我不是女人,否則還以爲你叫公主了。”
“宮女公主傻傻分不清楚。”雪萌略有律動地唱了起來,嘿嘿一笑,“看公主的樣子,似乎不怎麼喜歡刁曼蓉。”
宮若慕不知她稱呼的是“公主”嘴上立馬接過話,眼裡的嫌棄十分分明:“我不是不怎麼喜歡,我是非常討厭!”
“哦?”雪萌眨眨眼,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見得她這模樣,宮若慕索性一五一十,將刁曼蓉的那些罪行都抖了出來。
宮若慕從小就是一個喜歡整潔的人,非常憎恨那些房間亂七八糟,又不喜乾淨的人。就算是走在路上,他都巴不得有坐騎代步。
當然,有了坐騎,他都恨不得將坐騎每天洗個乾乾淨淨的。
後來,他就遇到了囂張的刁曼蓉。頭一次刁曼蓉見到他,是非常不屑的,直接說宮若慕是個娘娘腔,自家的娘都沒他那麼愛乾淨。
宮若慕不喜與人鬥,便沒有放在心上,索性無視刁曼蓉。誰料刁曼蓉跟一個小尾巴似的,整天纏着他。
直到他做了傾界宮主,隱匿了蹤跡,刁曼蓉這才善罷甘休。
不過好景不長,她硬是要殺進傾界來當傾界的弟子,碰巧就遇到了雪萌。宮若慕對刁曼蓉那是十分痛恨的,她總是喜歡攪黃自己的事情,還一副傲到天上,逼着自己要娶她。
雪萌心裡暗暗地想,這可能是刁曼蓉的心理扭曲了,由扭曲,生出來的愛意。
或者說,是宮若慕一直不把她這樣自我感覺良好的人放在眼裡,索性她想一直征服宮若慕,好達到自己的爽感。
真是可憐宮若慕那麼多年了。
想到這,雪萌咬了咬下脣,咧嘴一笑,點點頭:“宮主,如果我說……我可以順利地拆散你與她的姻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