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皇上現在與顧安然的關係,再想想皇上與太后越來越冷淡的情分,蘇闊又改變了主意。
“皇上,微臣覺得,既然是打賭輸了,自然願賭服輸。”
東臨睿細長的鳳眸微微眯了眯,扯了扯緋色的薄脣。
“既然意見不同意,三位愛卿不若再好好商議商議,朕先回龍吟殿。”
“皇上!”
韓相面色嚴肅,盯着東臨睿開口。
“皇上爲一國之君,豈可與顧安然一道兒戲?”
準備起身的東臨睿忽地微微一笑,那笑容太快太淺,幾乎沒被瞧見。
聲音,帶着幾分冷沉的寒氣。
“朕原來才知道,朕纔是一國之君!”
東臨睿這話一說,莫說韓相了,就是蘇闊還有怡親王,都快速跪了下去。
“皇上息怒!”
東臨睿冷冷一笑,聲音冰寒刺骨。
“既然三位愛卿還知道朕是皇帝,那麼這皇宮裡的事,還輪不到三位愛卿指手畫腳!”
“若三位愛卿沒有別的事,朕先回龍吟殿了!”
根本不給三人再開口說話的機會,東臨睿起身,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看着明顯滿身寒氣的東臨睿離開,韓相狠狠跺了跺腳。
“王爺,這如何是好?”
怡親王的視線,落到榮國公蘇闊身上。
“榮國公方纔是贊同顧小將軍的做法,不若說說原因,真的是願賭服輸?”
怡親王皺着眉頭看向蘇闊,韓相自然也跟着看了過來,而且對怡親王的問題,非常感興趣。
他們四人爲輔政大臣,到底誰跟誰親近,誰心裡藏着什麼事兒,一個個門兒清。
鎮國公是個暴脾氣,而且非常直白,藏不住話,也向來不掩藏情緒。而同爲大將軍的榮國公,不僅有武將的剛絕果斷,還有一股子書生氣。
將那笑裡藏刀,心思深沉發揮到了極致。
可是,鎮國公與榮國公面和心不合,幾乎是衆人皆知的事情。
至於原因,那還是很早之前的問題,他們這一輩的人都知道,韓相想到這裡,看蘇闊的眼神多了幾分審視。
“王爺這麼一說,微臣也覺得今日榮國公的態度奇怪了。”
蘇闊笑了笑,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
“實不相瞞,前兩日犬子修染與顧小將軍在驍騎營也打過賭,不過面上說的是比試,可是哪有比試的彩頭是跪地大喊三聲我是孫子的?暫且不說結局如何,犬子已經做了,微臣又如何不讓別人做?”
“這豈不是隻許官洲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做法?”
韓相微微蹙眉,怡親王的臉色都變了變。
“居然在軍營中行打賭之事?真是胡鬧至極!”
蘇闊連忙點頭,非常恭順地開口。
“微臣也如此覺得,奈何當時皇上也在場,還親自做了裁判,微臣與鎮國公因爲也在,還各自拿了彩頭。”
“鎮國公拿的是傳家寶玄鐵寶劍,微臣拿的是玉如意。”
“皇上少年心性,一時玩心大起,微臣瞧着,倒也沒好阻攔。是以只能等到比試結束之後,微臣這纔將犬子修染帶回府中,狠狠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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