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背被燙的通紅,因爲疼痛面容扭曲,但是不敢叫出聲來,生生忍着的榮菊,蘇梅心心底的怒火稍微小了些。
“哼,當初你跟哀家保證的,可是萬無一失!”
“難道你不知道,如今這顧安然在皇上眼中,那就是心頭寶,心尖肉,她過來了,皇上會不跟着過來?”
榮菊連忙請罪,不停地叩頭說着奴婢該死。
蘇梅心瞧着,眸光陰森狠毒。
“你確實該死,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哀家當年從榮國公府帶進宮來,這會兒,你早已經是一具屍體!”
“奴婢謝太后不殺之恩!”
說罷,榮菊快速叩頭,不一會兒,額頭已經出現血痕。
蘇梅心的眉頭,緊緊皺着。
“既然你已經得手,爲什麼現在顧安然只是昏迷不醒,面色發青,過了一個月,居然還沒死?”
榮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爲知道顧安然的性子,所以當時在那些侍衛身上,早就動了手腳。
只要顧安然與他們交手,勢必會將那些藥粉佔到身上。
而那東西,會在嗅到女子身上那種藥粉的味道後,在眨眼的功夫鑽入女子的肌膚,不出半個時辰,女子必將心口發緊,呼吸困難,到了最後猛然猝死,哪怕是醫術再好的御醫,也不會看出半點兒端倪。
可是到現在,顧安然只是昏迷不醒。
榮菊也無法解釋爲什麼,跪在地上看着鋪着厚實華麗羊絨地毯的地面,額頭漸漸有細汗冒出來。
如果她想活着,只能實話實說。
“太后,奴婢是被人騙了!”
“被人騙了?”
蘇梅心微微眯眼,眼底眸光森冷,盯着跪在地上的榮菊,聲音格外嚴厲。
“還有人敢騙你?”
榮菊連忙點頭,聲音惶恐不安。
“太后,奴婢不敢有半分欺瞞,奴婢確實被人騙了。奴婢如同以前那樣去太醫院那邊找張御醫拿藥,張御醫跟奴婢說的非常清楚,只要讓顧安然沾上他給的藥粉,到時候那東西進入顧安然的身體,顧安然絕對活不過半個時辰,會心口發緊,呼吸困難,最後猝死,就是御醫檢查,也檢查不出半點兒端倪。”
榮菊的話剛說完,蘇梅心尚未開口,一直在邊上候着的蘇馳,快速開口。
“太后,張御醫他早在一個月前稱病在府中休假,屬下今早得到消息,張御醫在昨天晚上因爲醉酒跌入後院池中溺亡。”
榮菊驚恐地看向蘇馳:“怎麼可能?”
蘇馳眸光冷沉,聲音堅定。
“榮菊姑姑若是不信,大可以現在派人去張御醫府中查探,這會兒,應該已經掛滿了白綾!”
榮菊驚恐地癱倒在地上,忽地快速看向蘇梅心,聲音惶恐急切。
“太后,奴婢說的話句句屬實,奴婢……奴婢說的真的都是實話,不敢有半個字欺瞞!”
蘇梅心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淚眼婆娑,面色煞白的榮菊,冷哼一聲。
“給哀家閉嘴!”
榮菊是她從榮國公府帶出來的奴婢,這些年來一直爲她辦事,幾乎沒有失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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