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贏了!”
那慵懶帶着幾分邪氣的聲音忽然從面前響起,顧安然幾乎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躂了起來。
看着顧安然的動作,花蝴蝶眼底劃過一絲錯愕。
不過在瞬間,那絲錯愕的神色,在瞬間化爲幽暗的幾乎看不到底的深淵,脣角微微揚起,邪魅張揚的臉上,帶着幾分壞壞的笑容。
“小丫頭,本公子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耐心這樣好的人!”
顧安然想都沒想,直接反駁。
“那是你目光短淺,沒見過大世面!”
花蝴蝶:……
說他目光短淺,說他沒見過大世面?
哈!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顧安然:……
她不過是隨口胡謅的反駁,沒有任何事實依據,原本以爲可以讓花蝴蝶難看幾分,哪裡知道,這廝居然開懷大笑。
我勒個去!
她實在想不通,她到底是哪裡娛樂了這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神經病。
就算這隻花蝴蝶不是她說的那樣目光短淺,沒見過什麼大世面,那也不至於笑得這樣……張狂放肆吧。
顧安然皺了皺眉,雖然想要打斷花蝴蝶那狂放邪魅的大笑。
但是考慮到現在的情況,她索性站在一旁,耐着性子等着。
她就不信了,這花蝴蝶還能笑上一整天。
莫說一整天了,就是笑上一刻鐘,估計也真是個神經病了。
花蝴蝶當然不會笑上一整天,當然,也沒有笑上一刻鐘。
不過一會兒,就斂去了那大笑聲。
看向顧安然,依然是那帶着幾分邪氣的面孔。
“本公子爲人,雖然算不得正人君子。但是隻要有人能贏本公子一次,本公子便回答贏了本公子的人一個問題。或者,爲贏了本公子的那個人,做一件事。”
“不過……”
不等花蝴蝶說完,顧安然馬上將話題接了過去。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做打家劫舍,傷天害理,謀害忠良的事。”
“呵!”
一聲輕笑,雖然是輕笑,但是花蝴蝶那張邪魅張揚的臉上,神色極其囂張放肆。
“小丫頭,莫說是打家劫舍,傷天害理,謀害忠良的這樣的小事,就是幫你殺了東臨睿那小子,本公子也樂意!”
顧安然:……
泥煤的她是真的碰到了一個神經病吧!
這隻花蝴蝶看着雖然不是一個好人,而且瞧着色眯眯的,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張狂放肆吧。
殺了東臨睿……
我呸,他忘了她顧安然是誰了吧?
好像猜到了她的心思一般,花蝴蝶笑嘻嘻開口。
“在本公子眼裡,莫說是你已經嫁人,就是孩子都生了,本公子若是願意,下手一樣會毫不留情!”
顧安然:……
她果真是遇到了神經病。
不過唯一比較慶幸的是,她根本不需要這神經病幫她殺人放火,謀害忠良。
“這位公子,你只要告訴我,怎麼才能走出這夢境,或者說,怎樣我才能在現實中醒來?”
花蝴蝶微微眯眼,邪肆地打量着顧安然,脣角微微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