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君臨烈的出現,君楚悠沒有喪命,站起身來,對君臨烈說道:“這次真是多虧了四哥出手相救,若不然,我的這條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君臨烈爽朗一笑,開口道:你沒事就好,你這樣回去我也不放心,還是我送你回去吧,我的馬車在那邊。
隨後君楚悠與君臨烈向馬車走去,待兩人上了馬車,便開始猜測到底是何人要取君楚悠的性命。
君臨烈道:“六弟可是得罪了什麼人嗎?這次的刺客是誰派來的你可知道?”
君楚悠的一雙劍眉深深的蹙在了一起,略微思慮,開口道:“如若我猜的不錯,定是君庭樊所爲,上次去他府上他就差點殺了我。”
君臨烈聞言,那雙眸子中閃過一抹狡黠,開口道:“哦,這麼說是積怨已久,今日纔派人刺殺你的,沒事就好,下此出來的時候帶上幾個身手好的,切莫大意了。”
君楚悠道:“現在想想剛剛那一幕還心有餘悸,下此再出來定要加倍小心。”
不多時便到了逸王府,君楚悠帶着君臨烈直接向書房走去,對他說:“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四哥一定會被嚇一跳的。”
君臨烈那狹長的鳳眸內閃過一抹疑惑,開口問道:“誰還會嚇我一跳啊?這麼神秘。”
君楚悠道:“看到了你就知道”隨後推開了書房的們。
君臨烈踏進書法的那一刻便看到君莫黎端坐在桌案前,身側是鳳七七,頓時一驚,一雙眸子瞪得老大,開口道:“老七?你沒死?”
君莫黎見君臨烈走了進來,忙起身踱步走到君臨烈身前,開口道:“四哥,是啊,我還沒死。”
隨後君臨烈抱住了君莫黎,開口笑道:“好,你還活着就好。”
隨即君楚悠開口道:“都坐吧,站着幹嘛。”
君臨烈鬆開君莫黎,分別落座,君臨烈開口道:“老七和七姑娘也在,恰巧今日我也來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今日定要好好喝一杯。”
君莫黎此時開口了,疑惑道:“當然要好好喝一杯,不過四哥六哥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君楚悠聞言,劍眉微微一蹙,開口道:“我在從母妃那裡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刺客,那幾個侍衛一個照面就被殺了,若不是四哥出手相救,恐怕我現在已經在黃泉上划船了。”
鳳七七與君莫黎皆是一驚,鳳七七開口道:“六哥你沒事吧吧?”
君楚悠道:“還好四哥出手及時,我並未受傷。”
鳳七七聞言,說道:“沒事就好,你身邊也該找幾個高手了,這次幸虧有四哥出手,若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可就危險了。”
君楚悠到:“是啊,我身邊確實缺幾個好手,明日起就招募些高手,現在想想還真是心有餘悸,那個刺客的短劍離我的喉嚨僅僅只有幾釐米的距離。”
隨後鳳七七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那雙綴着頎長睫羽的雙瞳閃過一抹疑惑,心中暗忖:君臨烈平日裡鮮少與他們聯絡,這次怎麼這麼巧在路上碰到君楚悠被刺殺?
鳳七七開口問道:“對了四哥是怎麼知道六哥遇刺的?”
君楚悠因爲受驚嚇,當時並未想起問君臨烈爲什麼會在附近出現,見鳳七七開口問他,君楚悠也道:“對啊 ,四哥怎麼會在那片樹林附近的?”
君臨烈頜了頜雙眸,望了望鳳七七那張和某個人異常相似的臉,開口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在那片樹林中打獵罷了,隨即便聽到一聲大喝,說着皇傢什麼的。便前去看看。”
“沒想到看到的確是有人手持利刃站在老六面前,那刺客正要下手便被我制服了,我不放心就一路送老六回來了。
鳳七七聞言,秀眉微微一蹙,心中暗忖:還去打獵,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不僅不帶弓箭,有穿着錦袍打獵的?還有就是爲什麼那麼巧六哥在他打獵的那片樹林遇刺?
鳳七七斷定,這絕不是巧合,君臨烈定是有什麼陰謀,也許就是他自己派人刺殺,然後出售相救博得好感。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鳳七七面上卻莞爾笑道:“那還真是巧呢。”
君楚悠道:“罷了罷了,不提這些晦氣的事了,我去叫廚房準備上,你們先坐。”便向門外走去。
鳳七七望向君莫黎,相互換了下眼色,便讀懂了其中的意思,隨後兩人和君臨烈聊起了無關緊要的事情。
在君楚悠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雅間內。四個人坐在滿是山珍海味的桌案前,有說有笑的喝着酒。
君臨烈率先舉杯,開口道:“來,爲了咱們兄弟能再次相聚,今晚定要不醉不歸。”
語畢便將整杯酒一飲而盡,君莫黎等人也同樣舉杯相迎,君楚悠說道:“爲了四哥今日出手相救,我敬您一杯。”
酒過三巡,幾人都有些些醉意,只有鳳七七藉口不勝酒力少喝了幾杯,異常清醒,鳳七七擡起頭望向君臨烈,卻看到君臨列也在望着她。
鳳七七忙看向別處,此刻君臨烈微微有了些醉意,越看鳳七七越能想起某個讓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見鳳七七不在看自己,隨即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見差不多了,君臨烈站起身來,開口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還有些事情需要我處理,咱們兄弟改日再聚吧。”
君楚悠出言道:“好,四哥改日一定要賞臉來府上再聚。”
君臨烈道:“這說得是哪裡的話,我一有空閒定會來你府上蹭飯的,你的廚房比我的強多了。”
“既然四哥喜歡府上的吃食,那常來便是。”
“一定一定”
君莫黎也開口道:“四哥一路小心。”
“放心吧。”
只剩下三人的時候鳳七七對君儲悠說道:“六哥,我覺得今日之事有些蹊蹺。”
君楚悠聞言眸子中閃過一抹疑惑,開口問道:“怎麼了?”
君莫黎道:“你不覺得有些過於巧合了嗎?爲什麼你偏偏在四哥打獵的林子中遇刺?”
君楚悠劍眉微微一蹙,說道:“你是說,今日之事是四哥一首策劃的?”
鳳七七說,“沒錯”隨即君楚悠低下了頭陷入沉思,良久擡起頭,開口道:“四哥今日畢竟救了我的命,我想不到他這麼做的理由,況且在他和刺客搏鬥中也瞧不出異常,會不會是你太敏感了?”
君莫黎聞言,對他說,“我也希望是我太敏感了,畢竟我也不想在多一個敵人,總之還是小心些爲妙。”
君楚悠聞言道:“是,小心些總沒錯,我有些頭暈,時候不早了,我就先歇息了,你們兩個就在府上住下吧,明日再走。”
鳳七七道:“就不在府上住了,我還要回怡紅樓,最近一直在裝修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君莫黎見鳳七七這麼說,也開口道:“我也回去吧。”
君楚悠見狀,忘了望鳳七七,望了望君莫黎,開口笑道:“呵呵,好,你們自便,我可先走了。”
隨後起身向門外走去,只剩下他們二人,鳳七七莞爾一笑,對君莫黎說道:“我們也走吧。”
君莫黎應了聲“好”便和鳳七七一起走了出去,在管家剛剛將他們二人送出府外,君莫黎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還好鳳七七扶住了他。
鳳七七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君莫黎道:“可能是喝了太多酒,風一吹便醉了。”
鳳七七聞言,不禁疑惑,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風一吹就會醉呢。
隨即鳳七七想起在他原本生活的世界中,一次同學聚會上,班上有個男同學就是喝了很多酒,在酒桌上完全沒事,但一出門風一吹,直接就吐了。
想到這裡,鳳七七釋然,可那雙深琥珀色的瞳仁內卻閃過一抹狡黠,開口道:“此刻已是深夜,你這樣回去我也不放心,不如就先隨我去怡紅樓吧,明日再回去。”
君莫黎應了聲“好”隨即鳳七七扶着他上了馬車,向怡紅樓行去。
不多時便到了怡紅樓,鳳七七扶着君莫黎直接向自己的臥房走去,卻在門口碰見了小桃紅。
鳳七七平淡的開口道:“怎麼還不睡,傷勢全都好了?”
小桃紅道:“已經差不多了,楊歡哥哥的金瘡藥很厲害。”
忽然臉上爬上兩朵紅暈,害羞的說道:“我只是想上廁所。”
見鳳七七扶着君莫黎,小桃紅又道:“需不需要幫忙?”
鳳七七莞爾一笑道:“不用,不用,太晚了,你的傷勢還沒好,早些歇息吧。”
隨即向自己的臥房走去,鳳七七沒有看到小桃紅的最瞧牽起一抹邪異的笑。
將君莫黎往自己的牀榻上一扔,鳳七七走到桌案前喝了口水,纔回來替他吧鞋子脫掉,蓋上了被子。
坐在君莫黎身側,完全沒有注意他偷偷地睜開了一隻眼睛望了自己一眼,自說自話道:“怎麼喝多的人都在和麼重。”
當然不會有人回答她,良久鳳七七在心中像是經過了一場惡戰,最後嘆了口氣,繼續道:“唉!這寒冬臘月的,別人也都睡着了,也不能讓我去外面睡吧?”
隨即熄燈,爬上了自己的牀榻,放下了紗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