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黎聞言,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開口說道:“就單憑鼠疫這一件事情,綾羅就已經夠死一萬次,這次本王決不輕饒。”
侍衛們來到了綾羅的臥房,直接推門而入,綾羅端坐於桌案前,剛剛拿起茶盞,便見到一對侍衛衝了進來,頓時一驚,手中的茶盞頓時脫手,掉落在地面之上,摔得粉碎。
綾羅緊蹙着秀眉,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驚異,朱脣輕啓開口說道:“你們這時做什麼?連本側妃的房間都敢闖?”
爲首的一個侍衛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開口說道:“今日你暫且是側妃,明日就不知道是不是了,王爺命我們來,就是將你帶過去問話的,你少要囂張,免得在去見王爺的路上受罪。”
綾羅聞言,微微一愣,開口說道:“王爺在哪?”
侍衛開口回道:“去了自然知曉,是你自己走,還是讓兄弟們押着你走呢?”
綾羅見狀,緊蹙着秀眉,不禁心中那村:“這幫狗奴才,果然是牆頭草隨風倒,現在還沒怎麼樣,便這般口氣的對我說話,平時竟都像一條狗一樣聽話。”
隨即綾羅頜了頜雙眸,白了衆侍衛一眼,開口說道:“我自己走。”
語畢,率先踱步走出了臥房之內,侍衛們緊隨其後。
綾羅走出了臥房,作勢便要往君莫黎的書房方向走去,而這時一個侍衛伸出了手,狠狠的抓着綾羅的手臂,開口說道:“王爺在錦兒側妃的別院中,你這是要往哪去?”
綾羅聞言,頓時微微一驚,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疑惑,並未答話,被一種侍衛壓着向錦兒的別院行去。
正在君莫黎憤恨至極之時,侍衛推門而入,將綾羅一把推在了地上,對君莫黎躬身一禮,開口說道:“王爺,綾羅帶到。”
君莫黎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頜了頜首,開口說道:“本王知道了,都下去吧。”
侍衛們躬身一禮,開口道:“是。”隨即退出了錦兒的臥房。
君莫黎緊蹙着墨染的劍眉,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憤恨,緩緩的向綾羅踱步走去。
綾羅就現狀,站起身來,緊蹙着秀眉,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疑惑,開口問道:“望着,不知這般召見妾身前來,可是有什麼誤會發生?”
君莫黎並未答話,而是來到綾羅身前,伸出手臂,只聽“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綾羅的臉頰之上。
綾羅頓時愣在當場,雙眸之中滿是不可置信的望着君莫黎,開口說道:“王爺?”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冷凝的雙眸怒視着綾羅開口說道:“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還需要本王一一來告訴你嗎?”
綾羅望着錦兒,在望向君莫黎,開口說道:“王爺是在說錦兒沒有懷孕這件事情嗎?”
君莫黎聞言,更加憤怒,開口喝道:“你夠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狡辯。”
就在這時,錦兒秀眉微微一蹙,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得意,朱脣輕啓開口說道:“姐姐你好狠毒的心啊,錦兒替你瞞過了那麼多的事情,你竟然最後連我的孩子都不放過。”
綾羅見狀,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望着錦兒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屑,轉而對君莫黎開口道:“王爺一定是認爲,是妾身害得錦兒妹妹小產了吧?
綾羅頜了頜雙眸,開口道:“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妾身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錦兒妹妹根本就沒有懷孕,若是王爺不信,可以叫郎中來瞧,一看便知。”
君莫黎怒視綾羅開口說道:“難道你認爲本王是傻子不成,不知道找來郎中查看嗎?郎中都已經查看完走了,是你在食物之中摻入了藏紅花,才導致了錦兒小產。
隨即君莫黎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恨意,開口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狡辯,真的太讓本王失望了,若不是估計名聲不好,就憑這件事,你便可以死傷一萬次。”
綾羅見狀,頓時渾身一震,望着錦兒的眼神之中滿是憤恨,大聲喝道:“錦兒,你竟然反咬一口,你這個賤人。”
君莫黎聞言,大聲喝道:“住口,你三番五次加害於七七,現在又將本王的孩子給害死,竟然還這般口出狂言,當真以爲本王不敢這樣便殺了你嗎?”
綾羅見狀,緊蹙着秀眉,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委屈,赫然跪倒在地,朱脣輕啓開口說道:“王爺,妾身冤枉啊。”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開口喝道:“來人。”
不多時,剛剛的侍衛們,統統走了進來,躬身一禮,開口道:“王爺。”
君莫黎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開口道:“把她押回去,即日起,不準擅自走出臥房一步,什麼時候反省,什麼時候在考慮解禁的事情。”
綾羅聞言,頓時渾身一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緊蹙着秀眉,驚恐和的望着君莫黎,開口道:“王爺,一切都是錦兒擅自捏造出來的謊言,妾身並未做過任何對不起王妃的事情,請王爺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是被冤枉的啊。”
侍衛們聞言,互相換了個眼色,都從對方的眼中瞧出了喜色,平日裡,綾羅囂張跋扈,從來不拿他們當人來看待,這次終於有報仇的機會了。
隨即躬身一禮,開口說道:“屬下遵命。”
語畢,拉起綾羅,便向錦兒的我方外走去,綾羅早已淚流滿面,哭喊道:“王爺,莫要相信這個小賤人的話,妾身是被冤枉的,王爺……”
綾羅的聲音漸行漸遠,君莫黎轉過身來,緊蹙着墨染的劍眉,望着錦兒開口說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孩子日後還會有的,莫要傷心。”
錦兒頜了頜雙眸,綾羅被禁足,錦兒內心之中竟然高興不起來,深深的覺得對不住鳳七七,隨即緊蹙着秀眉,開口道:“錦兒愚昧,竟然相信了綾羅的話,並且之前生出了懷恨姐姐的想法,錦兒真是罪該萬死。”
君莫黎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無妨,本王相信,以七七待你的感情,定然會原諒你的,何況當初若不是七七執意要本王……”
君莫黎說道這裡沒有繼續說下去,後知後覺,自己不該在這時,說出這番話打擊錦兒,隨即開口道:“罷了,事情都過去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錦兒緊蹙着秀眉,像是忽然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跟一般,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雙目無神的望着牆壁,朱脣輕啓開口說道:“錦兒深知對不住姐姐,錦兒願意以死謝罪。”
語畢,迅速的站起身來,將頭顱狠狠的向牆壁撞去,就在這時,鳳七七推門而入,進到房間的剎那,見到的便是這般危急的時刻。
鳳七七緊蹙着秀眉,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衝至錦兒身前,一把將錦兒拽了回來,錦兒頓時摔倒在地。
鳳七七頓時怒視着錦兒,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揶揄之色,大喝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錦兒癱坐在地上,臉頰之上流下了兩行熱淚,開口道:“姐姐爲什麼要救我,錦兒無顏再面對姐姐,讓我死了算了。”
這時君莫黎開口說道:“夠了,還嫌現在不夠亂嗎?何時能讓本王的耳根清淨一些?”
鳳七七與錦兒聞言們紛紛不在做聲,鳳七七將錦兒扶起,來到桌案前坐定,鳳七七開口說道:“都是誤會一場,你又何須如此介懷,我知道,你的內心並不壞,只是受到了綾羅的唆使,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我不怪你。”
錦兒聞言,緊蹙着秀眉,哽咽道:“姐姐,錦兒對不起你。”
鳳七七莞爾一笑,摸着錦兒綾羅的髮絲,開口說道:“姐姐不怪你,日後好生相處,姐姐身邊,能說上話的人越來越少,我不想你也就這樣的離開我。”
錦兒定睛望着鳳七七,雙眸之中滿是委屈,開口道:“姐姐。”
語畢,抱着鳳七七便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君莫黎見狀,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好了,這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綾羅也已經被禁足,就不要在生出什麼事端來了可好?”
鳳七七頜了頜雙眸,秀眉不禁微微一蹙,開口說道:“怪不得我見到一衆侍衛推搡着綾羅,向她的別院走去,原來如此。”
君莫黎頜了頜首,開口道:“本王的兒子呢?”
鳳七七望着君莫黎,開口道:“在紅袖那裡,王爺放心。”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開口道:“日後一定要小心看護着,莫要再出現任何差錯,本王還有些事情要忙,你好生勸勸她吧。”
鳳七七道:“是,妾身知道了。”
隨即君莫黎站起身來,望了望錦兒,擡了口氣,便踱步走出了錦兒的臥房。
待君莫黎走後,鳳七七莞爾一笑,開口說道:“好了,還有什麼好傷心的,綾羅如今已經收到了該有的懲罰,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錦兒頜了頜雙眸,嘴角忽然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開口說道:“只是這樣還不夠,早晚我會把她欠我的,全數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