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去巢崖

這樣曖昧姿態已經保持了片刻,月辰看見薛文慧嬌羞的面容,突然自己感覺這樣的氛圍有些怪異,於是立馬的把薛文慧放了下來。

在放下的這一瞬間,月辰不小心觸碰到了薛文慧,讓他的額頭上冒出了絲絲細汗,而心突突的跳動個不停,這樣的感覺讓月辰也有些緊張,他張來了嘴,本來是想說:“我不是故意的。”可是話到了嘴邊的時候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只是囁嚅的支吾了一聲。

月辰此時不敢去看薛文慧的樣子,低垂着頭,然後輕聲的說了一句:“走吧,薛姑娘!”然後就徑直的在前面帶路。

“唔!”薛文慧也感覺有些尷尬,白皙的臉頰也也有些發燙,緊緊的跟在月辰的後面。

兩個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這樣的氛圍讓兩個人之間感覺異常的尷尬,原本他們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可是經過剛剛這樣無意之間的觸碰,讓兩個人之間突然心中都有了一個疙瘩。

月光淡淡的,打在兩個人的身上,把兩個人的身影拖得很長很長。兩個人沿着官道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這樣的行走多久,只是他們各自都累了,有些走不動了的時候,終於是在前面的不遠處看見了白天入住的那間客棧,客棧血紅色的燈籠,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但是月辰和薛文慧還是異常的興奮,因爲他們走了這麼久,以爲今天找不到回來的路,想不到在不報任何希望的時候,卻發現了客棧就在自己的眼前。

於是,兩個人加快了腳步,片刻功夫,就走到了客棧的門口。

客棧靜悄悄的,只是一樓的那些黑衣人的屍體不見了,月辰有些詫異,只是月辰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爲他隱約感覺這個客棧有些陰森的感覺,而且還伴隨着殺氣。

月辰示意薛文慧小心,然後拿出了手中的貫日箭,緊緊的握在了手中,然後躡手躡腳的往客棧的屋子中行去。

客棧中沒有燈光,特別的安靜。月辰有些吃驚,父親沈白衣去了哪裡呢?還有姜羽去了哪裡呢?我追那個毒手摧花沒有多長時間,怎麼現在感覺客棧已經變了一個樣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月辰帶着諸多的疑惑,一步一步的往二樓行進,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的就聽到“嗖嗖嗖”的聲音。

冷箭,而且這冷箭還是從二樓射下來的,月辰有些心驚,立馬的喊了一句:“薛姑娘,小心。”同時身形一起,然後張開了左手手掌,在空中變換了幾個姿勢,就把射往薛文慧和他身上的冷箭直接的操在了手中。

然後身形飄然的下落,薛文慧在他的身後,看見月辰這輕功,有些發呆,心中暗忖:想不到月辰的輕功造詣也是如此的了得。

就在月辰落地的這一瞬間,突然的從二樓就涌出來了一羣手中拿着各色武器土匪裝扮的人,直接朝月辰涌過來,月辰看着這些人的架勢,是要和直接拼命了,本來他是比較累的,但是這個時候卻沒有辦法,只好拿着武器迎敵了。

因爲要保護薛文慧的緣故,月辰只好退到客棧的一樓。那些黑衣人直接的從二樓縱下來,圍住了月辰和薛文慧。

那羣人中有一個黑臉大漢,手中拿着一把烏黑的大砍刀。指着月辰,惡狠狠的說道:“小子,留下你身後這個女子,我就饒了你的狗命,否則你就只有給她陪葬了!”那個黑臉大漢根本沒有把月辰放在眼中。

月辰也沒有過多的去在意,只是覺得這樣眼前這個黑衣漢子有些可笑。露出了淡然的笑容。“呵呵,真的麼?那看到底是誰給誰陪葬了。”月辰說完,手中的貫日箭一抖,就直接的向那個黑臉大漢刺去,月辰最討厭這種認爲自己很厲害的人。

黑臉大漢看見月辰直接的就出手了,也不甘示弱,直接的武動着手中的大刀,砍向了月辰。本來那個黑臉大漢手中大刀就是刀中的利器。

月辰在霎時之間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刀風迎面的撲來,這股力量迎面撲來,讓月辰心中一凜,想不到這個黑臉大漢還有些本事,於是立馬的小心謹慎了起來。

身形一閃,這刺出的貫日箭突然的收手,身影突然的溜到了那黑衣大漢的身後,然後手中貫日箭閃電般的遞出,這速度,讓人的肉眼都難以分辨。

黑臉大漢只感覺後背有一股勁風襲來,他想轉身用刀迴護的時候,卻還是遲了一步,因爲貫日箭的速度的確是太快了,只聽到“嗤”的一聲,貫日箭就直接的刺入了那黑臉大漢的後背,箭鏃直抵前胸,而血順着衣服直接的往下低落,落在地板上,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血腥的味道。

黑臉大漢想不到自己在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的手上只走過一招,就被對手擊中了要害,黑臉大漢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能在他烏黑寶刀下走過五十招,於是他自認爲天下在少有人是他的敵手,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卻被眼前的這個男子擊敗了,而且面前這個男子看似這麼的年輕。

他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現實就是他身體彷彿在一瞬間被抽空了一般,手中的烏黑寶刀再也握不住了,哐噹一聲就直接的掉落在了地上。

然後身體斜斜的就栽倒在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身響。

其他的人看見月在眨眼間就擊敗了自己的大哥,各自的望了一眼,有些已經有了臨陣脫逃的想法,可是有一個是黑臉大漢的死士,大吼一聲,直接的跳了起來,一邊舞動着手中大刀,一邊大聲的吼道:“兄弟們,還等什麼,殺了他,殺了他。”

於是那些人又緊緊的圍住了月辰和薛文慧,他們揮舞着手中的各種各樣的兵器,往月辰和薛文慧身體的不同的部位擊去。

月辰也有些心慌了,因

爲身邊還有一個薛文慧,如果是自己應付這一羣人是綽綽有餘了,可是現在要顧及到薛文慧的安危。

如果自己還是被這羣人圍住,那麼自己和薛文慧一定會吃虧,月辰在這危急之間突然的想着先離開這個戰圈再說,於是挾着薛文慧的身子,直接的就往二樓的走廊上飛去。

那羣人想不到月辰會直接的逃離包圍圈,於是,紛紛的又朝二樓上涌來。月辰放開了薛文慧,示意他站在自己的身後,然後,把手中的貫日箭一抖,人箭合一,使出了貫日箭的殺招——閃電擊。

於是箭鏃像是一道閃電般的彈射而出,於此同時漫天的銀針直接的就朝着那些涌上來的人羣射去。

本來貫日箭閃電擊,講究的是快準狠,那羣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只感覺脖子,一涼,就有銀針直接射進了咽喉,腦袋,身體的重要部位,而箭鏃直接擊穿了幾個人的胸膛。

月辰然後收箭,在箭鏃離開身體血肉的一剎那間,從他們身體流出來的鮮血,直接變成了漫天的血雨直接的灑落在地上。

而其他的人因爲被銀針擊中,各自的都倒在了地上呻吟起來。

月辰走到那些倒在地上的人面前,把手中的貫日箭直接一伸,對倒在地上痛苦嚎叫的人羣說道:“你們還不快滾,難道要我把你們一個一個的殺了麼?”

那些人哪裡見過這樣的殺星,原來就是他們欺負別人的份,從來沒有見過想月辰這樣武功高強的人,相互的對望了一眼而後各自都不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慌忙的拿着掉落在地上的武器,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客棧。

這樣一場戰鬥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可是月辰卻感覺有些勞累,他走到薛文慧的旁邊,問薛文慧。“你認識這羣人麼,聽他們的語氣好像是找你的?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一路上都有各種各樣的人追殺你呢?”

“我也不認識他們啊,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他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在一路上有這麼多的人都想殺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薛文慧也有些不解,難道真的是龍丹王子要她死麼?可是他作爲一個王子,應該言行必踐。難道他就這麼的狠心殺了一個從小被她拿來利用的棋子?

“不過以後要萬萬的小心,我看你還是改變行裝,改變現在的容貌,只有這樣纔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纔會躲掉無數的追殺。”月辰頓了一下,又說道:“我一定想辦法知道是誰想置你於死地,我會慢慢的差清楚的,如果這一切真的是龍丹王子做的,那我一定會稟明父王,追責他自己的過失。”

“恩,我知道了!”薛文慧凝重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這一路上有月辰的幫助,那肯定不可能活到現在了。

月辰直接的走到了二樓,打開了原來姜羽住的房間,房間裡面空空的,什麼都沒有,怎麼會這樣呢?他們現在去哪裡了麼?

月辰心中有些不安,他感覺到了今夜還有事情發生,本來他是很困的,但是卻因爲有些疑慮有些緊張,所以最後一點睏意也被這種緊張的情緒擠走了。

月辰坐在屋子中的圓桌上,沒有說話,眉頭緊蹙,薛文慧看見他這個樣子,也知道現在月辰有些煩躁,於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什麼都沒說。

夜很漫長,開始的時候月辰還因爲緊張堅持的等候着,可是到了後面,月辰實在堅持不了,於是就伏在桌子上睡着了。薛文慧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裡產生了一絲愛憐,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牀邊,找了一條被子,直接的幫月辰蓋上。

然後自己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靜謐的夜空,哎,也不知道妹妹現在在江南怎麼樣,如果按照現在的情形到江南也是十分困難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總算是亮了,薛文慧此時已經伏在窗臺靜靜的睡着了,這個客棧已經只有他們兩個人了,在陽光爬上窗臺的時候,月辰才慢悠悠的醒了過來,回身一看,看見自己的身上不知什麼時候被蓋上了一條被子。

呵呵,這個薛姑娘,還真是細心。月辰把被子抱在手中,走到了牀邊,放在了牀上。月辰然後看見薛文慧伏在窗臺上睡着了,搖搖頭,笑了笑,這個姑娘其實是無比善良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會遭受這麼多的苦難呢?

其實她原本可以很平凡很幸福的過完一生的,可是現在呢,她要這樣的逃亡,只是自己卻不能一路的保護她了,但願她能順利的到江南吧!

月辰輕輕的把薛文慧直接的抱到了牀上,然後輕輕的幫她蓋上了被子。可是就在這個過程中,薛文慧醒了過來,她感覺到了月辰溫柔的臂彎,只是她沒有睜開眼睛,靜靜的享受這他覺得無比的幸福的一刻,只是她知道月辰的心中是沒有自己的,雖然自己的開始由朋友的情愫轉變的這淡淡的喜歡上來了,可是這種感覺只能長久的隱藏在自己的內心,因爲她不想破壞他們之間的這種美好。

月辰做完這些,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就看見了姜羽和父親沈白衣走了進來,只見他們滿臉的疲色,應該是晚上沒有休息的緣故。

沈白衣看見了月辰,本來有些愁苦的臉立馬的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快步的走到了月辰的面前。“月辰。你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去了,害我和姜羽出去尋找了你那麼久?”

“額,對不起,昨晚的時候有一個老頭,擄走了薛姑娘,我就追了過去,當時因爲情況危急,所以忘了告訴你們。”月辰面帶歉意的說道。

“沒事了,只要你沒事就好,我就是怕你出事了,所以方圓百里尋找你,可是連你的影子也沒有看到,我們看着天已經亮了,所以就回來看你在不在客棧,想不到你真的在這裡。”沈白衣說道。

恩,讓你們一夜沒有休息,月辰真的抱歉!“月辰聽到沈白衣這麼說,更加的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了。

“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就上路吧,也不要在這個客棧逗留了。”沈白衣想早點到巢崖。

“只是你們昨夜一夜沒有休息,現在又趕路,只怕到時候堅持不住!”月辰還是從實際出發。

“沒事,走吧!”沈白衣的語氣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因爲他不喜歡別人反駁他的意思,就算是自己的兒子他也不喜歡。

“好,那走吧!”月辰蹬蹬的上樓,走到了薛文慧的房間,看見薛文慧面容寧靜,還在睡夢之中,有些不忍心把她叫醒,可是現在父親要急着去巢崖,所以現在他沒有絲毫的辦法,只好附身輕聲的喊。“薛姑娘,薛姑娘,醒一醒……“

其實薛文慧並沒有睡着,只是她在閉着眼睛回味她和月辰相識到現在的點點滴滴。

她覺得她和月辰之間的相遇時那麼的美好,美好到讓她只要一想到月辰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就忍不住的露出會心的笑容。

薛文慧聽到月辰在喊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問道:“怎麼了,月辰?“這一次他沒有再叫他王子,第一他知道月辰不喜歡,第二她其實還是想她和他之間,和原來一樣,不會因爲月辰身份的改變而讓彼此的心中產生疙瘩,原來她以爲只要是月辰的身份變成了王子,那麼他的一切都會變化,但是現在他發現其實月辰還是月辰,沒有因爲任何的東西而改變自己的個性。

這讓薛文慧很開心,這種開心事爲自己擁有這樣以爲朋友而開心,這種開心還夾雜着她自己也有些迷惑的情愫在裡面。

“我們現在要去巢崖,可能接下來的路程我不能陪你了!所以薛姑娘,你一個人要萬事小心。“月辰關切的對薛文慧說道。

“啊,現在就走麼?”薛文慧張大了眼睛。

“是的,現在就要走!“月辰定定的說道。

薛文慧沉默了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心中有些失落,也有些難過。然後緩緩的說道:“那走吧!“

兩個人都沒有多說話了,直接的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幾個人簡單的商議了一下,就離開了客棧。姜羽去牽馬,月辰和薛文慧道別,因爲他們行走的方向不一致,所以接下來也不能同路了。

雖然各自的心中都有些不捨,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相互的點了點頭,然後月辰飛身上馬,就和沈白衣和姜羽一溜煙的沿着管道向巢崖的方向行去,而薛文慧的眼眸緊緊的看着月辰的身影在自己的眼瞳中消失。

然後他也轉過身,向江南的方向行去,只是心裡卻有些茫然了,因爲不知道接下來還會遇到什麼事情。

接下來幾天,月辰他們三人走走停停,沒有再遇到什麼麻煩,看來那些人都是找薛文慧的麻煩的,這反而讓月辰更加的擔憂了,但是現在他卻有些無能爲力,因爲他要去巢崖,見自己的師父,去救他的慕容鏡月,他只能暗暗的祈禱,祈禱薛文慧能自己度過餘下來所有的困難。

到巢崖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幾個人沿着之字形的道路一直的往下行走,這樣的行了大約半個時辰,就能看到那方圓百里的大湖了,沈白衣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地方,有些驚歎,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氤氳的霧氣給這方圓百里的大湖直接的披上了朦朧的面紗。三人又行走了一段時間,就到了巢崖的浮橋口處,月辰上一次看見了崇文靜站在浮橋處啓動過機關,於是也按照崇文靜的的樣子,嘗試了一遍,結果真的啓動了機關,於是三個人就沿着浮橋直接的走了過去。

剛剛走過浮橋,就有兩名小嘍囉把手中的兵器一抖,直接的攔住了月辰他們三人的;去路,“你們是誰?居然敢擅自的闖入巢崖,不要命了麼?”臉上凶神惡煞的,好像要把月辰他們三人吃了下去。

其實這些小嘍囉就是做做樣子,沒有什麼真材實料,月辰才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的把兩個人提了起來,使出內力,把兩個小嘍囉生生的摔了出去。

兩個小嘍囉想不到眼前這個俊朗少年武功如此之高,都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啪的一聲直接的摔倒在了地上。

月辰他們三人直接的就往廣場上行走,就在這個時候,崇文靜卻從裡面走了過來,看見了月辰。“你怎麼來了,上一次你好不容易逃脫了舞蝶娘娘的追殺,現在你過來是送死麼?”

“我不是來送死,我只是想把慕容鏡月救出去。”

“月辰,你是在說笑麼?我覺得你說話真的特別好笑,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你知道你說這句話,我已經把它當做了玩笑話了嗎?”崇文靜想不到月沉默居然這麼的不知死活,上一次舞蝶娘娘已經說了,只要是發現了月辰的蹤跡就殺無赦,因爲月辰已經惹惱了舞蝶娘娘,不光是殺了三位堂主不說,而且還知道了她的秘密,這樣的人舞蝶娘娘怎麼可能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我沒有說笑,這次我還要叫我的師父見一個人,我想她一定會驚訝的!只是我想知道,現在我師父赫連碟在巢崖麼?”

“月辰,想不到你真的這麼的不怕死,你居然還敢來巢崖?”不知是什麼時候,赫連碟從雲遠居走了出來,看見了月辰,怒聲的說道。

看見自己養育多年的徒弟,可是現在卻和自己反目成仇了,也許是自己的計策失誤,也許是自己真的當時在考慮事情的時候不夠完美。

只是這樣的結果是赫連蝶沒有想到的,因爲赫連蝶想的是把月辰利用完後,再收拾他,可是卻因爲自己的失誤讓月辰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殺了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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