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發現秘密(三)

這四個人就好像沒有聽見他說話一般,月辰於是只好加快了腳步,使用輕功提縱術,向司徒玄空他們四人追去。

一會兒功夫,月辰就追上了四人,擋在了他們面前。“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你想知道什麼?”崇文靜說道。

“我想知道你們原來的巢崖崖主慕容鏡月怎麼樣了?”月辰關切的問道。

“慕容鏡月,你還記得慕容鏡月,她已經被舞蝶娘娘長久的囚禁在了巢崖地底的水牢中,只怕是現在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什麼,你說慕容鏡月……”月辰沒有說完,只是覺得心裡特別的難過,然後,他就想起了慕容鏡月的樣子,就想起了她和她認識的樣子,那時候他們還是仇人,那時候他只是爲了去救夢靈公主,而慕容鏡月卻是高高在上的巢崖崖主。

可是後來慕容鏡月爲了救他,捨棄了巢崖崖主的位置,直接帶着他逃了出來,但是這樣的逃命始終不能逃出舞蝶娘娘的手掌心,於是在那個下雨天,慕容鏡月被三大堂主帶回了巢崖,本來自己是要去救她的,可是在半道的時候被師父截住了,要他去京城,師父說她會去救她,可是現在的結果卻是慕容鏡月在巢崖的地底水牢中。

月辰聽聞這樣的消息怎麼能不難過,畢竟慕容鏡月是救過她的人,而且這也是他真正的第一個女人,雖然那晚發生的事情有些荒唐,可是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雖然他的心中想的是夢靈公主,可是現在他卻更擔心慕容鏡月,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中仙子被分爲了兩半,一般是裝着夢靈公主,一般是裝着慕容鏡月。

而慕容鏡月的樣子在此時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腦海中回放,原來他以爲他的心裡只會有夢靈公主只會擔心她,可是這個時候不知道是爲什麼,她擔心最多的卻是慕容鏡月。

被關進水牢,那樣的場景是月辰難以想象的,因爲他被關入過刑部大牢,知道監獄裡面的種種情形。

月辰一刻等待的心思都沒有,因爲他此刻只想快點到巢崖,去見慕容鏡月,去看看他怎麼樣了,而其他的全部在這一刻炮竹腦後,等以後再想。

於是,月辰對四位堂主說道:“我要去巢崖,我要去見慕容鏡月。”

“小帥哥,你要去巢崖呀,好呀,等你到了巢崖就娶我好不好啊?”上官燕有展開嫵媚的雙眼,身姿像一條蛇一樣的扭動着,走到了月辰的面前,一雙玉手搭上了月辰的肩膀;月辰只感覺到一陣陣噁心,不知道是爲什麼,她只要一聽到這上官燕的聲音,就覺得心裡只作嘔,不是因爲她的聲音難聽,而是因爲她蕩婦的姿態,讓月辰受不了。

原來以爲這個上官燕只是個會用歌聲迷惑敵人的冷酷殺手,可是沒想到一聽她說話,真的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月辰很不客氣的就甩開了上官燕的搭在肩膀上的雙手,斜睨着上官燕,眼眸中露出厭惡的精光,厲聲的說道:“把你的手放開?”

“兇什麼兇嘛,小帥哥,能被老孃看上是你的福氣呢。”上官燕想不到這個月辰還蠻有脾氣的,於是也沒好氣的說道。

原本以爲她她就是個蕩婦卻沒有想到也有生氣的時候,比如說此時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了,看見月辰這麼冷漠的表情,她就覺得有些不甘心,這種不甘心不是因爲想得到他,而是想不到在這樣一個毛頭小子這裡吃了閉門羹。

月辰不再理他,也不想和她說話,只是一直的跟在崇文靜的後面,崇文靜看見月辰一直的跟着自己,於是皺眉的說道:“你還不趕快離開,你去巢崖做什麼?”

“我要去見見慕容鏡月,我要看她現在怎麼樣了。”

“你去巢崖,你去巢崖還能出來麼?難道你不知道巢崖的規矩麼?”崇文靜對眼前這個小子很是不解,本來救了他,他就應該識趣的離開嘛,想不到這個不怕死的傢伙居然還要去巢崖見慕容鏡月,如果是蝶舞娘娘知道後,只怕這個小子又有苦頭吃了。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要去巢崖。”只要是月辰決定了的事情,是很少有人能改變的。

崇文靜只好搖搖頭,沒有再理會月辰,只是招了招手,示意其他三位離開這裡。此時正是午後,陽光很是耀眼,月辰跟在他們身後,臉上熱汗涔涔。

宇文冬因爲後背中了蝴蝶鏢,現在躺在地上,沒有了絲毫的力氣,只好這樣生生的看着月辰離開自己的視線,突然之間,覺得有些絕望,因爲這可是他第一次爲朝廷做事,而這一次還是父親在大王沈白衣的面前爭取的,可是如今人犯卻被四個自己不認識的人放了,這下,可怎麼回去交差?

疼痛感一陣強過了一陣,而心中又是十分的鬱悶;因此,躺在地上只呻吟。

新月將軍和姜羽本來就一直的尾隨在宇文冬押解的囚車後面,剛剛的四人的身手,新月將軍也看見了,他也是暗暗的吃驚,因爲他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厲害的人,因爲他自己也是絕頂高手。要說在項國是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剛剛這四個人輕功身法和出手的速度和招式,可都是天下少有的幾名高手之一至少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要四個人來一起的對付新月將軍,新月將軍自己就認爲過不了五十招他必輸定了。

因此,剛剛在姜羽想衝出去救那些士兵和宇文冬的時候,新月將軍把他的兒子姜羽拉住了,小聲的說道:“我們二人絕對不是這四人的對手,所以暫時先不要出手,我們只需要尾隨着他們,就可以找到他們的老巢,只要找到他們的老巢一切都好辦了!”

姜羽覺得父親說的在理,點了點頭。等這羣人慢慢的走遠之後,才慢慢的跟了過去,新月將軍看見宇文冬倒在地上很痛苦的樣子

,於是對姜羽說道:“你先給他敷上藥,我會留着標記,你到時候跟過來就行了。”

新月將軍說完就直接的追了過去,姜羽聽到了父親的吩咐,於是就走到了宇文冬的面前,本來姜羽對這個宇文冬就有些厭惡,平時他和潘少峰在一起的時候時時到京城鬧事,京城的百姓對他們也沒什麼好印象,而且這個宇文冬還很好色,只要看見那家姑娘好看,一定會上去調戲一把;因此在京城的時候他們就是死對頭,雖然表面上兩人都是彬彬有禮,可是到了暗地卻各自的在較勁,雖然說宇文冬怎麼也比不過姜羽,不光是在京城的人氣還是在人格魅力方面,都不在一個檔次,可是宇文冬就是不服氣,於是這種不服氣慢慢的慢慢的酒演變成了怨恨和妒忌。

“這不是宇文公子麼?啊呀呀,你怎麼弄成這副樣子?”姜羽有些挖苦的說道。本來就對宇文冬就沒有什麼好感,現在看宇文冬這樣一副狼狽的樣子,自然是要抓住機會奚落一番了。

宇文冬看見姜羽居然在這裡,先是有些驚詫,後來聽到了姜羽的奚落,羞愧難當。可是心裡對姜羽的怨恨愈來愈深,暗罵:“哼,不怕你現在得瑟,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十倍的奉還給我。”

姜羽看見宇文冬沒有說話,只是臉色變的愈加的難看,他心裡暗自有些高興,看你平時仗着父親是當朝的丞相的權勢,在京城耀武揚威。現在還不是受傷倒在地上,無比的狼狽。

姜羽俯下了身,看見了兩隻蝴蝶鏢已經插入了宇文冬的後背,鮮血已經把他的衣服偶浸染的溼潤了。姜羽於是伸出了手,使用內力直接的把宇文冬後背的兩隻蝴蝶鏢吸了出來。蝴蝶鏢一吸出來,鮮血又流了出來,只是流出的鮮血變成了黑血,看來這毒確實有些厲害。於是姜羽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白瓷小藥瓶。倒了兩粒藥丸,在手心直接的碾碎之後,直接的酒往宇文冬後背的傷口處抹去。宇文冬只感覺後背一陣冰涼,“這傢伙給我用的是什麼藥?怎麼感覺後背一片冰涼呢?”於是不由的問道:“你給我敷的是什麼藥啊?怎麼感覺怪怪的?”

“我給你敷的是冰雪丸,鎮痛和防止毒素擴散的解藥。怎麼了,你難道以爲我會害你麼?”姜羽看見宇文冬這有些狐疑的表情,很是來氣的說道。

“這宇文冬卻沒有領情的意思,直接很生硬的說道:“這個隨能知道呢,人心隔肚皮。”

姜羽聽到這一句話,肚子都快氣炸了,本來還想給宇文冬包紮一下,可是這個宇文冬卻一點也不識好歹,不管他,管他是生是死都與他無關。於是,,就站起身,怒氣匆匆的說道:“你怕我下毒,那你就自己的等你的人來救你吧,我已經幫你拔出了毒鏢,現在我又給你下了冰雪丸的毒藥,死不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姜羽一說完,就轉身氣鼓鼓的走了。

“嘿,你還真走啊?”宇文冬看見姜羽真的準備離開,於是急着問道,因爲在這一瞬間,那冰雪丸發揮了效果,原本疼痛的後背,疼痛感漸漸的減輕了。

姜羽轉過身,看了一眼宇文冬,沒好氣的說道:“嘿,怎麼了,我不走,難道等你死了再走,我可不喜歡看血腥場面。”這一句話說出來讓宇文冬接不上任何的話語。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都各自的沉默了。

宇文冬用雙手撐着地面,慢慢的爬了起來,只是後背上的傷口因爲他這樣一動,又是疼痛無比,於是,忍不住的輕聲的呻吟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強忍着,咬着牙,慢慢的去了幾步,準備去撿掉在不遠處的玄鐵寶劍。可是走了沒幾步,身體就像是秋風中的落葉,不由自己控制,左右搖晃,又有倒地的趨勢。

姜羽看着他這樣一副窘態,有些於心不忍;於是走了過去,把宇文冬攙扶住了。宇文冬想不到姜羽還會過來扶他,原本想和姜羽死磕的話語立馬的壓在了肚子裡面。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本來在京城的時候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主,現在如果不是宇文冬受傷了,姜羽才懶的管他呢。只是剛剛父親說了要救這個小子,沒辦法,那救救唄!

姜羽扶着宇文冬,走了幾步,把宇文冬的玄鐵寶劍撿了起來;然後兩人慢慢的走出了這片密林。

走出密林之後,又走了大約一刻鐘,就看見了一處客棧招幡。

本來,宇文冬就是又渴又餓的,而姜羽因爲這一路上攙扶着宇文冬,也感覺到了無比的飢渴。於是剛到客棧,姜羽就放開了宇文冬,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了,宇文冬也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小二,小二,先來點酒菜!”姜羽率先的說喊道。

小二聽到了姜羽的吆喝聲,立馬的微笑的走了過來。“兩位客官,要點上面菜,我給你們記着,一會兒就給你們上上來。”

“恩,兩斤上好的女兒紅,三斤牛肉。”姜羽說完,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宇文冬,好似想起了什麼。“嘿,對了,你的背上還沒好,而且還中蝴蝶鏢的毒,我看是不適合喝酒了,你看就點一點清淡的吃吃吧!”

宇文冬看見姜羽有些略帶戲謔的話語,咬咬牙,說道:“沒事,不就是這一點小傷麼?喝酒不礙事。”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到時候如果你喝酒了又無法行走可別怪我啊。反正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分道揚鑣,你去做你的事情,我去做我的事情;我看現在你押解的囚犯也逃跑了,只怕你到時候回去無法交差啊!”

“我會找到那小子的,你不用擔心。”宇文冬說道,然後以凝眉,好似想起了什麼,“咦,你不是在京城的神箭軍營麼,怎麼一下子又跑到這裡來,難道你在後面跟蹤我?”宇文冬想到這裡,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難不會是這個姜羽在暗中搞鬼吧,也說不定那四個人都

還與姜羽有關呢,想到這裡,宇文冬咬牙切齒,狠狠的盯着姜羽。

姜羽看着宇文冬這樣的表情,嘿嘿一笑。“難道我就不可以來這裡麼?”

“來倒是可以來,只怕有些人看見我押解犯人到邊關去,有些眼紅,於是就在背地裡暗暗的作怪吧?”“眼紅,我爲什麼要眼紅,就你這樣的差事,叫我做我還不一定願意呢!”姜羽不屑的說道。

就在他們鬥嘴之間,店小二上好了酒菜,兩人就自各自的吃了起來,宇文冬因爲有背傷的緣故,拿着手中的筷子也有些吃力。

可是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在姜羽的面前示弱呢,於是也不管背傷了,直接的就拿着酒大喝了起來。

兩人這一頓飯足足的吃了半個時辰,吃完飯後,姜羽也不管這宇文冬了,就直接的離開了。宇文冬見姜羽不打招呼就走了,也沒有多問,本來就不是同道中人,所以也不用問這個傢伙去做什麼。

只是因爲飲了酒的緣故,感覺背上的疼痛感愈來愈嚴重了。唉,看來還是應該聽姜羽的,不該剛剛和他鬥氣逞強了。

且說月辰跟着巢崖的四大堂主,一路的行走,行了大約四個時辰的時候,就來到了巢崖的入口出,時隔多日,現在又來到了哲理,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想想曾第一次帶着師父的任務一路從江南往京城奔行的時候,在半道上就遇到了自己一見傾心的夢靈公主,而後她被巢崖的人擄走,自己一路尾隨來到了這裡。這其間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到後來又認識了慕容鏡月。月辰想想這些天所經歷的一切,彷彿就是一個一個的夢境。

可是當時和星辰說過,想趁着自己出來的這段時間,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身世,可是從現在的情形來說,一點線索都沒有,唯一讓自己覺得詫異的就是在京城的時候,很多見過他的人都說自己長的想年輕時候的項國大王。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只是自己有寫搞不懂的是,爲什麼自己偏偏和項國大王沈白衣長的這麼像,難不會自己和他還有什麼淵源,月辰笑着搖頭,暗自的道:“自己不過是個孤兒,怎麼可能和什麼沈白衣扯上關係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巢崖的四圍堂主只顧着自個兒的往前行走,彷彿當月辰不存在一樣;月辰也不和他們答話,反正就是去看看慕容鏡月,順便看有沒有法子把慕容鏡月救出來。

唉,如果從慕容鏡月被抓的那天算起,現在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如果天天的被關在水牢中,不知道會怎麼樣了。唉,這個舞蝶娘娘不知道是何方神聖,在江湖上重來就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她的來歷,每一次她都隱藏在暗處,她會何時的出現也不知道,本來上一次從慕容鏡月這裡得知,只要能找到舞蝶娘娘傳信的信鴿,就有機會找到這神秘的舞蝶娘娘,可是現在慕容鏡月已經背叛了巢崖,所以這唯一的方法也失效了。

這之字形的道路,在這霧靄茫茫的的山峰中一直往下穿行,月辰跟在他們的後面,離巢崖越近,心裡就越亂,這種亂不知道怎麼來說,反正就是特別的煩躁,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這樣沿着之字行的道路折了四五折,就到了浮橋處,月辰還記得第一次闖過浮橋時的情景,那場面可是險象環生啊。

可是這一次,卻看見了崇文靜在浮橋邊的的某個橋墩邊按了一下,然後他們四人都大搖大擺的直接走過了浮橋。原來,這浮橋是有機關的,怪不得他硬闖浮橋的時候,暗器飛箭全都射將過來,如果不是因爲他的武功不錯,只怕是早就被弓箭暗器射中,直接掉落到了這湖水之中了。

原來這浮橋是有機關的,月辰於是緊緊的尾隨其後,跟着這四個堂主就直接的過了浮橋。

一剛過浮橋,就有巢崖的人把月辰,團團的圍住了。

“嘿,你們這是什麼待客之道,我只不過是想去見見慕容鏡月。”月辰不想耽誤時間,因爲如果被這羣小嘍囉纏住,又沒完沒了的,很是煩人。

“讓開,我沒時間陪你們完,喂,崇文靜,我是來見慕容鏡月的,你難道用這樣一羣小嘍囉來招呼我?”月辰大聲的喊道。

崇文靜頓住了腳步,轉身,看着月辰,緩緩的說道:“現在你已經到了巢崖,我給你說過,不要到哲理來,你不信,現在如果你離開巢崖還來得及,如果到時候舞蝶娘娘看見你在巢崖就慘了,墨說是去看慕容鏡月,只怕你自己就自身難保了。”

“哼,我還正要找這個舞蝶娘娘呢,我想知道她爲什麼要救我,我和她非親非故的,爲什麼要救我,還有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誰,爲什麼知道我會被宇文冬押解到邊關去戍邊,這一切好像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呵呵,你真實癡人說夢,你以爲舞蝶娘娘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麼?莫說是你,就是我們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你還是先打消這個念頭吧,只怕到時候你沒有見到舞蝶娘娘,自己還一命嗚呼了。”

“既然我選擇來了這裡,我就是沒有打算現在離開的。”

崇文靜嘆了一口氣,像那羣圍住月辰的小嘍囉說了一句。“你們都下去吧!“說完這句話後,又對月辰說道:”你跟我來吧,我能做的就是帶你去見慕容鏡月一面,不過你別想着把慕容鏡月救走,莫說你現在在巢崖,如果你是在外面,你也不是我們四人的對手。“

崇文靜說的這句話確實沒錯,如果說是一對一的鏖戰,月辰還不輸給他們任何一個人,可是如果是要一一人之力鬥四個人的話,他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定會完敗無疑。

“好吧,就讓我先去見一見她吧,我已經有好久好久就沒有見她了。“月辰說完這句話,心裡隱隱有些難過,而慕容鏡月嫣然微笑的樣子深深的鐫刻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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