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遇見知音

赫連蝶呆呆的站在哪裡,好像已經失去了原來的風采,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的想到自己的大師哥,自己就會是如此的激動,自己的心也會方寸大亂,明明神刀阿鴻的心中一點都沒有自己,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總是會想起他。

難道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麼?難道自己還是一直的喜歡的是大師哥麼?而沈白衣自己和他在一起那麼久,也許更多的只是一種習慣,習慣了他的寵愛。

可是這樣的寵愛又會遭到別的女人妒忌,於是,那一場大火撲滅了她所有的美好幻想。她以爲她可以永遠的和無比寵愛自己的這個男人在一起,可是這一切都成了奢望。

她記得那場大火,她還記得自己是怎麼的從那場大火中逃離了出來的,這些每天晚上就會不停的在她的腦海中放映,這些場景就讓她晚上睡不安穩,然後她就會想起沈白衣的樣子,想起原來在四合山莊的樣子,想起神刀阿鴻的樣子。

良久良久,他轉過了身,看着崇文靜跪倒在地上,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位堂主的屍體,嘆了一口氣。無力的揮揮手。說道:“大家都先各自的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崇文靜,你派人先把他們三人的屍體收殮了。”

崇文靜還是不能抑制心中的難過,擡起頭,看着赫連蝶,說道:“舞蝶娘娘,現在他們三個已經這樣了,這些年他們也爲巢崖立下了汗馬功勞,怎麼也得給他們報仇吧?”

“這個我知道,只是來人武功奇高,而且飛刀絕技,就憑你的武功是萬萬不及的,所以我們得好好的謀劃一下。”赫連蝶緩緩的說道。說到報仇,怎麼報仇呢?難道要自己和大師哥廝殺?這怎麼可能呢?雖然這個白衣男子沒有承認,可是看他的身影,看他的飛刀手法,分明就是自己的大師哥,神刀阿鴻。

“現在還商量什麼,我覺得現在我們就派人追上去,截住他們。”崇文靜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大。

“你居然敢這麼的和我說話。”赫連蝶的雙眼中露出兇光,看着崇文靜。

此時的崇文靜不知是因爲瘋了還是怎麼的,雙眼也迎上了赫連蝶的目光。說道:“那舞蝶娘娘,如果你不派人去,我就派人去了。”崇文靜說完這句話居然直接的就用手一招,帶着自己的心腹,準備直接的離開巢崖,往白衣男子遁去的方向追去。

“崇文靜,難道我的話你就不聽了。”赫連蝶大聲的說道,同時身形像是離弦之箭一眼的彈射而出,擋在了崇文靜的面前,崇文靜現在心裡很煩悶,因爲這三個人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卻在一瞬間就被這突然闖進來的白衣男子用飛刀射殺了,這種失去朋友的痛苦在,只有他自己能夠體會的。所以現在他的心中只想着報仇報仇,只想殺了白衣男子,只有這樣他的心纔會平靜下來,其他的他已經無暇去管了。

“舞蝶娘娘,你爲什麼要擋住我?我要去給南宮明他們報仇啊!”崇文靜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已經有些嘶啞了,眼眶有些發紅,想必是因爲剛剛太過於傷心的緣故。

“報仇,就憑你麼?你是哪個白衣男子的對手麼?你難道是去想送死麼?”赫連蝶大聲的呵斥,因爲她知道此時的崇文靜已經失去了理智,現在四大堂主已經死了三個,她可不想再失去崇文靜。

“難道難道不給他們報仇嗎?難道就這樣的看着他們慘死麼?”崇文靜聲音有些顫抖,情緒還是無比的激動。

“崇文靜,你作爲青龍堂的堂主爲什麼這麼的不冷靜呢?就算是報仇也要用方法,難道這麼貿然的行動就會有收穫麼?”赫連蝶眼睛緊緊的看着崇文靜,大聲的說道。

是呀,這樣貿然的去也只有送死啊?崇文靜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然後,有些茫然的,無助的說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呢?我們應當怎麼辦呢?”

“所以我才叫大家先各自的去做各自的事情,先把三位堂主收殮安葬後我們再商量報仇的事情。”赫連蝶說道。

“唔!”崇文靜低下了頭,不知道是爲什麼自己在赫連蝶的面前,所有的氣勢都會被壓制下去,赫連蝶總是具有一種強大的魔力,自己會不由自主的就聽她的了。

“走吧!”然後赫連蝶就直接的在前面帶路,直接的向暗香閣的方向行去。

崇文靜吩咐嘍囉直接把三位堂主的屍體收殮了,然後就跟在赫連蝶的後面。

月辰被這白衣男子挾着一直的飛奔,耳邊的風呼嘯而過。這樣的不知道奔行了多久,只是知道已經的離開了巢崖,然後那白衣男子才把姜少闈和月辰放下來。

然後,那個白衣男子就準備直接的轉身離開,月辰雖然雙腿受傷了,但是還是擋住了白衣男子的去處。月辰問道:“你是誰,你爲什麼要救我們,你爲什麼會飛刀絕技?”

那白衣男子呵呵一笑,說道:“我就是我,飛刀絕技我從小就會的了,這有什麼問題麼?”

“這麼說的話,難道你真的是我師傅(赫連蝶)的大師哥?難道你也是天機老人的傳人?”月辰猜測的說道。

“呵呵,那又怎麼樣,我是赫連蝶的大師兄神刀阿鴻啊,這怎麼了。”神刀阿鴻說道。

“那你爲什麼剛剛在我師父叫你的時候你不回答她呢?”月辰說道。

“因爲我不想,好了,現在你居然知道這些了,我也應該走了。”神刀阿鴻閃開月辰,準備就直接的離開。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救我?”月辰繼續的問道。

“因爲你是項國國王沈白衣的兒子,你不應該死在巢崖,而且我也不希望小師妹越陷越深!現在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哎……”神刀阿鴻說道這裡時候,嘆了一口氣,看他這個樣子,還是蠻擔心小師妹赫連蝶的。

月辰有些呆愣,看來自己是沈白衣的兒子的事實是已經改變不了的了,不過這樣的結果,卻讓自

己的腦子有些發矇。

而神刀阿鴻卻直接的展開了身形,慢慢的消失在月辰的的視線。

新月將軍姜少闈緩過神來,立馬的跪下開始行君臣之禮。“姜少闈給月辰王子行禮。”

月辰看着新月將軍跪在自己的面前,有些不知所措,雙手放在了空中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你起來吧,別這樣啊!”

姜少闈聽了月辰這樣說,立馬的站了起來。對月辰說道:“月辰王子,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巢崖的位置,我們就先回京城吧,給大王稟明這一切。”

“回京城?這麼快麼?”月辰想不到這麼快就要去適應自己的這個新的身份了。

“對的,現在回京城。”

“哦,對了你是怎麼跟着到巢崖來的,要知道這個地方時十分的隱蔽的。”月辰有些不解的問道,因爲新月將軍出現在巢崖本來就是不去合理的,一般來說,他現在應該在京城纔對。

“其實大王看見你的武功高強,而且樣子和他年輕時候的樣子長的很像,又聽到你是個孤兒,於是就想知道你師父到底是誰,因此就設計說是要把你押解到邊境去戍邊,其實要的不過是你的師父在半道來救你,我們以爲我們的計劃會成功,可是沒有想到中途居然出現了小插曲,救你的居然不是你的師父,而是巢崖的四大堂主,但是幸好你跟着他們來到了巢崖,後來你又從巢崖出來了,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的師父了,可是沒有想到,你也暗中的又進入了巢崖,然後我聽到了你和蝶妃的對話,後來我才知道了你的身世。”新月將軍姜少闈如是說道。

月辰現在才知道爲什麼把自己關入了天牢,居然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會安排丞相府的宇文冬押解着自己去戍邊,原來這一切不過都是沈白衣安排好的,想不到他(自己的親身父親)早就想到這一切。

“好吧,那我們現在回去吧。”月辰嘆了一口氣,因爲這樣的身份讓他自己有些無所適從,是呀,由開始的孤兒一下子躍升爲了項國的王子,這樣的身份轉變不管是誰,一下子都還接受不了。

兩個人肩並着肩,直接的往京城的方向行去。他們走了大半天,終於是看到了一家客棧,然後叫小二找來了酒菜就胡亂的吃了起來,月辰因爲腿上有傷,行走起來也有些吃力,因爲現在他是王子的身份,新月將軍姜少闈也是十分的照顧他。

此時,他們在正坐在客棧的一個角落裡面吃酒,本來他們奔行了大半天,已經是又累又渴又餓的,所以吃的也是十分的盡興。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的有幾個陌生的人手中拿着刀闖了進來,爲首一個是一個滿臉的鬍鬚,手中拿着大砍刀。挎着大步,直接的走到了月辰的這一桌。把手中的大砍刀直接的往桌子上就是一招“力劈華山”,桌子在一瞬間就分爲了兩半,桌子上的飯菜就直接的散落在了地上。

盤子和碗都摔的粉碎。月辰手中還正拿着筷子準備夾菜呢,可是沒想到居然有這樣一位莽漢子來搗亂。月辰有些生氣,自己心中強制的壓制着怒火,因爲現在畢竟還不知道這個濃須大漢的來歷。

“你到底是誰?怎麼這麼莽撞?”月辰還有些客氣的說,因爲現在他想的是能平安的回京城,在不惹事的情況下儘量不要惹事。

“嘿嘿,你就是月辰是吧?”那濃須大漢直接的問道。

“恩,我就是月辰怎麼了,難道有問題麼?”月辰有些疑惑,難道自己叫月辰這個名字也有錯麼?

“月辰王子,我看還是少跟他廢話,讓我直接結果了他。”新月將軍姜少闈抽出了腰間的新月寶劍,準備直接的出手。

月辰做了一個別忙的姿勢,然後就聽到了濃須大漢大聲的說道:“好,你是月辰就對了,我是抄崖黃旗旗主,是奉舞蝶娘娘之命來殺你的們二位的,但是我這人做事光明磊落,就算是死在我刀下的人都是死的明明白白的,所以我過來告訴你一聲。”那濃須大漢朗聲的說道。

“原來又是她的人,想不到會這麼的快。恩,我看你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好吧,那我們就出去打吧,如果你能殺了我我認栽,如果不能殺我,那就小心我手中的貫日箭了。”月辰對於這樣光明磊落的人也是十分的敬佩,所以說話也是十分的客氣,雖然剛剛這個莽漢對自己不敬,但是憑着這一份說話的豪氣,月辰就已經不計較了。

“剛剛是在下莽撞了,這一頓飯我請了,小二,再給兩位客官來幾壇酒,幾樣小菜。”那濃須大漢說完,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月辰和新月將軍姜少闈去另外一張空着的桌子。

月辰第一次遇見這樣奇怪的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本來他們二人都還沒有吃好,於是就不客氣的坐在了鄰桌上,剛一坐下,那濃須大漢也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了。說道:“我這個人殺人有個習慣,我會尊重死在我刀下的每個人,如果這個人我看的起他,我會和他一起喝一頓酒。”

也辰看着個奇怪的人,有些發愣。微微一笑的說道:“謝謝你看的起我。”

“我看你器宇軒昂,剛剛我這一刀劈下去,你沒有絲毫的膽怯,憑着這樣的豪氣,我就應該和你喝上幾杯。”

“哈哈,雖然你這個人很奇怪,但是我喜歡你這樣的性格,小二,快來酒。”月辰被他這一份豪氣所感染,於是也是豪氣雲乾的說道。

店小二剛剛受了這濃須男子的驚嚇,現在看見月辰叫他送酒,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於是大步流星的拿來了酒菜,然後躲得遠遠的,生怕在惹惱了這兩位爺。

不過新月將軍卻是十分的謹慎,低聲的對月辰說道:“月辰王子,小心啊,小心這個人會在這酒菜中做什麼手腳。說不定這客棧與他有什麼勾結呢?”

月辰呵呵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如果他是這麼的人,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是吧,英雄?”

“英雄?你叫我英雄,

啊哈哈,你覺得我會是英雄麼?我是英雄就不會是巢崖黃旗的旗主了。只是說我佩服很佩服江湖上磊落的漢子。”這濃須漢子說完就舉起了酒碗,和月辰碰在了一起,“幹。”說完,就一飲而盡。

月辰看見對面這個漢子一飲而盡,也不怠慢,也直接的幹了,新月將軍姜少闈看見他們之間這個樣子,驚的有些呆了。不過心裡有些暗暗的擔心,萬一這酒中有毒怎麼辦呢?可是看見月辰卻沒有絲毫的在意的樣子,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月辰和這個濃須大漢一直幹了九碗,才各自的放下了大碗。

“哈哈哈,痛快痛快,想不到我方少羣今天能這麼的痛快。”這叫方少羣的濃須男子用手摸了摸嘴脣,朗聲的說道。

月辰和這個方少羣喝了九碗酒後,心裡也是十分的痛快,一時之間,有了些惺惺相惜的之感。

“雖然我知道接下來我們必定少不了一場惡鬥,但是我和你喝酒是我人生的一大快事,我好久就沒有這麼的開心過了。來吧,英雄。我們還喝一碗,這一碗之後,我們可就要刀劍相向了。”

“好,我們就再喝一碗。”方少羣站起身來倒了一碗酒,同時月辰也站起了神來,倒了一碗酒,然後兩隻碗碰在了一起。

然後兩個人把酒放在了嘴邊,可是這一次他們沒有幹,而是慢慢的品嚐,慢慢的品嚐,不知道爲什麼,現在他們不想這一刻這麼快的來到。雖然他們只是憑空的喝了這幾碗酒,但是他們各自的內心中都能感覺對方是那種豪氣雲乾的人。

良久良久,酒碗見底。“碰”“碰”的兩聲,兩個人把酒碗就直接的摔在了地上。

“走吧,出去吧!”“好,走吧!”兩個人同時的做出了請的姿勢。然後各自的相視而笑。月辰直接的就走了出去,而方少羣也跟着出去了。

這須臾之間,兩個人從陌生到相知,再到惺惺相惜,都是那麼的短暫,可是各自都覺得對方好像是已經認識了許多年了一般。

新月將軍看見兩個人須臾之間發生的事情,感覺到太不可思議了,他於是也跟着走了出去。

原來跟在方少羣身後的那幾個人也是一愣一愣的,想不到旗主和這個俊朗的男子這麼的投機,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過。

兩個人走到了廣場的中央,都靜靜的站住,,誰也沒有先動手,方少羣手中拿着那把閃着寒光的大砍刀,對月辰說道:“我這把刀,是玄鐵寶刀,死在我刀下的人不下數百人,但是他們都抵不上你十分之一,第一是因爲你的豪氣我生生的折服,第二是因爲我佩服你身上的王者風範,這種氣質不是每個人都具備的。如果到時候我死在了你的手中,請你收好這把刀,因爲他代表着我的生命,而我只想把我的生命交付給那個最讓我折服的人。”

月辰也掏出了貫日箭。說道:“這是上古奇兵,貫日箭,是天機老人的武器,想必你是聽說過的。他也是上好玄鐵打造,而且箭柄處有機括,只要我按動機關,箭簇就會激射而出,同時同時還會有無數的銀針射出。不過我今天不用這一招。”

“不用這一招,難道是你瞧不起我麼?”方少羣有些生氣,臉上也有些不高興了。

“不是這個意思,因爲,因爲……”月辰也不知道怎麼來說,也許真的不想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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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麼意思呢?我想要的是公平的決鬥,就算是你的武功比我高強百倍,但是我方少羣也不是無名之輩,如果你不用全力和我打鬥,那麼你就是瞧不起我這個對手。”

“好,我們都使用全力吧!請……”月辰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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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方少羣說完,手中的大砍刀就毫不客氣的直接往月辰的面門襲擊過來,月辰也絲毫的不敢大意,身形像是陀螺一般的騰飛而起,手中的貫日箭直接遞出,只是沒有用閃電擊,因爲他心裡還是有一些些不忍心。

於是,霎時之間,兩條人影在空中交纏在了一起。

方少羣看見月辰的身法,想不到月辰的身法是如此的詭異和迅速,在每一次大砍刀快要觸及到月辰的衣袂到時候,月辰就會很巧妙的閃避了開來。

這樣的過了十來招,方少羣明顯的感覺到月辰閃避多餘進攻,於是大聲的說了一句。“仁兄,如果說這樣的打鬥,還有什麼意思呢?”

月辰知道方少羣是一個驕傲的人,於是大聲的說道:“方兄,那我可是要出絕招了喲。”這句話一說完,手中的貫日箭注入了強大的內力使出了殺招閃電擊。

只見月辰身子和貫日箭融爲了一體,方少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了一道白光直接的閃電般的射擊了過來。

“嗤”的一聲,貫日箭的箭鏃直接的就沒入了方少羣的身體,方少羣只感覺到前胸一涼,然後身子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直接往地上掉落,手中的大砍刀再也握不住了。直接的被甩出去幾丈之遠。

方少羣只感覺到自己的眼皮有些沉,想要睡覺。只是他心中卻沒有了絲毫的遺憾。月辰在在方少羣快要跌落在地上的時候直接的伸手把方少羣拉住了。

方少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月辰,露出了滿足的笑容。說道:“謝謝你的成全我,我覺得我這樣的死了,也是沒有絲毫的遺憾的了。”

不知道爲什麼,月辰的心中居然心裡有些失落,只是心中有些疑問,這樣的一個豪氣雲乾的人,怎麼會樂意做巢崖的一個旗主。於是問道:“方兄,爲什麼。你會做一個巢崖的小旗主呢?”

“其實我也是不想的,只是現實有很多的無奈,於是就去做了做自己並不喜歡做的事情。”

“那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樣的心甘情願的做呢?”

“其實是因爲……”方少羣還沒有說完,突然之間就有一支銀針從不知名的角落射中了方少羣的咽喉。方少羣還沒有說完,直接頭一歪,就斷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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