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將軍,我真的是太無辜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說的是什麼啊?”面前的這個豬頭捂着疼痛的肚子,一臉無辜的看着我說道。顯然他現在還沒有清醒的想明白一些事情。
“我想你現在還是需要我在給你長點記性啊!”我陰冷着步伐緩慢的走向他,隨着我的步伐,他的臉上出現了凝重而且緊張的神情,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什麼,但是又好像想不起來了。
“葉、葉將軍真的不要,我真的是想不起來了,必定是很長一段時間的事情了,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提示啊?”見我滿上就到到達他的面前,他急忙用力的揮動自己的雙手。
“提示,我想還是讓我幫你敲打一下你那沒有開化好的腦子比較的好,你是不是對米盧說了一下那些錢的來路啊?”我表情陰冷的說道。現在我真的有點想將這個傢伙從十七樓給扔下去。
“這、這個,我、我好像是說過,難道你就因爲這個而這樣的對待我嗎?”聽到了我的提示,面前這姓夏的豬頭突然神情上有了一定的變化。
“不然你會以爲什麼?”我冷冷的對其詢問道。對於他神情的轉變我卻沒有什麼在意。
“我以爲什麼?最然你有着我不能比擬的勢力,但是你也不能因爲這樣的事情而出我,我要向上面起訴你。”面前這個傢伙還真是豬啊!想來他開始之所以能夠忍受我教訓他,是因爲出現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知道只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又改變了一個嘴臉。
“你是豬嗎?這樣的愚蠢,你認爲事情就這樣的簡單嗎?有能力你就投訴去,我想就是我現在殺死你,上面的人也不會過多的追究這件事情,也就是讓我寫個書面檢查而已,你個豬。你知不知道你那些多餘的話語,才導致米盧的逃跑啊?”我惡狠狠地又在他的腹部重重的轟擊了一拳,隨後任其在這樣的劇痛下如同蝦米一般彎曲了身軀。
“你、你、他不是已經被你抓回來了嗎?爲什麼你現在還要這樣的對待我,難道就因爲這樣的一件小事情,你就這樣的對待我嗎?”努力的控制自己臉上因爲疼痛而扭曲地神情,這個傢伙很是不滿的對我說道。
“小事情,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有着特殊的能力,那麼所帶來的後果是什麼?咱們國家足球隊的教練在世界盃開賽之前逃跑了。你這樣讓別人怎麼說,你還讓咱們國家的足球如何來踢?足球是從咱們國家出現的,但是你們看看就是因爲你們這羣廢物,現在國家的足球都是什麼?黑哨、假球,真的寒心啊!我今天就是想要教訓一下你,如果不是因爲你現在還有着一定的價值,想來現在地我也沒有什麼心情與你廢話。”我惡狠狠地對其說道。不過這次我並沒有再次動手教訓1他。
“那、那你是怎麼來處置米盧的?我想你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吧?”努力站直身軀地他,臉色並沒有多少的羞愧之情,而是多着一種好奇,至於對於我的憤怒。他當然不敢在表現在自己的臉上。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要遠遠次於面前的人。
“不得不說你有着一定的頭腦,但是你們這些外行人來掌控足球的命運,就是***一羣白癡。對於米盧的處置當然並不會輕地,你看看吧!”我隨後從次元空間袋中拿出米盧錄皮下來的皮膚,丟棄在了夏豬頭的面前。
“這、這是?”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血淋淋的一張人皮,他不由向後退縮了幾步,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怎麼?害怕了?這個不是別的,而是米盧的人皮。”我表情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夏豬頭說道。
“你、你將他殺死了?爲什麼?你剛纔不是說,在這樣的時刻,他還是很重要地嗎?”面前的夏豬頭聲音顫抖的對我說道,並且指着面前血淋淋的人皮。還好剛纔在我揍他的時候。那個女子已經離開了房間,不然我可能會聽到那高分貝的叫喊聲。
“重要嗎?重要的只是他的能力而已,還有就是他的一張臉不是嗎?你看到的人皮不是沒有臉部的嗎?難道我就不能做個人皮面具,找個人給其帶上嗎?其實我開始也不想殺他,但是誰讓他這樣的不聽話呢?老老實實的拿錢辦事,至於以後我要怎麼對待他,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他既然選擇了逃跑,那麼我就讓他脫了這層皮在跑好了。”我邪笑的對夏豬頭說道。隨後一揮手便再次將面前的人皮收會我的空間袋中。必定這個人皮還很有用處,可以做個皮包或者皮鞋什麼的,也許我可以找個巫師來做個什麼招魂帆,就是不知道好使不好使了。
“葉、葉將軍,你不會是打算也這樣的對待我吧?”面前的夏豬頭見我的表情如此的冷漠平靜,不由聲音顫抖的對我說道。
“你說呢?”我並沒有正面迴應他的問題,而是冷漠的掃了他一眼。
“葉、葉將軍,求、求求你不要這樣的對待我,真的不要,我還不想死。”見我這樣的看着他,面前的夏豬頭急忙跪倒在我的面前,大聲的對我哀求起來。
“好了,你給我站起來,我現在並沒有殺的心情,但是如果你讓我心煩的話,那麼後果可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你知道嗎?在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同胞不是嗎?就算是我要殺死你也不會用這麼殘酷的辦法的,你就放心好了。”我邪笑的對其說道,現在我的話語中帶着一絲冷酷之意,言下之意也就是說可能還會殺死他。
“求求你,真的不要,你有什麼樣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求求你不要殺我好嗎?”現在可以說是癱坐在地上的夏豬頭,上前急忙抓住我的褲腳哀求的說道。
“你這是幹什麼?我現在有說過要你的命嗎?什麼要求都答應我,我要是讓你的老婆陪我上牀睡覺呢?不行,你老婆的歲數太大了,你有沒有女兒啊?”我邪笑地對其說道。挖苦和諷刺的話語充斥着他的耳朵。
“這個,這個我倒是有一個女兒。不過她今年才十六歲,不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讓她來陪你。”聽到我的話語,地上的夏豬頭急忙對我說道。
“呵呵,你真的是個好父親啊?真的沒有想到,我都爲你地女兒感覺到可悲,你簡直就是一個禽獸。”我大喊的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腹部上,使其鬆開了我的褲腳。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叫喊起來。
“你給我聽着,你從今以後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是難看的,慢慢的做你本分的事情,不要試圖報復我什麼,那麼你的下場,已經幫助你地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地。”我並過多理會地上還在痛苦的扭動身軀的傢伙,而是選擇轉身離開,必定我已經出來很長一段時間了,家中地敖霜她們多少會比較擔心了。見我轉身憑空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夏豬頭還是沒有辦法反應過來。只是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滾,必定我那一腳也不是他能夠承受的,沒有將其內臟踢破已經是夠給其面子的了。
“老婆。我回來了。”當我遵循着敖霜的氣息出現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讓我感覺到一場興奮的場面,只因爲我出現的並不是什麼好地方,而是浴室,此時的敖霜正在淋浴下舒適地洗着澡。因爲水汽的關係,我並沒有辦法看清楚她的身軀,但是那種朦朧的美感又是很多男人都沒有辦法剋制的,一想到那些水流順着敖霜那姣好的身軀,細膩的皮膚流落,我的鼻血都快要下來了。
“啊!你個壞蛋。快點出去。”感覺到我的氣息,並且聽到我地話語,剛纔還在舒適洗浴的敖霜急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那的頭髮緊緊的貼在身軀上,尤其是胸前,那種遮遮掩掩的感覺實在是讓我感覺到控制不住了。
“出去?爲什麼出去,老婆,難得遇到這樣的時候,咱們兩個人一起洗不好嗎?你看我一出現就是出現在這裡。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啊!”我邪笑的對敖霜說道,隨後便一運用功力汽化了身上的衣服,向敖霜撲去。
“你,你個壞蛋啊!”被我摟在懷中的教霜很是不滿的對我說道。的身軀因爲水的關係,是那樣的滑,在我的懷中掙扎着,不過縱使如此也沒有辦法掙脫我的懷抱。”我是壞蛋,當然要欺負你了。”嬉笑的說着,我的狼吻已經吻向了敖霜,隨後的所要發生的一切就是大家可以想象的了。
“楓,你今天都是去幹了些什麼?那個叫米盧的人你抓回來了沒?”之後的敖霜緊緊的依偎在我的懷中說道。
“你認爲呢?有你老公我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情嗎?”我樂呵呵的對其說道。當然那雙賊手不會忘記在敖霜的身上使壞。
“我知道,我還知道他已經死了是不是?”敖霜的表情突然變的嚴肅起來,擡起頭看着我說道。
“呵呵,你竟然連這個都知道,真不愧是我的好老婆啊!”對於敖霜的表情我並沒有理會,而是嬉笑的在其可愛的小鼻子上輕輕的颳了一下。
“你,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罪惡有多麼的重嗎?也許你不曾注意到,但是我卻能夠清楚的感覺,我求求你不要什麼都選擇殺戮來解決好嗎?在你回來的時候我便聞到了你身上淡淡的血腥氣息了,你知不知道這樣下去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你會成魔的。”在我懷中的敖霜擔心的對我說道。
“是嗎?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即使我成爲了魔,也同樣愛你們?你要知道,有的時候殺戮是平息怨恨最好的辦法你知道嗎?只有將其敵對的勢力全部的扼殺,那樣纔不會又不斷的人來找我的麻煩你知道嗎?戰爭的延續,不單單只是因爲要平息戰爭,而是要將血液中的恨宣泄出來,同時將對方全部的消滅掉,斬草除根,這是古老的格言啊!”我表情嚴肅的看着敖霜說道。對於我的選擇殺戮做着一個還算是不錯的解釋。
“這就是你嗎?這就是你的選擇嗎?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麼當初天真可愛的你,爲什麼到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的生活中真的要充斥着殺戮嗎?難道你就不能放棄這個想法嗎?好爲未來艾美麗絲她們與你的孩子積德嗎?”聽到我的回答,教霜情緒激動的坐起身來看着我說道。完全忽視了她現在正着身軀,姣好的身軀展現了我的面前。
“他們的命運如果都是上天安排的話,那麼我就會向上面的人要,如果不是,那麼我就會讓他們擁有掌握自己命運的能力,老婆,你不會因爲這件事情而選擇離開我吧?因爲接下來我將會進行更爲血腥的事情。”我輕輕的將其拉倒在我的懷中說道。其實很多東西我並不害怕,但是我最爲害怕的就是失去親人和愛人。
“不會的,老公,就算你真的變成魔,我也不會離開你的身邊,我想其他的姐妹也不會,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少一些殺戮,必定有些事情你可以讓別人來動手不是嗎?必定你要報復R國人,那也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不是嗎?”依偎在我懷中的敖霜神情的對我說道。她的話語也在這個時候啓示了我,以往的我總是以個人的名義在對付R國人,但是終究我一個人做事情總是要受到很多的限制啊!而且一個國家的強大也不能單單依靠一個人,哪怕他的能力堪比神,甚至超過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