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兵發高唐州

我和武松、吳用趕到滄州之時,林沖、戴宗已經在此等候,原來父親得到李逵報信後,知道我等一定給會趕回滄州的,就令戴宗等候,他以命令梁山衆將做好準備,等待我的調遣,以便營救柴進。林沖隨後簡要地講解了李逵逃走之後的情景:

李逵離去不足一個時辰不多時,只見二百餘人,各執刀杖槍棒,圍住柴皇城家。林沖提棒出來,只見一杆木棒在他手中上下飛舞,將全身牢牢護住,衆人見此都未敢上前,將此了一會,幾個人匆匆跑走,剩下的將大門團團圍住,叫喊着“不要跑了殺人兇手。”

柴進看到此景,悄悄對剛剛停手的林沖說道:“看來殷天錫真的死了,我同他們到官府府裡分訴去。”

“這怎麼能行,只怕知府高廉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頭領放心,我有太祖書鐵券在手,已派人前去取來,定不會有任何事的。”說完,柴進不等林沖再勸,立即走上前去。

此時知府高廉帶着衙役趕到,先縛了柴進,便入家裡搜捉行兇黑大漢,林沖害怕再給柴進帶來惡果,不敢造次,只好在旁邊看看。衙役們搜不到李逵,只的把柴進綁到州衙內,當廳跪下。知府高廉此時正咬牙切齒恨,早把柴進歐翻在廳前階下。

高廉喝道:“你怎敢打死了殷天錫!”

柴進告道:“小人是柴世宗嫡派子孫,家間有先朝太祖書鐵券。現在滄州居住。爲是叔叔柴皇城病重,特來看視。不幸身故,見今停喪在家。殷直閣將引三二十人到家,定要趕逐出屋,不容柴進分說,喝令衆人歐打,被莊客李大救護,一時行兇打死,此時已心慌逃走。”

“他是莊客,不得你的言語,如何敢打死人?你又故縱他逃走了,卻來瞞昧官府!你這廝!不打如何肯招!牢子!下手加力與我打這廝!”

柴進一聽要對他動用大刑,這個從小都沒有吃過丁點苦頭的龍子皇孫,哪裡受得了這種氣,站起來大叫道:“莊客李大救主,誤打死人,與我何干!再說家裡放着先朝太祖誓書,你等小官又如何敢對我用刑?”

“家裡放着誓書,那就是不再你身邊了?”

“我已經派人人回滄州去取來了。”

高廉冷笑了一聲,突然大怒喝道:“這廝正是抗拒官府!左右!腕頭加力,好生痛打!”衆人下手,把柴進打得皮開肉綻,鮮血迸流,只得招做“使令莊客李大打死殷天錫。”取那二十五斤死囚枷釘了,發下牢裡監收。殷天錫屍首檢驗了,就把棺木殯殮,不在話下。這殷夫人要與兄弟報讎,教丈夫高廉抄扎了柴皇城傢俬,監禁下人口,封佔了房屋圍院。柴進自在牢中受苦。

就在敘談中,留在莊內的副管家突然趕來說道:“各位好漢,管家派來的下人到了,現在整個城中都在傳言殷天錫被一個黑大漢打死了。連累主人陷於縲紲,下在牢裡。柴皇城全家人口傢俬都被抄了。主人性命早晚不保呀!還聽說主人深受重刑,林教頭我家主人對你有大恩,小天王也與主人關係非同一般,也只有你們纔有能力救出我家主人呀。”

“管家敬請放心,我等絕不會坐視不管的,一定會將柴大官人安全救出了,你就慢慢等待消息就是了。”我宋管家出門後,立即安排戴宗。

“高康州城池雖小,人物稠穰,軍廣糧多,不可輕敵。你回去安排花榮、秦明、李俊、呂方、郭盛、王矮虎、孫立、歐鵬、楊林、鄧飛、馬麟、白勝等十三個頭領部引馬步軍兵四千作前隊先鋒;中軍暫有朱武負責,統領楊志、魯智深、朱仝、雷橫、戴宗、李逵、張橫、張順、**、石秀等十二個頭領部引馬步軍兵三千策應。不需經國滄州直接趕往高唐州,吳用、林沖、武松隨我先趕往高唐州,對了林沖,高唐州之中有哪家名氣較大的客棧?”

林沖想了一下說道:“我到高唐州後並沒有在城中游玩,但是離柴皇城家不遠就有一家‘遠洪客棧’,規模也相當不小了。”

我聽後點了點頭,對戴宗說道:“那我們就在遠洪客棧等着你們,記住要求弟兄們一定要悄悄行事,千萬不要驚動高唐州的人,裡州縣百里之外找一個山林暫時住下,派石秀、**和魯智深帶領警衛連悄悄進城,我們這次還要採取裡應外合的手段來破城。”

“那外邊的由誰來具體指揮,又該如何與陳內配合呢?”

“這嗎,就有朱武來全權指揮吧,實在不行到時候吳用軍師也可出城相助。”

“那又要小天王隻身冒險了。”吳用這句類似玩笑的關心之語,反倒引起這幫熟悉我行爲的一陣嘲笑。

“不對,我好像忘掉了什麼?”聽完吳用的話,我突然想起宋江率領梁山大軍在高唐州的遭遇遠遠不像在青州和江州那麼順利。想起來了,高唐州的知府高廉懂妖術,必須依靠公孫勝才能戰勝他,對於妖術作爲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我當然不相信了,但是施耐庵能將這一點寫上,肯定是因爲高唐州之戰太難了。雖然梁山軍現在能夠出動六七千人馬,但是這已經是隻差沒有把父親的貼身保鏢帶來的結果了,而且大部分還是新近招募的,戰鬥力根本沒有辦法跟官兵相提並論。

青州和江州之戰完全是因爲裡應外合和出其不意的結果,這次大軍公然下山,肯定會引起地方的注意,做到完全保密是根本不可能的,看來此事還是急不得,不能採取大軍壓境的辦法,只能採取分批次進入城內,看來柴進只能在牢裡多受幾天罪了。此外,公孫勝也該趁這個機會把他拉回來了……

我一擡頭,幾個人立即睜大眼睛看着我,等着下面的安排。剛纔在我深思的時候,戴宗等人就想問我考慮的事情,只是被吳用的眼色給擋住了。

看着幾人渴望的目光,我趕緊把謎底給了出來:“聽說高唐州知府高廉會妖術,手下有三百梯己軍士,號爲‘飛天神兵’,一個個都是山東、河北、江西、湖南、兩淮、兩浙選來的精壯好漢。要想破之必須請回公孫勝,戴宗你回去後立即與一位頭領一起前往薊州請回公孫勝,無比向他嚴明高廉懂得妖術,只有他才能破除。”

“另外大軍等你請回公孫勝之後才能一起下山,在這之前令楊志、魯智深、朱仝、雷橫、張橫、張順、**、石秀等八個頭領分成四批,分別帶領200人悄悄進入城中,分開住下,然後到客棧中聽我吩咐。”

戴宗離去後,我等四人立即趕往高唐州,五六日之後,八位頭領每個一兩日相繼來到遠洪客棧,當最後一批楊志和魯智深趕到時。戴宗也已趕來回來,大軍已經下山出發,只是在薊州之時爲了搬回公孫勝,李逵還和公孫勝的師父鬧得不可開交,只是沒有像小說中所說的那樣斧劈羅真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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