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呢,又開始想美夢了吧,你今年才十七,雖然也可以結婚了,可是比起梁山上的這些兄弟們你還是小輩呢,你的事過兩年再說吧。”看着兒子充滿淫逸的笑臉,晁蓋有點惱怒了。
“老爹不要生氣,兒子只是說說嘛,哪有男人不喜歡美女呢?”雖然來到這個時代已經兩年多了,可是晁春沒有培養出這個年代應有的“父爲子綱”思想。因爲上山後軍事發展只要依靠晁春來指揮,而晁蓋對他又有一種深深的愧疚感,自然不會勉強,而他自己也習慣了重生前就帶有一點叛逆的性格,哪裡接受了這種書本口中的封建主義思想。
“老子爲了完成你母親的意願,是你娘沒有再續,就連小妾都沒有想過,你倒好,纔多大就先收了一個**的有夫之婦——潘金蓮,現在還想把梁山上的兩大未婚美女一網打盡,就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會冷落多少兄弟的心,誰還爲你賣命呀?以後少在我面前嬉皮笑臉的。”
“是,那父親的意思是怎麼安排她倆的婚事。”晁春一看父親發了火,頓時有點捏了,再想想此時確實是收賣人心的時候,必須忍痛割愛才行,反正後面還有一個李師師呢,大不了到時候不讓燕青跟着去東京就是了。想起宋徽宗和燕青的共同情人,晁春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花萍可要安排給我們的一個親信,你看武松怎麼樣?”兒子天天抱着人家嫂子睡,晁蓋早就內心有愧了,當然想早點來彌補。
“父親說的很對,她倆可謂是男才女貌了。”這一點晁春沒有說假話,就是因爲英俊的武松突然出現,才令潘金蓮春心開始波動不甘寂寞起來,從而改變了人生的軌跡,留名萬年。
“你說的不錯,你看扈三娘怎麼辦?他是”
“這女子雖然美貌,但是生性剛強、武藝卓越,書生氣太濃的人絕對不行,武藝不勝他的恐怕她不會願意的。”
“武藝比他高強的人不多,對了,這次盧俊義回家後其妻與李固的**可能會露餡,等到盧俊義上山後讓他倆結合。”
“什麼,我怎麼沒聽你提過這等事。”
“這是嘛……”晁春當然不敢說是自己在書上看到的,“我和吳用到大名府時聽說的,只是曉得此事的人都瞞着盧俊義而已。”
“噢,盧員外也太……盧俊義雖然武藝高強,可他骨子裡還是文人,恐怕在他眼裡還是那種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思想。”
“這樣吧,我們先把花萍和武松的婚姻大事定下來,盧俊義事發已經不遠了,等過段時間看看扈三娘自己是怎麼想的,這事到時候我找扈成出面就成了。”晁春雖然清楚想在這個時代實行什麼自由戀愛是根本不可能的,但他骨子裡畢竟還是傾向於自由的,何況扈三孃的脾氣,只怕這是唯一的辦法。
“那就先這麼定了,明天我找林沖、秦明的夫人,由她們撮合這件事,你就重點蒐集大名府方面的消息吧。”晁蓋對兒子的提議沒有什麼意見了。
再說盧俊義星夜奔波,回到北京大名府,離城尚有一里多路,只見一人,頭巾破碎,衣裳襤褸,看到盧俊義,伏地便哭。
盧俊義擡眼看時,卻是浪子燕青:“小乙,你怎地這般模樣?”
燕青道:“這裡不是說話處。”盧俊義轉過土牆側首,細問緣故。
燕青彙報了近來盧家的情況:
一個多月前李固回來對盧夫人講盧俊義歸順了梁山泊晁蓋,坐了第二把交椅。而盧夫人和他竟然早有私情,一起到官府告了狀,並將燕青趕出城,還不準任何人收留。燕青深知盧俊義不會落草爲寇,就在城外乞討度日等待盧俊義歸來。
“主人,這幾日城中又傳出大將呼延灼攻打梁山無人能敵,屢敗之後是主人出面生擒的呼延灼將軍。現在主人已經無路可走了,請聽小乙的話,先回梁山泊再做個商議。若入城中,必中圈套!”燕青哭泣無法言語。
但沒有想到盧俊義根本不相信,大喝道:“我的娘子根本不可能是這般人,你這廝休來放屁!”
“主人腦後無眼,怎知就裡?主人平昔只顧打熬氣力,不親女色;娘子舊日就與李固有私情;今日推門相就,做了夫妻,主人回去,必遭毒手!”
盧俊義大怒,喝罵燕青道:“我家五代在北京住,誰不識得!量李固有幾顆頭,敢做恁勾當!莫不是你歹事來,今日到來反說明!我到家中問出虛實,必不和你干休!”
燕青痛哭,爬倒地下,拖住員外衣服。盧俊義一腳踢倒燕青,大踏步,便入城來。奔到城內,逕入家中,只見大小主管都吃一驚。李固慌忙前來迎接,請到堂上,納頭便拜。
賈氏道:“你終於回來啦,沒受什麼傷害吧,趕緊先請換了衣服。”
盧俊義看賈氏並不詳問梁山之事,也無太多關心之語,心中頗多疑惑,誰知剛換完衣服,就聽見前門喊聲齊起,二三百個做公的搶將入來,盧俊義還沒有明白過來,就被綁到留守司來。
知府樑中書坐在公堂上,左右兩行排列狼虎一般公人七八十個,李固和賈氏也跪在盧俊義側邊。
公堂內一片寧靜,突然樑中書大喝道:“你這廝原是大名府本處良民,如何卻去投降梁山泊落草,還敢與朝廷派遣的呼延灼將軍爲敵,現如今又來裡勾外連,要打北京!今被擒來,有何理說?”
盧俊義道:“小人一時愚蠢,被梁山泊吳用,假做算卦先生來家,口出訛言,煽惑良心,騙到梁山泊,軟監了三個月。今日幸得脫身歸家,並無歹意,望恩相明鏡。”
“你這話會有什麼人相信,你若不與賊寇通情,如何住了許多時?現在連你的妻子都來告狀?”
賈氏道:“不是我們要害你,只怕你連累我。常言道:‘一人造反,九族全誅!’”盧俊義跪在廳下,叫起屈來。
李固道:“主人不必叫屈。李固道:“主人既到這裡,招伏了罷家中壁上見寫下藏頭反詩,早早招了,免致吃苦。”
張孔目上廳稟道:“這個頑皮賴骨,不打如何肯招!”
李固爲了侵吞盧俊義家產,早就在官府內上下打點一番了。樑中書道喝叫一聲:“梁山多次攻城採取的都是裡應外合的方法,但是有怎能瞞的過本府的眼睛,給我狠狠的打!”
左右公人把盧俊義捆翻在地,不用分說,打得皮開綻,鮮血迸流,昏暈去了三四次。盧俊義打熬不過,仰天嘆道:“果然命中合當橫死!我今屈招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