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一中年男子,仔細打量一下我,問向齊恩德:“這是你的朋友?”
齊恩德今天打定主意做他的王子,我也就成了王子保護的公主。他起身與男子熱情握手,答道:“是的,我的公主夏語冰。”
隨後向我介紹道:“好友方雄,也是沙林市人,這家酒館就是他的。”
我也禮貌性的起身,觀其年齡和我的夏局老爹差不多大。輕聲說道:“方叔叔好。”
方雄微微一愣,齊恩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我親愛的公主,按輩分來說,您是不是也該叫我一聲齊叔叔?”
我片刻的蒙圈,隨後驚醒,原來齊恩德和方雄平輩視之。果不其然,齊恩德解釋:“別看方老闆年齡大一些,和我說得來,一向以兄弟相稱。”
方雄果然是生意衆人,和三教九流各種人士打交道。
見我尷尬,緩和說:“來這邊,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談。”的確是會做人做事,他帶領我和齊恩德來到角落的桌子坐下。四周有屏風遮擋,相對剛剛的地方安靜許多。
一張小圓桌四張椅子,先是邀請我和齊恩德坐下後,方雄最後緩緩落座。
意味難明的在齊恩德和我的身上一一掃過,然後笑着問齊恩德:“你的公主喝點什麼?”
我去,感情是誤認爲我和齊恩德是情侶了。該死的齊恩的也不解釋,乾坐着傻笑。
我無奈乾咳:“咳咳咳,我和齊恩德認識不久,他不瞭解我?”
“來杯白開水吧,溫熱一些,下雨後有些冷。”
方雄接下來一句話讓我我地自容,他老氣橫秋意味深長感嘆:“真羨慕現在的年輕人,夠開放夠大膽,認識沒幾天就度蜜月旅遊來了。”
得,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在看齊恩的一臉壞笑的樣子。於是乎,氣急敗壞的本老孃狠狠的在桌子底下給齊恩德一腳。見他望過來,我眼含怒氣咬牙切齒。
這時服務生送來三杯溫水,齊恩德估計是真的怕我生氣,將水杯推到我眼前,來了句:“多喝熱水。”
我……,知道齊恩德是爲我好。畢竟他今年才十五歲,不懂女孩子爲什麼要多喝熱水。
我不用擡頭去看,也知道方雄誤會的更深。以他的年齡的經驗,肯定知道女孩子來生理期纔多喝熱水。這不是就差臉上寫着,我倆同居了嗎!
齊恩德見我眼含殺氣,一頭霧水問:“怎麼了,不舒服?”
旁邊的方雄,靜靜的看着笑而不語。
我扯了扯嘴角,故作鎮定:“沒事,說正事吧。”
齊恩德點頭後迅速收斂,拿出手機翻出照片。遞到方雄身邊問:“這個寺廟和這個女人你有多少了解?”
方雄大概掃了一眼,思索片刻娓娓道來:“這種寺廟在日笨很常見,和咱們在國內新聞上看到的神社異曲同工。”
“齊老弟既然來了這裡,肯定知道這家寺廟所在。是不是要我帶路,領你們新婚小兩口去觀光一下。”
齊恩德不敢在繼續調侃,連忙打斷:“方老哥別誤會,我和語冰只是普通朋友。”
方雄給了個“信你個鬼的表情,”然後繼續說:“這個女人,是日本的一個主播,小有名氣也賺了不少錢。你找他做什麼?難道是護膚品行業沒賺夠,又想去混互聯網?”
齊恩德像是靈光乍現,猛得一拍額頭,豎起大拇指佩服道:“方老哥獨具慧眼,一語驚醒夢中人。”
“直播平臺的確是一塊大蛋糕,我回國後可以考慮考慮。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您還有沒有其他信息可以告訴我?”
方雄笑着回答:“搞直播賺錢後,記得分我點,不然別怪我回國後,罵你小子不地道。”隨後陷入沉思:“容我想想,主播和寺廟,風馬牛不相及的一人一地。”
旁邊的我,聽得他們說話一直插不上嘴。見稍微安靜,終於湊上前,指了指手機上的圖片問道:“方、方老哥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差點又叫方叔叔,幸好突然改口避免丟人。不然的話,今天可有得笑話看了。
方雄回過神來,隨意打量了一眼:“我在酒吧見到的人太多了,很難記住其中的某一位兩位。”
他說的的確是實話,每天眼前經過的面孔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沒有過目不忘的腦子,很難記下所有的面孔,除非是有特殊風格的。圖片中的白山,不殺人的時候,絕不是那種讓然過不不忘的。
齊恩德不甘心追問:“方老哥仔細看看,說不定能想起來。”
方雄很給面子,定定觀察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喊道:“放大我看看!”
齊恩德照做,直至白亮一人沾滿手機屏幕。
方雄一拍大腿:“原來是他個狗孃養的,剛纔沒注意,現在看清了。這種人渣,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
齊恩德驚呼出聲:“你認得白亮?”
我更是震驚,白亮,不對,應該說是金川,只不過他現在用的是白亮的身份,在國內除了殺人外,其他的聲明還算不錯。怎麼到了日苯,就成了人渣呢?
同時,我也起了極大的好奇心,長大嘴巴靜等方雄的下文。
方雄咕咚咕咚,狠狠吞了一大口白開水繼續說道:“這個人渣,上次來我酒吧喝酒,被我帶人趕出去了。”
“認識他不是在酒吧,而是一個微信羣。前段時間無意中加入了一個微信羣,打開一看後大跌眼鏡。”
“是一羣艾滋病患者報復社會組建的羣,裡面整天曬些我今天和幾個女人上牀,禍害了幾個無辜少女等信息。這些人,本來是值得可憐,可做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上喪盡天良。”
“最可惡的是這個被你們叫做白亮的人,曬了不少和少女同牀的照片供大家圍觀,後來還興高采烈的顯擺,說是這個少女生日那天,他寄去了一套壽衣,外加一段文字,你們猜猜,文字寫的什麼?”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白山如此報復社會,肯定不會好心去祝壽。
齊恩德好奇的無比:“快說說,寫的什麼?”
方雄嘆氣後說道:“歡迎加入艾滋病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