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迷。”
翻身起來窩在楠學承的懷裡,慕娉回答的很是爽快。“我在想要不要去接你,可是誰想,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輕笑了一聲,楠學承整了整慕娉雜亂的頭髮回答道:“是麼?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重要啊,不過以後就不用想了,你在家等我就好,在家裡能看見你我就很自足了。”
點了點腦袋,在楠學承的懷抱裡慕娉下的很是愉快,就像是摸了蜜一樣的填的合不攏嘴。
看着楠學承和慕娉這個恩愛的模樣,廖琴與沈雲曦真的是很不想打斷,可是卻也非打斷不可啊。
“嘖嘖嘖,慕娉你這在愛戀裡面就是不一樣啊,平常的暴躁女呢?得了,你們小兩口好好的膩歪着,我和雲曦就出去了,今晚雲曦住我家,你們就好好的小別勝新婚哈。”
兩人打趣的看着他們,楠學承倒是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反而是向來沒心沒肺慣的慕娉紅起了臉來。
將頭埋在難學的懷裡,直到兩個人關門走了之後這才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
“呼,倆人終於走了,你都不知道,在你走的這兩天裡面,我收到了多少非人的待遇,這說起來都是一把淚啊。”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楠學承揉了揉她嘟起的小臉蛋好奇的問道:“是麼?那你是不是格外的想我了啊?”
點了點腦袋,慕娉很是真誠的說了出來。“是啊,我可是十分的想你呢。”
突然,慕娉鬆開了環抱着楠學承的雙手,揉着自己的肚子可憐巴巴的朝着他說道:“那個……我餓了。”
“好。”寵溺的揉了揉慕娉的頭髮,楠學承將慕娉拉起來帶進了廚房,“走,我給你做飯吃去。”
靠着冰箱,慕娉看着楠學承圍着圍裙做菜的模樣是太帥了,別的男人都比不上,管他是什麼貝克漢姆,施瓦辛格呢,哪有她男人帥啊?
一轉身,看到慕娉這個花癡的模樣,楠學承是十分的高興,一手撐在冰箱上,讓慕娉擠在自己與冰箱之間狹小的空間了,他的嘴角擎着笑。“怎麼,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帥啊。”
“恩恩。”重重的點着腦袋,不由自主的,慕娉板着他的雙頰就親了上去。“這是給你的獎勵,我的大帥哥。”
雖然心裡和抹了蜜一樣的甜,可是楠學承還是故意的板起臉來問道:“你這樣是不是還和別的男人做過?你是不是還誇過別的男人帥,這樣給過他獎勵,快說。”
狡黠的一笑,舔了舔自己的下脣,慕娉說着就要從楠學承的懷裡鑽出來。“你猜啊,你猜我說過沒有。”
逃是逃出來了,不過楠學承早知道她有這一手,拉住她的手腕往後一帶,她便再次回到了剛剛的位置。
“你可別想逃。”說完,便吻上了慕娉的脣瓣。
剛剛的那一吻對於他來說是完全不夠的,早就心心念念着她的身子,她的脣瓣,剛剛的那一個蜻蜓點水又怎麼能夠呢?
用舌尖描繪着她的脣形,雙手緊緊的將她攬在懷裡,楠學承覺得這樣真好。
被楠學承這樣弄得有些癢,慕娉一邊輕笑着,一邊躲着他的親吻,斷斷續續的說出了話:“別這樣,湯都要溢了。”
狠狠的一啄,楠學承這才放過了她,轉身去管身後快要好的湯。
從楠學承的身後探過頭去,慕娉貪婪的聞着這美味的味道,不過沒聞幾下,就被楠學承按回了腦袋去。
“別湊這麼近,小心你被燙到。”
吐了吐舌頭,慕娉拿着碗筷就朝着外面走去,乖乖的擺好之後又去幫楠學承端菜。
看着慕娉這忙忙碌碌的模樣,楠學承真的覺得很是新奇。“你什麼時候這麼勤勞了啊?我記得以前你巴不得我身邊都擺到你面前餵你呢,現在都願意幫忙端菜了啊。”
扁了扁嘴巴,慕娉爲自己辯駁道:“我改了不可以啊,三年前你走了以後我也不是沒想過,我也覺得自己之前的那個樣子不對,所以媽有時候纔看不慣我,不過你看我現在不是改了麼?你說我這個樣子好不好啊?”
在楠學承的面前轉了一個身,慕娉也在爲自己的這個改變開心着。
她原來想,以後再嫁人總不可能再遇到會願意什麼都擺到自己面前喂自己的人了,再加上她是一個人,不自己動手那還能怎麼辦呢?
不過啊,感謝老天感謝命運,這個願意什麼都擺到自己面前喂自己,寵自己的男人回來了,她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雖然剛剛的氣氛很好,可是飯桌上兩人還是再次提到了那個不得不面對的事情,那個不得不提到的人。
“饒雪津……他真的做了那麼多傷害雲曦的事情?”
輕嘆了一聲,雖然楠學承很想說不是,畢竟那個是自己多年的朋友,可是他卻說不出口。就算不是他親自所謂,可是他的懦弱,他的不作爲,卻是真真確確傷害了雲曦,他是雲曦痛苦的根源。
點了點腦袋,楠學承這才說道:“我剛剛看雲曦的狀態挺好的,不會是裝的吧?”
搖了搖腦袋,慕娉將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絕對不是,雲曦也有狀態不好的時候,不過不多,現在她的所有狀態都會真真實實的表現在我和廖琴的面前,很多心事她都會告訴我們的。”
長出了一口氣,楠學承這才放心了下來。“這樣就好,不過那個饒雪津……明明已經在回國之前和他說清楚,我也警告過他了,可是他卻……”
看着楠學承欲言又止的模樣,慕娉的腦海裡想起的是雲曦那個失魂落魄的可憐模樣,腦子裡一下子滿是對饒雪津的憤怒。
“你說他怎麼是這麼一個人啊,大學的時候就不讓雲曦和我們兩個人說,也怪我們,只顧自己都沒有好好的問問雲曦,所以鬧到現在的這個樣子,如果我們問了,知道了這饒雪津是個什麼人,我們就一定不會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了。”
慕娉說的很簡單,可是知道實情的楠學承卻知道,這些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的,你們不可能看出來的,我和他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也是去了國外才知道他有婚約的事情,如果我知道,當時也就不會勸雲曦按着自己的心意走了,不過真是沒想到,他藏得這麼深,在大學的時候就開始藏了。”手裡緊緊的捏着筷子,楠學承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多年的朋友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看着楠學承這個模樣,慕娉的心裡也很難過,將手放到他的手上,輕輕的撫摸了幾下。“你別這個樣子,我們先吃放吧,一切等到明天再說。”
“恩。”楠學承的一聲恩之後,兩人這一頓飯吃的是比較冷清的,沒人再說話。
收拾着碗盤,慕娉的心裡一點都不好受,想要找話說,可是卻又沒有什麼話好說。
慕娉裹着浴袍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的時候楠學承已經躺到了牀上,雖然手裡面拿着一本雜誌,可是他卻也沒有翻幾下。
從另一邊爬到牀上,慕娉將已經漸漸擦乾的頭髮散開,把毛巾扔向一邊,朝着楠學承的懷裡就鑽去。
“你想什麼呢?還是雲曦的事情麼?”仰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反駁那就是默認。“別想了,我們總會有辦法的,雲曦現在心情好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對了……”
感覺到了慕娉溼漉漉的頭髮,楠學承的眉頭皺了皺,走下牀從拿呼了吹風機。
“過來,先把頭髮吹乾,要是就這麼溼着頭髮睡覺你會頭疼的。”
吐了吐舌頭,慕娉乖乖的走到了楠學承的旁邊,任由他吹着自己的頭髮,而她繼續的說着剛剛的事情。
“我今天聽雲曦和廖琴他們兩個人說,他們好像又有要開甜品店的念頭了,雖然我覺得那肯定很累,初期也肯定不怎麼好過,不過有事情能夠讓雲曦轉移視線也是不錯的,你說是吧?”
楠學承的手法很舒服,慕娉一邊眯着眼睛享受着一邊說道,說完了這纔想要轉頭看她一眼,不過卻被楠學承將頭扳了回去。“別動。”
扁了扁嘴巴,她這才聽到楠學承對於剛剛的話的感想。“能讓她找點事情做,不再家裡亂想也是件好事,不過廖琴不是有工作麼?她怎麼做啊?”
“她打算辭職去幫雲曦,她說她早就不想做電臺的工作了,你說我要不要也辭職去幫雲曦啊?”
爲了不打擊慕娉的信心,楠學承想了想,回答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辭職去幫雲曦了,在週末的時候幫她們的甜品店端端盤子啊什麼的就好,廚房,額……就算了吧。”
一提廚房,慕娉的氣就不大一出來。
自己怎麼就不能進廚房了啊?努力努力還是可以的啊,俗話說的好,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看透了慕娉的想法,楠學承是真的不想打擊她,可是還是不得不將實話說了出來。“磨成針的前提條件是鐵杵,不是木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