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過去了,這幾日大家都是在喜洋洋的轉態中度過的。
因爲魏清清想讓小卿兒在快快樂樂孃親常伴左右的生活度過童年,於是就沒有找奶孃,而且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
魏清清在月子期間蘇安楠都在陪伴,這是第七日中午,蘇安楠沒來。
本來也沒什麼,壞就壞在徐明月總是派人來找蘇安楠,前幾次都沒有同意,萬一這一次去了也沒什麼,只是那徐明月是個多事的,蘇安楠將她撿回府【對,就是撿】後也沒有圓房,而那徐明月一門心思要圓房,在剛懷蘇玖卿的時候徐明月就給蘇安楠下藥……結果被禁了六個月的足。
“暖春,你去打聽一下少爺去哪了。”魏清清揉了揉眉心,對貼身丫鬟說。
沒一會,暖春來複命:“少爺他……去了徐姨娘那。”魏清清意料之中,她挑了挑眉,讓暖春下去了。
徐姨娘【化鳶閣】化鳶化鳶,鳶【風箏】變成風箏快飛走的意思。
徐姨娘只穿着單薄的衣裳,說是衣裳,其實就是塊紗布。而蘇安楠坐在椅子上,卻沒動茶水點心,上一次中毒他還歷歷在目呢!
徐姨娘緩緩福身:“聽說老爺這幾日忙的不可開交,是因爲姐姐嗎?”
蘇安楠面色一冷:“姐姐?呵,好大的膽子!”“妾……妾做錯什麼了嗎?”徐姨娘一驚。
“好得很!你嫁進來時我就告訴你讓你安分守己,誰知你毫不要臉以下犯上多次,如今這幅打扮!實在……果然青樓女子就是青樓女子,怎可不食煙火?”
徐姨娘身軀一顫,她擡起頭來,努力裝得可憐一點。
蘇安楠本來就煩,本想去看看清清和女兒,誰知讓個不識好歹的纏上了,蘇安楠平時最和善,不然不可能對給自己下藥的徐姨娘只禁足半年。
徐姨娘見蘇安楠不說話,以爲自己的方法起效,便上前有意無意的在蘇安楠手上劃過。”
蘇安楠看了她一眼,徐姨娘卻以爲是對她的默認:“老爺,我們都成親這麼久了,還……”
“放肆!你只不過是個妾,妾就是奴婢,賤婢!只有髮妻敢稱之爲成親!”門外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慕容氏後面跟着兩個丫鬟走了進來。
徐姨娘愣愣的請了安,蘇安楠才作輯道“給母親請安。”
慕容氏點點頭,然後用冷厲的眼神看向徐姨娘。
結果徐姨娘【我筆下的豬,真沒見過這麼蠢的,沒有心機還得裝心機】竟然嚶嚶嚶哭了起來:“你們怎麼能這麼欺負我呢!我也想爲裕和侯府開枝散葉啊!”
慕容氏眼裡的厭惡毫不掩飾:“開枝散葉正室做就好,一個婢子服侍好主子便最好。”
徐姨娘漸漸停止了哭泣,爲什麼所有人都待她不好?她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想像魏清清一樣幸福罷了。可她不知道,幸福是一個人造化而來,就在她撲向蘇安楠那一刻起,喊非禮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下文了。
【誒,等等,我有話說】
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就好像南柯一夢,夢醒了,我愛你,你卻離我而去。【沒插着看的都知道我要給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