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拿回來的東西,還得再掏錢買?”
李密被小班的無恥驚呆了,眼神變得極爲不善。
小班嚇得連連擺手:
“啊啊,不關我事,這是研究所的特性啊。
而且家主你看,把集成電路拆出來也需要工夫對吧,你就當是付個手工費好啦。”
手工費?這倒是說的過去。
李密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畢竟他就算弄齊材料,還得讓小班來製作,把小傢伙徹底得罪了一點好處也沒有。
不過等他看到集成電路的價格,簡直就要一口老血噴出來。
“一塊就要04財力?搶劫啊!”
小班怯怯道:“這個定價是研究所決定的,我沒辦法改哦。”
深吸口氣,李密只能忍。
誰讓他太想要單身力場發生器了,這東西絕對怎麼看怎麼diao。
不就兩千夏幣麼,千金散去還復來,明天可還有一千萬夏幣要入賬,大氣一點,要大氣一點。
“買了!”李密從口袋裡掏出僅剩的所有夏幣,像上供一樣交給小班。
小班接過,半秒鐘也沒敢在手裡停留,直接從研究所屋頂上一個缺口投了進去。
隨着鈔票投入,居然還有叮咚一聲響。
李密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他一直以爲那缺口是研究所的煙囪,結果是個投幣口麼?
原來這破研究所早就做好了各種收錢的準備了,不知道以後還要收多少啊!
“家主,我馬上去製作,五小時後再來吧!”
小班被李密盯地那叫一個心跳加速,嗖一下就鑽回了研究所。
沒了發火對象,李密的火氣很快消掉。
他畢竟不是真的生氣,更多的還是鬱悶而已。
但想到明天很大可能會到手的一千萬,他又興奮地不行。
活這麼大,一百萬現金他都沒見過,更別說一千萬了。
“這筆錢一定要弄到手,我還得想想該怎麼隱藏身份。”
找小班是臨時起意,李密沒一會又敲開了柴房的門。
三個小家仙現在天天都在看動畫片,簡直樂不思蜀。
柴房裡雕塑佈景已經不是幾天前的那種古代風貌,而是徹底變成了動漫裡學院都市的模樣。
不但各種有名的場景還原了十成十,連人物都一個不少。
這要拍成照片放出去,不知道多少二次元宅們想掏錢購買了。
可惜李密現在對幾千夏幣的小錢已經看不上,滿腦子都是一千萬夏幣,他跑來柴房也是爲這件事找阿寶的。
阿寶嫺熟地按了暫停鍵後看李密:
“家主想做個面具?什麼樣的面具?”
“面具還有什麼特別的麼?”李密撓了撓頭:“能擋住臉不讓人認出來不就行了?”
阿寶撇撇嘴:
“切,那種最低級的東西街上隨便就能買到,我纔不要動手做。
家主如果需要能掩飾身份的東西,那我能做,保證讓你滿意。”
‘阿寶向你索要木材10公斤,鋼材1公斤,是否支付?’
看到眼前的文字,李密忍不住想翻白眼。
想要什麼不說就算了,現在連任務也懶得發佈了麼?阿寶你是要上天啊!
雖然有一肚子的槽要吐,李密還是聽話地拿出了阿寶需要的東西。
不就是木材和鋼材嘛,他物品欄裡不要太多哦!
阿寶收了李密的東西,伸手便指了指門外。
好嘛,這意思就非常地明確了,阿寶的製作過程要保密,連嬰寧和小蓮都不讓看。
哐當,柴房門不帶一絲猶豫地關了起來。
“討厭,這一集還沒看完呢。”小蓮噘着嘴剁腳,還有意無意地瞅了幾眼李密。
得,這是在嫌棄李密了。
李密也只能乾笑着當沒看見,誰讓這面具明天就得用呢,他可等不了太長時間。
小蓮一生氣,扭頭走了,大概是找地方釣魚去了吧。
嬰寧倒是沒走,在門口等了一會後突然對李密說:
“家主,明天能不能帶奴家出去?”
“帶你出去?去哪?”李密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一秒鐘後猛地扭過頭去:
“帶你出去?你可以出去了?”
嬰寧嘻嘻笑着原地轉了兩圈,裙角上竟灑出點點星光。
李密這才發現,嬰寧頭上的稱號已經變成了,‘家園守護者10級’。
“奴家這幾天滅了兩隻偷溜進來的地精,已經十級了,必須出門歷練!
等歷練完成,奴家還是要回來的。”
“歷練?歷練有什麼好處麼?”李密追問,他感覺這有點像遊戲裡的轉職任務,經歷一次後就會得到更大的成長空間和更多的能力。
果然,嬰寧用力點頭道:
“當然有好處的,完成歷練後,奴家會領悟新的劍訣和劍印,會變得更強!”
還真是轉職任務啊,李密毫不猶豫地答應:
“好,那你明天就跟我一起出去。”
得到承諾的嬰寧興高采烈地找小蓮玩去了,李密也沒傻守在柴房門口。
折騰來折騰去,已經夜裡十一點了,得去睡覺,明早還得扮高人。
李密腦子裡轉的全都是一千萬,結果做夢也夢到了鈔票成雨地從天上掉下來。
但鈔票雨才下到一半,卻突然冒出了爹媽的身影。
具體爹媽在夢裡說了什麼,李密記不清了,只記得全是警示的話,讓他不要得意忘形之類。
最後還血不拉胡地冒出來以身作則,楞是把李密從夢裡驚醒過來。
雖然是夢,李密醒了卻不敢不當回事,畢竟家仙這種生物都存在,誰又知道世上有沒有鬼呢。
“難道是昨晚對着河說太多話了,結果就讓爸媽聽見了?”
李密一邊洗臉一邊狐疑,腦子裡對一千萬的狂熱倒是熄滅了不少。
但不狂熱了不代表不需求,今天的戲還是得好好演的。
他第一時間敲響了研究所的門,小班臉都沒露,直接拋出一隻手錶。
“戴在手上就行了,發動時只需要想就可以。”
只要想就可以?這麼先進?
李密也不追問,直接把表戴在手上,然後想着,‘開啓’。
一瞬間,他便感覺身體表面多了一層東西。
看不見摸不着,但切切實實地存在着。
他想了想,伸手就向自己的被子摸去。
呼,被子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