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道與許依依因爲馬功成的無意識安排,待在酒店享受着初次的幸福甜蜜時,回到家中的馬千成很快將在酒店見到了吳道的事情,跟在家休息的父親說了一下。另外還特別透露了一個情況,就是曾經跟二叔同爲省常委的許老孫女,如今成了吳道的女朋友。
得知這個情況的馬定山,果然顯得有些驚訝的道:“上次就聽人說,這個炮筒子把他老部下給罵了一頓,說孫女差點讓幫派的人給傷害了。沒想到,當日吳道出手維護的女孩,竟然就是這個炮筒子的孫子。這老傢伙,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啊!”
清楚馬家跟吳道雖然關係不錯,但遠遠比不上有可能成爲親家的許家關係。因此,現在看上去比馬家遜色不少的許家,只要攀上吳道這顆大樹,發展起來也就指日可待。畢竟,一旦吳道跟許家的孫女結婚,那許家可是擁有一個先天級強者的女婿。
這種底蘊,只要許家不出問題,成爲一流世家也是指日可待。現在關鍵就看,吳道是否願意出手扶持許家的崛起。不過,據馬定山對吳道的性格瞭解,除非許家從政的人真的作風過硬。否則,以吳道的脾氣還真不一定會幫什麼。
感嘆完許家的好運氣,有個好孫女還偏偏跟吳道曾經是高中同學,最後兩人還成了男女朋友。這種運氣,確實令一心想跟吳道搞好關係的馬定山,爲之羨慕啊!
在得知因爲自家的寶貝孫女出方要求,吳道也邀請馬千成跟老婆一起去三道溝村做客時,馬定山才笑容可掬的道:“看來我這孫女的魅力也不小嗎?你知不知道,小丫頭一直念念不忘的魚到底是什麼魚嗎?別說這小丫頭,就是你三叔跟功成那兔崽子,都念念不忘啊!我想這次肯定不至你們一家三口過去,功成那小子恐怕也會跟過去吧?”
馬千成顯得有些不解的道:“是,他當時聽到吳大師答應請小美吃魚,就立刻說陪她過去。只是,那魚真的這麼好吃嗎?”
馬定山搖搖頭道:“那魚不是說好吃,而是吃過之後再吃別的東西都會索然無味。另外那魚的好處,遠非好吃二字所能概括。你應該知道,你三叔煉了一輩子武功,臨了還未能突破第二層。結果就是吃了這魚後,回家不久就順利突破。
所以,據你三叔猜測,這魚對改善普通人的體質,有着非凡的效果。能吃一回這魚,值得令你回味一輩子。具體有沒有這麼誇張,還是等到了那裡自己感覺好了。另外還是那句話,對待吳道要給予足夠的尊重,但又不要讓他感受你在巴結他。
那小子屬於牽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脾氣,吃軟不吃硬。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讓小美那孩子跟他多接觸。我覺得,未來你能不能走到更高的位置,搞不好還真的取決於小美在那小子心中的份量。如果不是小美太小,我都想找個漂亮的孫女塞給那小子做老婆。這好處太多了啊!”
難得聽父親跟自己開次玩笑,馬千成卻從中聽到,跟吳道打好關係有着不一般的作用。不過,想想當日東方家威逼馬家,說出獸骨酒的來歷。甚至還牽扯到他,結果剛剛被紀委傳到辦公室進行問詢的馬千成。
以爲很難有機會平安從紀委出來時,不出一天的時間。當日對他態度嚴肅的紀委幹部,突然就換了個態度告訴他,所接到有關於他的舉報都是子虛烏有,並且誠懇的向他道歉時。他就感嘆,這些平時嚴肅冷冰的紀委幹部,變臉的功夫一點不輸他們啊!
在給父親打電話問詢後,才知道吳道的怒氣出手,將東方家打的閉門謝客不說。還讓周邊關注這場亂戰的人,知道馬家搭上了一位年青有爲的先天強者。家族未來發展,估計不可限量時,身爲馬家最優秀的官場代表,馬千成自然被安然的解除了調查。重新回到財政廳,擔任廳長職務。
爲了之前的紀委問詢,他所在的省紀委書記還親自打電話,表示了歉意。對此,深知這都是因爲馬家結交到吳道的原因,才能在一天之內扭轉局面。否則,如若沒有吳道的出現,他這次就算不會被雙規,也至少會被打落冷宮,換到其它冷清的部門坐等政治生命的結束。
說欠吳道一個恩情,馬千成並非誇大,相反別說是他。就是如今的馬家,恐怕從上到小都欠了這個吳道的人情。如果沒有吳道當日的出手相助,現如今馬家的衆人恐怕就不敢如此高枕無憂囉!
在兩父子結束完交談,另一處省委二號樓中,已經得到上面通知。不日將遠赴臨省擔任省長的馬定嶽,看着接近九點纔回來的兒子,也難得有些生氣的說了一句。只是當他得知,兒子今天晚回來是招待到訪的吳道時,也顯得有些好奇的詢問了一番。
跟馬定山的情況一樣,馬定嶽已經清楚的意識到,這個年青人背後所擁有的能量。遠非他想象的那樣簡單時,對於這個似乎傻人有傻福的兒子,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說。不過,想到他即將遠赴臨省擔任省長。
因此,他也順道告訴兒子,如果那天吳道方便的時候,請吳道到家裡吃頓便飯。上次馬功成能死裡逃生,他這位做父親的還欠吳道一個還恩的機會。知道吳道似乎不欠缺什麼,所以馬定嶽這位即將成爲一省之長的父親,也只能以親自下廚做頓飯的形式,表達對吳道的謝意。
畢竟,如果沒有吳道,他這個相依爲命的兒子怕是見不到了。如果真是這樣,就是給他換個省委書記當,恐怕馬定嶽也會開心不起來。
聽到父親要親自下廚招待吳道,馬功成也清楚父親這是在以一個父親的身份,感謝救了兒子一命的恩人。能令一個即將成爲正省級的大佬,親自下廚做飯招待,這面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兩對父子在聊着吳道的時候,已經得知孫女明天會領着吳道上門的許樹仁,也將這次剛來進省辦事的兒子給留在家裡住了一夜。希望明天,這個同樣在正廳級位置上待了快三年的兒子,能見見這個侄女婿。
得知自家侄女找的男朋友,竟然是前段時間鬧的漢江官場沸沸揚揚的先天強者時,跟許樹仁性格差不多的許有文,也忍不住感嘆侄女的好運氣。只是聽到侄女晚上,跟吳道入住馬家的龍鳳酒店時。
許有文就知道,許家搭上吳道這條大船的消息,恐怕不久就會傳遍整個漢江各大世家。到時候,也許條件跟資歷都有了的他,應該可以換個崗位再進一步吧!
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香浡浡的吳道,望着懷中漸漸氣息平穩的女孩一臉溺愛的打趣道:“怎麼樣?現在知道誘惑我的代價了吧?”
第一次感受着無以倫比美妙滋味的許依依,也顯得很羞澀的道:“什麼叫我誘惑你,明明是你自己抵抗力不行,還想賴到我頭上。你這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嘛!現在我把一切都交給你了,你一定不能辜負我。不然,我就把你這壞東西給折斷。”
看着被一隻溫柔小手掌控住的兄弟,吳道很無奈的道:“有你這樣威脅人的嗎?要是折斷了它,下半輩子你怎麼活啊?”
許依依卻不以爲然的道:“怕什麼!少了這個,難道我就活不成嗎?我纔不怕呢!對了道哥,我聽人說,男生第一次好象都不行。爲什麼,你能折騰我這麼久呢?”
當一個女孩問男孩這樣的問題,着實有些顯得驚世駭俗,但習慣許依依這精緻如水的面孔之下,還有着一顆超乎常人的大心臟時。
吳道很得意洋洋的道:“那是,也不看看你男朋友我是什麼人。要是連你都擺不平,以後日子還這麼長,可怎麼混啊!”
面對吳道的驕傲,許依依卻顯得有些不服氣的道:“你少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要不是第一次,我肯定不會輸給你的。我那些閨蜜說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等下次我一定要榨乾你,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得意。”
以前只聽身邊的兄弟感嘆到,歲數大了數次多人,會有些力不足。往往就會感嘆出這句話,沒成想這誘惑起人不要命的許依依,也會如此大膽的說出這種話。
吳道苦笑之餘反調戲道:“那我們要不要再試試,到底這牛先累死,還是地先耕壞?”
經過剛纔吳道的真元輸導,並沒覺得那裡太過疼痛的許依依,也不想輕易的認輸。因此,很女漢子的道:“來就來,誰怕誰!”
話音一落,吳道就很得意的再次壓了下去。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張雙人牀上再次響起令人浮想連編的呻吟之聲。還有那令人氣息混亂的男女喘息聲,響徹了半夜才最終停歇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