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來和涵姐還有霜霜她們經歷的點點滴滴,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雖然交往期間有些不愉快,但更多的是噓寒問暖,相濡以沫的柔情。 首發
她們,讓我成長了許多,有的時候,我可能思考問題站在自己的立場,沒有考慮到她們的感受,之前燒傷了臉,其實對我的影響很大很大,雖然我嘴上說,自己不是什麼棒子國的歐巴,不需要靠臉吃飯,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以前還喜歡照鏡子自戀呢。
突然之間,自己就成了他們嘴裡的醜八怪,可想而知,那種恥辱感,是發自內心的,儘管我相信,憑藉着吳仁的本事,遲早有一天,能讓我恢復的,但我巴不得就是下一刻,那樣我纔有臉面去面對涵姐她們。
或許是還不夠成熟吧,不能做到絕對的坦蕩,反正這些都過去了,我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到她們了。
真後悔,走的時候只留了一張字條,如果她們那樣做,然後玩消失,可能我會心急如焚的四處尋找,哪怕是天涯海角,踏遍河山萬里。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有了點意識,四周場景成了一個醫院的,只是看着很眼熟,好像我來過這裡,對,小的時候,我生病,老媽就經常帶我來,平雲市的地區醫院,只不過,後來拆遷搬了一個位置,離我們家比較遠,就沒有去了。
怎麼會莫名其妙來到在這裡呢,我有些搞不懂了,然後踏着步子,走了進去,那些看病的杏仁,似乎都看不見我一般。
而我,鬼使神差的來到了產房,聽到嗚哇啼哭的聲音,忍不住勾着腦袋看了下,房間裡有兩個小嬰兒,躺在牀上,其中一個乖巧像是小貓咪一樣,一直保持着淺淺的笑容,另外卻是哭個不停的。
偏偏我腦袋勾到窗戶的時候,苦惱的小嬰兒停止了哭喊,跟我對視起來,尼瑪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不是看不到我麼,我頓時納悶了,然後做了噓聲的手勢,更加令我詫異的是,這小嬰兒居然點了點頭,我都懷疑,是我的錯覺,這個應該是纔出生不久的,能理解我的意思
就憑這一點,也能算是一個小小神童了,不過在和他對視的時候,我有一股說不出的親切感。
我也說不上來爲什麼,莫非這是天堂派來接來接我的
我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下意識的躲了起來,這到底是什麼位置,我在做夢麼,爲什麼會回到地區醫院呢。
我有些惆悵,擔心被發現,還是躲起來比較保險。
記得在我失去意識之前,好像那狗日的朱燦,給了我一刀,直插胸口的,就算我是三頭六臂,也扛不住了。
唉,估計這裡是天堂吧,可能老天爺爲了讓我在看看,自己出生的地方,才設置這樣一幕場景,真是懷念,仔細算算,我差不多也活了十七八年,六千多天,聽起來很漫長,但我卻覺得,轉眼即逝,人生可能也是這樣,匆匆的來,匆匆的走,留下的,可能就是個人的影響力吧。
儘管我達到了以前給自己制定的目標,但如今我的心態調整了,反而覺得,當時的浮躁和青澀,導致我不能進一步的發展,我希望自己有一個嶄新的開始,而不是這樣就走向了毀滅。
偏偏老天爺總喜歡和我開玩笑,先是李甜心那件事,本來小時候的朦朧好感,促使了我們之間感情的畸形發展,等年長的,那種尷尬,逐漸形成了一種隔閡,很難揮之而去的。
直到我得知了真相,才發現人生真是奇妙,本來想追求卻得不到的東西,一下子就改變了,其實我之前也有這樣的猜測,然後告訴自己,假如甜心不是我的妹妹,那我們會成爲情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