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陳奇略上下摸着口袋:“不是你看着的。”
柏香安恍然大悟:“哦,我記得你是放在吃飯的桌子了,沒拿進來是吧。”
陳奇略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行了,你去拿吧,我在這裡等你。”
十六樓和十五樓之間的的臺階也沒多少,到那時飽暖思淫慾,阮清卻只想睡覺。
她歪歪靠着遊飛的身上:“我不想走啊。”
“下去吧,哪這麼多事。”今天的阮清話太多,遊飛心裡有些不樂意。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很讓人不解,任誰都沒有辦法理解男生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喜歡的女生的。難道不會最後相處變成兄弟?
“唉,你怎麼這麼不耐煩啊。”
“你給我好好走路,歪扭七八的,整天就想在牀上躺着是吧。”
阮清回過頭來呲着牙恐嚇:“我累呀。”
“是啊,你累,累到不吃飯也得寫東i下,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拼,誰在社交平臺上整天說躺平的。”遊飛就這阮清的小辮子。
“漬,誰不是暗地裡努力的。”
“呵。”
一進門,阮清不顧任何形象的直接趴在沙發上,短裙有些翻,長腿斜斜的掛在上面,阮清毫不自覺自己的樣子有多撩人。
遊飛看了眼角抽疼:“你能不能顧及點形象。”
嗡嗡的聲音從沙發裡面冒出來:“啥形象啊,沒有。”
“裙子太短了,我看你肚子勒不勒。”
阮清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起來,披頭散髮的像剛爬出來的女鬼,死死的盯着遊飛:“老子買的裙子是最大的,勒個屁,你看你看。”說着阮清起來把裙子多出來的扯給遊飛看。
遊飛心說我想看的是這個啊,笨蛋。
遊飛故意逗人:“減肥餓的。”
阮清一把把人推開,特別嫌棄的說:“老子天生的。呸。沒眼光的東西。”
說完自己的打開臥室的門,把遊飛鎖在外面。
柏香安是停在了十五樓,沒看到人,她也不知道遊飛是在哪一家,手機裡也沒有遊飛回復的消息。瞪了幾分鐘之後她小心的從這裡爬上去。
許天開門之後看見柏香安只能在門口:“學姐?怎麼回來了。”
柏香安一臉的歉意說到:“不好意思,陳奇略的眼鏡是放在啊桌子邊上,忘記拿走了,你看看有沒有。”
柏香安看着許天走過來拿着的拖把,直覺沒有進門。許天對這人歉意的笑笑。
許天大喊:“施年,你看看桌子上有沒有眼鏡。”
“有。”施年大聲的回答。
剛剛收拾的時候,施年就看到了還沒來得及問。
柏香安不着痕跡的試探:“阮清住在那裡,怎麼我們沒看見阮清下去,本來還擔心她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許天心裡冷笑:“哦,她跟遊飛住一起,估計兩個人就回去了。遊飛在十五樓。我們離得很近的。”
柏香安臉上的笑快掛不住了:“哦哦,是這樣啊,那是我們多慮了,在國外的時候,也沒見遊飛身邊有女朋友的,沒想到一回國就放飛自我了。”
許天不想再應付這個女人,敷衍道:“可不是,遊飛好像還是各種手段勸人留下來的,好像是沒出國之前兩個人的感情就非常好。在國外的時候學姐沒聽遊飛說?”
柏香安摸着頭髮,心虛:“哈哈,說過吧,記不大清了。”
這麼尷尬的時候,幸好施少年把眼鏡拿了過來:“學姐,眼鏡。”、
在許天質疑的目光中,柏香安尷尬的逃走了。
門關上之後,施年忍不住抱怨起來:“你幹嘛做這些。”
“看不慣柏香安,你說遊飛是不是腦子不好啊整天跟這個女人糾纏在一起,我看了都煩。”許天的話裡面帶着嫌棄。
施年冷哼:“不是我說,或許是你沒認識到自己的內心。”
許天停了拖地,看着施年:“啥內心。”
施年很小心的問道:“你莫不是喜歡柏香安或者遊飛。”
許天立馬變得憤怒起來:“滾蛋,不可能。”
在電梯裡面,柏香安看着十五的數字,沒敢摁下,陳奇略的消息已經發過來了,催促她趕緊下樓。
阮清躺在牀上的時候,突然睡不着了。
翻來覆去也睡不着,氣的阮清捶牀。
拿出手機,開始刷,阮太太發消息,說已經到了,很快過來。阮清滿臉問號。過來,過來哪裡?她知道自己現在住哪兒?
“遊飛,我媽要來。”
遊飛聽見聲音立馬反應過來:“啊。要去接嗎。”
阮清臉上嫌棄的拒絕:“不用,她自己有錢,在外面都是豪車豪宅,這種地方她看不上去。”感覺自己說錯話,阮清趕緊解釋說:“不是,就她那種人吧,現在基本上帶着國外陪我弟弟讀書,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普通人的生活了。”
“阮清。”遊飛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只聽他問道:“這次我是以什麼身份見你母親。”
阮清被問的愣住,下意識的咬下嘴脣:“這個……”
遊飛安靜的看着阮清。
其實遊飛以前一直以爲阮清是單親家庭,要不然怎麼以前出事的時候,身邊都是保姆和朋友,家裡只有她爸在身邊的。
阮清看着遊飛,眼裡面都是糾結。誠然她對遊飛還有喜歡,但是自己的心裡還有一根刺。
只聽遊飛問道:“阮清,討厭我嗎?“
阮清搖搖頭,心說怎麼會。
“有別的喜歡的人嗎。”
阮清接着搖頭。
“看見我跟別人在一起,高興嗎。”
阮清的眼睛立馬變得銳利起來,搖頭的動作都變得慢了起來。
遊飛笑着說到:“那是喜歡我了。”
阮清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意思到這狗東西正給她下套呢。
正想反駁,就聽到門鈴響了。
阮清指着門口:“有人來了。”
遊飛心裡正得意,門一開,高興的心立馬四分五裂,像吃了蒼蠅一樣。
柏香安心中一冷,趕緊大聲的說:“遊飛,我想你說件事。”身體卻在往屋裡看着,生怕阮清不知道她來了。
阮清咬咬牙,這是勾搭人到她眼皮子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