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遊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吧阮飛虎氣的心口疼。

這些話都是從阮清小說裡學到的,當初兩個人躺在牀上,遊飛擔心阮清家中的意見,會阻撓他們。沒想到效果如此的好。只見阮飛虎指着遊飛罵道:“你跟阮清在一起就是爲了錢是吧,你給我滾,你這種人不配跟阮清在一起。”

遊飛戲精上身:“叔叔,怎麼不配了,我們彼此喜歡,也能接受對方的一起,還有今天來見您的事,我沒給阮清說。您要真有誠意的話,真還不如給我點錢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嘛。”遊飛看了眼表:“行了叔叔,我還要上班,不陪您了。”

只留下阮飛虎氣沖沖的身子在餐廳裡。

本來有這麼一個閨女就應該夠阮飛虎頭疼的,現在看着還有這個一個男的,阮飛虎深深舉得以後日子沒法過了。

回公司的時候看見許天意氣風花的的擺着紙箱子出來,裡面都是他的個人物品。

遊飛舉得不對勁,走上前安慰:“沒事吧,現在工作也挺容易找的,確實是累了點,你這一走。”

後面的話,遊飛沒說話來,只是無言的拍拍他的肩膀。

許天很奇怪的看着遊飛笑道:“那啥,我是跳槽,另一家給的錢更多,這裡也算是合同到期了。”說着非常好心的對阮清說:“我也勸你離開,這裡工資不多,你要是出去的話,會比現在多兩三千,最起碼了,想你現在還有了女朋友要養家了,多想想吧。要是有想法了,以後直接跟我說,我幫你找高薪。

遊飛滿臉黑線:“謝謝了,先不用。剛剛擔心多餘了啊,忘了吧。”

許天拉住要走的人:“幹嘛,昨天的事還沒跟你說呢。”

“什麼事?”許天一愣,春風得意誰還記得那些污糟事。

遊飛非常嚴肅的看着許天:“柏香安的事,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把我跟她聯繫到一起,這樣非常的不好。”

許天一臉嘲弄到:“你還知道不好啊,以前怎麼回事啊,誰信誓旦旦的說你們是單純的朋友關係,遊飛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說,當初那麼過分的事都做過了,現在你一回來就撇開了,是你還算不算個男人了。”

遊飛搖着後槽牙:“事情是我跟阮清兩個人的,跟你沒關係,是兄弟的就別給我找事了。”

許天一把推開:“滾蛋,嘴長在老子身上,老子想說就說。”

遊飛踉蹌一下,察覺到不對:“你是不是喜歡阮清。”

許天跟不認識這個人一樣:“放屁,你以爲誰都跟你們這些人一樣,老子就是覺得阮清是個好姑娘,跟你在一起就是玷污人家。”

兩個人鬧掰之後,遊飛找了個地方,很沒有形象的坐了下來。

事情拉到幾年前。

遊飛跟許天施還是好朋友,幾個出門在外的男生,手裡的花銷也大,平常打工上學更是煩悶,就是出去玩都是奢侈。

那天遊飛在牀底下找了一堆的硬幣,加起來足足有兩千塊錢,是上一任或者上上任的租戶留下來的。看起來時間很久遠。幾個人把錢收拾了一頓,秉承着的來的快錢趕緊花掉的原則,趕緊喊了陳奇略和柏香安去了迪士尼。

柏香安吃遊飛東西也就發生在那一天。

許天看到的和阮清看到的評論裡面的不是全部。

周邊的東西很多,有一些像是能聞到家鄉的氣息。手裡有錢花錢了也大方了起來。柏香安看着遊飛手裡的一份章魚小丸子,一份烤腸,幾個魷魚,頓時來了胃口。

“哇偶,今天這麼大方。”說着柏香安直接上嘴咬了一口。

遊飛立馬愣住,目光看着缺了口的東西,又看着柏香安的臉,心裡有無數個臥槽沒有罵出來。

偏偏柏香安跟沒事人一樣,轉過去抱着陳奇略接着買吃的。

許天看到柏香安咬下去的時候,立馬轉過了頭,表示自己噁心到了。

那麼大的一個魷魚,遊飛又是心疼自己的錢,又是想念家裡的味道,又是覺得留下來的口水噁心至極。然後實在是狠心扔了。

事後,遊飛跟柏香安明確說了自己的東西不想被別人碰觸,柏香安也表示自己記住了,誰知道她還偏偏在賬號下面留言,還被阮清看見記在心裡了。

遊飛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畢竟那麼久的事了,再說解釋也變成藉口了。

總之遊飛就是很煩,通過這件事他反正是明白了,以後一定要跟他媽和阮清之外的女人保持很大的聯繫。

許天說的離職高薪,遊飛也有些心動,畢竟現在和阮清在一起了,要有養家的重擔來了。

只是這幾天阮清忙起來了,比遊飛還忙,十二點之前沒回過家,有時候甚至是在外面過夜,要不然就是晚上游蕩回來。遊飛晚上看着沒有意識的阮清很是心疼,也告訴阮清太晚了不用回來。

遊飛不怕阮清出軌,也不怕她和別人在一起,因爲知道在阮清能感知到別人對她有一丁點好感的時候,阮清會立馬不把人踹開,在飯桌上真有人要勸熱氣喝酒,她會喂人吃頭孢。而且最重要的是直女根本不屑於談情說愛,遊飛也明白阮清最愛的還是她的事業,就連自己都要往後排。

情侶之間太過默契,太能信任對方,那麼情趣和波折起伏就會少很多,卻而代之的就是慢慢的幸福感。

今天,很幸運,阮清是十點多一點點爬回家的。

門一打開,阮清整個倒在遊飛的懷裡。遊飛翻了個白眼:“咋地,今天活着回來了。不忙了。”

阮清緊緊抓着人的衣服不放,就像個樹懶一樣,掛在遊飛的身上:“休息兩天,社會人了嗎,哪有不忙的時候。”

遊飛看着懷裡的人類的眼睛鬥爭避不開,更是心疼了:“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飯。”

阮清搖搖頭:“不要,要睡覺陪着,睡不着。”

顛三倒四的話也就遊飛能聽懂。

蓋好被子,遊飛躺在另一側輕拍着阮清:“這幾天你都幹嘛了。”

阮清突然睜開了眼睛:“我沒跟你說。”

“沒說,你哪說了。”

阮清反咬一口:“那你幹嘛不問。”

遊飛沒好氣的嘆了口氣:“自由,誰說的要給對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