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哥揚言前臺看不起他,大吵大鬧了起來。
經理和保安也就急忙跟上來。
阮氏集團現在規矩嚴明,沒有人能仗着身份耀武揚威就連阮飛虎也一樣。所以在沒地方去的時候,,阮飛虎也只能乖乖掏錢巨資u酒店。但沒想到,竟然阮家人會來破壞規矩。
阮飛虎跑過來的時候,阮大哥正在的大堂中跟人吵着。
看到阮飛虎,阮大姐連忙喊住人:“飛虎,快過來,這些人是連你都不放在眼裡了。”
經理原本以爲是來碰瓷的,沒想到還真把阮飛虎喊來了,連忙跑上前去:“阮董,這……我們不清楚,但是規矩我們沒辦法……”
阮飛虎臉上火辣辣的連忙止住人:“好了,我知道,你先按他們說的開個房吧。我把人帶上去。”
阮大哥還要說話,卻被阮飛虎陰沉的目光嚇住。
等進了房間裡面,阮大哥不再顧及,指着外面罵道:“飛虎,你這集團管的,多沒勁,哪有讓老闆付錢的,說出去笑話人。”
阮飛虎臉色陰沉,忍耐也到達了極限:“笑話?我現在就是個笑話,你們在外面吵把我的女子放哪了。光天化日,生意還做不做了。”
阮大哥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嘴上譏諷到:“你是不是嫌棄我們這些窮親戚了,也是哪有姓柳的一家好啊。把咱們家的人都弄出來了,你是把他們當親人了。都忘了是誰生的你,誰養的你了。”
“你別給我說這些。”
“呵。”阮大哥抖着肩膀,看到阮飛虎有一點的鬆懈立馬抓住不放:“你做了錯事,還不讓人說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我們來了這,你連個房子都不給安排。阮飛虎你喪良心。”
阮飛虎也急赤白臉起來:“放屁。你說了啊?來帝都你們誰給我說過一聲。”
阮大姐也連忙打着圓場:“我們也不傻,這個房子我們是住不了的。再不趕緊出來住酒店,只怕是露宿街頭了。”
“我不是給你們錢了嗎。”
“才十幾萬,這上下不得打點啊,來這不需要錢,咱媽身體又不好,一年到頭得花多少錢,那你又不知道。還有照顧人不得是錢拿,哪哪兒不是錢啊。”
阮飛虎心疼又氣急,之前雖然不多,但卻是阮飛虎現在手中僅有的錢了,卻被他們花的如此輕飄飄不當一回事。
未曾想,阮大哥的心裡有了主意,放下面子走到阮飛虎的面前,兄友弟恭的說着:“飛虎啊,你看這是鬧得。星劍大了,咱媽也想抱重孫子了,我呢就想着等星劍回來之後,抓緊給他娶個媳婦,生個孩子,把他的心給困住,這樣他也就乖了,你看怎麼樣。”
阮飛虎點點頭:“也行,三十多了放下心也能好。”
阮大姐覺得有戲,連忙說:“也是,不過你也知道星劍的眼光高,咱們拿的人他也沒看上的,我們就尋思這要不你給他找找。有你這個叔叔,肯定不愁小姑娘的。”
“對,可不嘛,現在那些小姑娘只要你在帝都有房子,老頭都嫁。”
“星劍這還得靠你,你看你產業這麼多,房子買的也早,要不你分給星劍一套,就當是資助大侄子結婚了。”
“對對,以後他們在帝都了,生了孩子還得孝順你。”
阮大姐和阮大哥一人一句的成功把阮飛虎帶進溝裡面。
如果這時候的阮飛虎有房子他可能會同意,但事實上早在之前集團出現動盪的時候,阮飛虎爲了避免阮清他們承受破產負債的風險,早就把財產進行了分割。
帝都的幾套房子,阮清阮成玉手中都有幾套,剩下他跟阮太太住的也都是在阮太太手中。
就連現在集團的實際控制權也在阮清的手上。
阮飛虎是沒錢、沒房也沒有權。
久久沒等到回覆,阮大哥的臉色有些不好:“那是你大侄子,你房子這麼多,給他一套怎麼了,再說以後他還能幫你生的孩子還是咱們家的,這叫有傳承,以後你回老家的時候,那個不誇你啊。”
阮大姐也幫着說:“就是啊。房子再多,也得有人住,那將來還不都是他們小的的。”
阮飛虎頭上開始冒汗,事到如今他總不能說自己什麼都沒有。
“姐,哥你們先聊,我這邊還有點事。房子買上了。”
說完阮飛虎趕緊跑。
阮大姐嘆了口氣:“他這不會不願意吧。”
阮大哥的臉色難看了些:“必須同意,不然呢,家產都給他們了,憑什麼啊。大不了到時候把咱媽拉過來,我就不信了,他不能不聽咱媽的。”
阮大姐的心中也有了譜,老太太一直跟着他們,對阮星劍更是異常的疼愛,只要把她拉過去,阮飛虎就沒有不答應的事;。
阮飛虎是阮家所有人的重要來源。原本一盤散沙的阮家人,在看到阮飛虎竟然要不管阮星劍死活插手,立馬團結起來,一起要瓜分阮飛虎,這個時候的阮飛虎已經變成了他們眼中的獵物,而阮清和阮成玉他們變成了敵人。
在阮飛虎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已經把阮氏集團當成他們的所有物離開,這種奇怪的理念讓他們也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阮星劍的死活了。反正只要把阮飛虎捏在手中,阮星劍就會回來了的,他們也能繼續過上幸福有錢的日子。
出來之後,阮飛虎剛要鬆一口氣,手機上就傳來了阮太太的離婚協議。
阮飛虎朝着酒店房間看去,這一刻他竟然感覺到了輕鬆。
協議做的很好,財產基本對半分,並且兩個孩子該有的一切都處理好了。
阮飛虎坐在車裡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突然冒出一種悲涼來。
他人還沒死,所有人就已經打起了財產的事,偏偏家裡的兩個孩子都要追求夢想,對這些嗤之以鼻。活了這麼大,臨到頭老婆也要沒了,孩子也不親近自己,集團沒有自己運營的更好。人生的無味和遲來的少年般的惆悵,阮飛虎終於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