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熟能生巧
唔,自己原來真的有好、色傾向……
千歌爲自己點了個贊,臉上笑眯眯的,卻見聞淵明白髮生過什麼後向一旁一躲,微紅着臉道:“王爺,此舉不妥,以後還是別……”
千歌聽這意思不對,忙可憐兮兮地看着聞淵,一臉委屈道:“師傅,你不肯教我了?是不是我太笨了?其實我學得很快的!不信你看!”
話音未落便傾身環住聞淵的脖頸,溫柔卻準確地對着聞淵因驚詫而微張的薄脣吻了下去。
掃蕩,舔舐,吸吮,柔軟的靈舌看似慌亂的探入,實則不折不扣地挑逗着。千歌眯着眼仔細觀察着聞淵的表情,滿意地看見聞淵又驚詫地瞪大眼逐漸轉爲消極地半閉着眼,最後終於閉上眼微紅着臉,任由千歌四處作亂。千歌滿意地揚起嘴角,也閉上眼,自動無視自己也發紅發燙的臉頰,專心地探索着以前並未接觸過的世界(作者:醉酒那次不算,女主不記得)。
前世或許是自己太過強勢,直到27歲了被點點帶到這裡還是個連異性的手都沒有牽過的單身“跪”族。所以說,聞淵還真是自己兩世以來的初戀呢。
聞淵是自己來到這裡以來接觸的第一個男人,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選擇,也許是外界條件的推動,也許是看多了男子的悲劇,他堅定地選擇了在這個以女爲尊的世界裡依照自己的方式活着。
千歌感激他一開始對自己的照顧,然後就是欣賞他的獨立,接着開始心疼他受到的疼痛,本來只是想對他好一點當做報恩,只是……變質了。不過千歌覺得這樣很好,這樣的變質她非常滿意,眼下只要先把聞淵搞定,一切就不是問題。
輕掃過聞淵的上顎時,千歌敏銳地感受到聞淵一陣顫抖,緊接着身體放鬆了下來。沒有經驗不代表不知道怎麼做,千歌將聞淵環得更緊,專攻那一處地方,不一會聞淵整個身體都軟了許多。
聞淵只覺全身都在泛着酥麻,腦中一片空白,這感覺卻又銷魂蝕骨。漸漸的,聞淵緩緩舉起雙手,環住千歌纖細的腰際,同時化被動爲主動,原本閃躲的軟舌偷偷試探起千歌不安分的靈舌來。
明顯感受到聞淵的主動,千歌驚喜的同時只覺得理智的那一根弦忽然斷了,自學成才的她攻勢猛烈起來,兩人一時間竟是難捨難分。
也不知是誰忽而悶哼出一聲,聞淵忽然就驚醒過來,大力推開千歌,兩人之間連着的一根銀絲被拉長後斷掉。聞淵急促地張嘴呼吸着,泛着薄霧的墨色眸子看了千歌一眼就撇開,無措地不知如何開口。
千歌被推開也不生氣,雙眼晶亮有神地看着聞淵,滿臉期待的樣子。
“師傅,我學的如何?”
如果面前的這位王爺是他家點點的話,現在的神情真是像極了等待被賞賜小魚的模樣……
聞淵極不自然地轉過頭去,眼神飄忽:“王爺學得很好。”
確實很好,竟然把自己教會了。
千歌甜甜地笑起來,接着又是極其委屈的神情:“那師傅別不要我,好不好?我會好好學的!”
“王爺早已學有所成,微臣已經沒什麼可教的了。”
本就一無所知,如何佔着師傅的名頭去教人?
“可是我還不熟練啊!要是一個緊張全部遺忘了那可如何是好?”
千歌很苦惱的樣子。“師傅,你就再教教我吧!好不好!除了你也沒人肯教我了!”…
聞淵轉過頭來,恰好對上千歌眼含着淚委屈之至的神情,想到自己拒絕之後也許再無多少機會見到面前的人,心下一痛,天人交戰了一番還是選擇存了私心,點了點頭。
“太好了!師傅真好!”
千歌攬住聞淵的胳膊,又湊上聞淵的耳垂輕吻一下。見聞淵這回沒躲,千歌無聲地賊笑起來。她知道,聞淵應當是逐漸對自己這些親暱的舉動習慣了。
直到千歌主動鬆手,聞淵才以微不可聞的聲音道:“還請王爺伸手,微臣好診脈以記下今日的藥效。”
“好。”
千歌笑眯眯地挪了張椅子坐過來。聞淵凝神把脈,沉思一陣便提筆在紙上寫下今日的效果。這樣認真的聞淵讓千歌心裡一疼,想了想,微笑道:“師傅,我今年的生辰禮物你可想好了送什麼啊?”
聞淵擡起頭,對上千歌認真的含笑雙眸,這纔想起今年是千歌的成年生辰,而千歌又是皇上非常寵愛的皇女,如今更是已經封了王爺,三喜臨門,生辰大辦已是定局,只是送禮這事,基本上是母親安排的,自己還真不在行。“微臣愚鈍,還請王爺明示。”
“我們私交也算深了,我就有話直說,你若不願我也不勉強你。”
千歌注視着聞淵,邊說邊觀察着聞淵的神情變化。
“我一直想養個寵物,然而直到現在也只有點點合我的意……”
聞淵神情一時複雜,臉上猶豫,薄脣微動,但並未說出反駁的話來。
千歌卻是在時刻關注着聞淵的表情,話鋒一轉便笑道:“所以在本王尚未找到自己心愛的寵物之前,師傅你可不可以准許我多去你府上走動走動,去逗逗它?”
聞淵心情一鬆,笑着點頭:“自然可以。”
千歌愉悅一笑,貌似又有見面的藉口了!
從那之後,千歌彷彿算準了日子一般,只要聞淵值班的日子必來太醫院“學習”,只是多數情況下以老師和學生共同進步作爲結束。聞淵心底隱隱感到甜意,雖然知道這樣十分不妥,也有違母親當初替了自己的初衷,然而聞淵並不想有所改變,因爲他知道即使是這樣的日子也沒多久了。
這天下午千歌剛想去聞淵那“學習”,不想丁寧和丁叮竟然奉了據說是帝后的命一起來找自己。千歌也不能直接將兩人趕出去,再說也有些時間沒見面,便聊了不少。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送走這倆人時千歌瞥了眼外面的天色暗自嘆了口氣,太晚了再去不太好。今日是去不成了,只好等明日了。
而聞淵上午還很隨意,到了下午,時間越晚便越是心不在焉,竟是連平日最能讓自己靜心專注的醫書也看不進去,時不時看向門口,一個下午下來,眉宇間存積了濃厚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