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安一臉懵逼的看着元寶,差點兒沒氣吐血。
元寶……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缺心眼兒啊……
其實對於元寶來說,她這麼說確實沒什麼錯。畢竟蕭公子是她的哥哥,也算是一家人了。她覺得,既然是一家人嘛,說這種事情,不是挺正常的麼?
蕭公子笑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然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等等……這不對勁啊,不能人事?怎麼來的孩子?不能人事還能讓柳凌煙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額……或許人家後來治好了呢?
“笑夠了麼?”秦慕安白了一眼蕭公子問道。
蕭公子輕輕咳了兩聲說道:“你要是這種病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問問。畢竟你還有那麼多妃子呢……得趕緊治才行。”
“不是……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缺心眼?你看看我這後宮無數,子女滿堂的,像是那種不能人事的人麼?你也不想想,我以前可是當皇帝的人,什麼宮廷秘術啊……多着呢。你要是不信的話,問凌煙啊!”秦慕安一臉得意的說道。
小樣,跟我比臉皮厚?我秦慕安要過臉麼?那特麼就是從來沒臉好不好!
這話把蕭公子給氣的,臉都青了,憋了半天,說了句,“無恥!”
“多謝誇獎,這樹不要皮,必須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說蕭公子吶,你知道你爲啥找不到媳婦麼?算了,我也不說你了。
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幫幫你。你呢,幫我引薦一下這名大夫,我就教教你怎麼找媳婦,你看怎麼樣?”秦慕安說着挑了挑眉毛。
他也不想繼續把不能人事的話題給說下去,畢竟這個病,當時確實困擾了秦慕安一段時間。
你要知道,天天守着那麼幾個國色天香的老婆,想而不能,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啊。
可現在這個病,也挺困擾的。主要是秦慕安擔心,時間久了真的出問題就慘了。他是現代人,知道那種地方,長時間充血,可是很嚴重的問題。
這要是不趕緊治,萬一出了什麼事,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完蛋了。秦慕安可不想從此以後,過着像太監一樣的生活。
蕭公子倒也不是那種好色之徒,說到底秦慕安病了,他該幫還是要幫幫的。況且野獸攻城的事情,他還準備找秦慕安幫忙。
兩個人又隨便聊了一會兒,蕭公子就打算走了。
在臨走之前,他把柳凌煙給叫了出來,問道:“凌煙,秦慕安到底得了什麼病?看起來不像是不能人事的病啊?”
他這麼一問,柳凌煙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這種病,你讓她怎麼說?況且柳凌煙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啊,畢竟那種話,她可說不出口。
於是柳凌煙紅着臉說道:“你就說有難言之隱就好了,剩下的讓大夫看就可以了。”
“可我總得知道是哪方面的吧?”蕭公子納悶的問道。
“就是……那方面的啊。”
“不能人事的方面?”
“差不多……不過,這次是……額……特別厲害……總之還是那方面的病就好了,你就這樣說吧。”柳凌煙說完,轉身就跑了。
蕭公子一個人鬱悶的站在那裡,特別厲害是什麼病?
蕭公子回到皇宮,就把童友功就喊來了。開口問道:“江大夫,這個月給人看病了麼?”
“回英主,還沒有。”童友功回道。
蕭公子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你等會兒去找一下江大夫,就說下午我去找她問些病情。對了,我問你個事。房、事方面特別厲害,是什麼病?”
童友功一愣,說道:“額……英主,這個……不算病吧?多少男人,可是都想這樣的。”
其實蕭公子也不是說童男,人家以前也嘗過魚水之歡。只不過這個人比較挑剔嘛,後來就覺得,那種事情必須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纔好。
可是對於厲害不厲害的,倒是沒什麼概念。
“是麼?不算病?你去給我找一些以前皇帝用的宮廷秘術來,我大概看一看。”蕭公子說道。
童友功領了命便退下了,心裡面卻是納悶。蕭公子這是怎麼了?以前也沒見蕭公子關注這方面啊?怎麼忽然開始對這些感興趣了?莫非打算娶親了?
童友功去找了江大夫,跟他說蕭公子下午要來找他問病,江大夫便同意了。
到了下午,蕭公子就過來了。雖然是城西的小宅子,不過方圓十里內,到處都是隱藏在暗中的守衛,用來保護江大夫的安全。
蕭公子來到江大夫的屋裡面,兩個人隔着門簾,面對面坐着。
江大夫穿着一身青色的長衫,頭上戴着斗笠,斗笠壓的很低,故意用來遮住自己的面容。而且和任何人對話,都是隔着簾子,
就連看病診脈,都是隔着簾子進行的。
“民女見過蕭公子。”江大夫點頭問好。
蕭公子擺了擺手說道:“江大夫客氣了,我今日來找江大夫,是想求江大夫,爲我看一個病人。”
“哦?這個人對蕭公子很重要麼?”江大夫問道。
“算是吧……如果江大夫不願意,那就算了。”蕭公子說道。他知道江大夫的性格,一個月只看一個人,而且還得看心情。有每個月來找江大夫看病的人如過江之鯽一般,可是能夠讓江大夫成功看病的,只有一個。
江大夫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蕭公子的請求,我便答應吧。反正這個月還沒有開始看病。不知道蕭公子的朋友患的是哪方面的病?”
“額……這個……倒不是什麼絕症,就是有些難言之隱。”蕭公子回道。
“哦?不知是男是女?”
“是個男人。”
“男人的難言之隱,無非與房、事有關,就算我看了,也只是診脈治療。如果蕭公子的朋友願意,便請他過來吧。”江大夫說道。
“江大夫所言極是,確實是房事方面的。只不過不是不能人事,根據患者的妃子說,他是特別厲害,纔過來看病的。具體得了什麼病,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