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安喊醒了華君卓,兩個人梳洗一番之後,便一同來金鑾殿見華長老了。
見到華長老以後,秦慕安就連忙行禮道:“讓爺爺久等了。”
華長老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多禮了,我這次來找君卓是有重要的事情說。她必須回寒川大陸一趟,上次君卓用笛聲想要馴服寒川龍,雖然沒有成功。不過寒川龍這次回聖山以後,似乎出現了一些異樣。
所以君卓需要回去看一看。”
“寒川龍那麼厲害,君卓會有危險麼?”秦慕安擔心的問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畢竟是我孫女,我不會讓她有事的。還有就是,百里修攻打漢朝的決定,已經無法更改了。你們自己小心。如果能夠守得住,用不了多久,百里修自然就會自己退兵。”華長老說道。
秦慕安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我會小心應對的。”
“另外,關於君卓姐姐的事情,如果這次我們能夠成功馴服寒川龍,或許還有希望。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們會盡力的。如果真的沒有辦法,你也不要太過於傷心。幾百年下來,都是如此,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華長老說完,輕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他也很不願意華君卓因爲絕陰之體而死,畢竟華君卓是聖女。而且華君卓還生了個女兒,上次華長老也順便給秦子靜看了看,發現她並不是絕陰之體,心裡面也很納悶。
如果華君卓的絕陰之體能夠在她這一代,就此消失,也是一件好事。
華長老說完,秦慕安忽然想起雪女的事情,連忙問道:“爺爺……我最近聽說了雪女的事情,您瞭解麼?”
華長老看了看一旁的華君卓,皺起眉頭想了很久,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瞞是瞞不住了……雪女的事情是馭獸部落的秘密,只有很少的人知道。爲的就是不讓大家恐慌,再發生當年的事情。所以就連君卓我也沒告訴他。
既然君卓已經嫁給你了,現在說出來,也無妨了。
雪女的事情,已經是三百多年前的事了。既然你聽說了,我就大概說一下。
雪女就是君卓的祖先,直系祖先。當初是被人給撿回來的,一直到她長大以後,大家才發現她的身體比較特殊。能夠自動釋放寒氣,而且當時傳言,寒川大陸的氣候變冷,也是因爲雪女。
後來,有些高手開始去找雪女,想要爲民除害,可是都被打敗了。於是便又更強的高手去挑戰,依然敗北而歸。就這樣,雪女武功高強的事情,越傳越大,以至於都驚動了其他大陸的人。
很多其他大陸的高手前來挑戰,也被雪女打敗了。一直到最後來個三個人,這三個人的武功,實在是人間罕見。剛好,我們馭獸部落的領袖,那個時候一直陪在雪女身邊。
他本來是去找雪女爲民除害的,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兩個人相愛了。還生下的一名女嬰。
那三名高手去找雪女的時候,嬰兒剛出生沒多久。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誰也不知道。領袖只是說,雪女是爲了救他才死的。
而那三名高手也身受重傷,以後再也沒有來過寒川大陸。
領袖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將自己和雪女的女兒撫養長大,還封她爲聖女,讓整個部落的人都保護她。就這樣長大以後的聖女,再和部落內的人結合,又生下女嬰。
一代又一代的傳下去,聖女漸漸地就真的成了聖女了。
不過卻患上一種怪病,生下孩子以後,就會渾身發冷,無藥可醫,過不了多久便不久於人世了。
絕陰之體這個名字,也是後來的領袖給取的,最初人們是不知道這種體質叫什麼的。
再後來,知道雪女的人也越來越少。大家只知道聖女的事情,而沒有人聽說過雪女。聖女的地位就在部落內漸漸的高了起來。
而唯一知道雪女這件事的長老,還活着的只剩下一個了。只不過他已經很久沒有出過山了,一直躲在山內閉關,算起來近三十年了吧。
關於雪女的事情,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具體的情況,還是要問這位長老才行。如果有幸碰到他出關的話,我會幫你問的。而且他似乎知道雪女的來歷,但是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好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事不宜遲,我現在就要帶君卓走。處理完寒川龍的事情以後,我會送君卓回來的。如果有什麼急事的話,這塊令牌你拿着,你自己或者讓人帶着令牌,到女真國,找百里修。他會把你們送到寒川大陸。”
華長老說完,遞給秦慕安一快令牌。
秦慕安接過令牌看了看,就收了起來。
之後就告別了華君卓,讓她和華長老一起走了。
秦慕安現在最大疑問就是,雪女到底什麼人呢?或者說華君卓來歷到底是什麼?看來想要弄清楚這一切,只能等哪位長老出關了。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晃一個多月就過去了。漢朝的氣候,今天提前的進入了寒冬。雖然有些反常,但是氣溫和以前相比,倒是變化不大。
只不過連續十幾天的大雪,導致各項建設都暫緩了下來。
士兵的訓練,也受到了影響。
華君卓的身體暫時還是很正常,並沒有出現任何異常。這一個多月以來,她動不動就和秦慕安重修。不僅讓秦慕安的功力大爲提升,自己也感覺精神氣比以前好了許多。
不過,秦慕安心裡面明白。重修的功法,是治癒不了華君卓的。
龍靈似乎進入了冬眠期,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趴在秦子靜的房間裡,一動也不動,跟烏龜差不多。不過身體卻是長的越來越大,現在已經長到三米長了。
秦慕安就想着,等它再長大一些,就專門給它建造一個大一點的屋子。
這天,秦慕安正在寢宮批閱奏摺。龐世忠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說道:“皇上,含香找到了。”
秦慕安一愣,連忙問道:“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