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羅怎麼可能被拒絕之後就善罷甘休呢,他直接拿着藥丸想要硬逼着桂木彌子吃下去:“老師,你剛纔的飯量實在是太大了,還是吃一些藥比較好,如果你不吃藥的話,腸胃有問題就不好了……所以,張開嘴,將藥丸吃下去……”涅羅笑眯眯的,聲音也十分的溫柔,但是動作卻和聲音是完全的反差,他的動作十分的粗魯,幾乎是要將藥丸直接塞進桂木彌子的喉嚨的節奏,可是桂木彌子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就是不開口,兩人正在僵持。
小蘭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會兒,喃喃道:“看來,桂木彌子和她的助手將來會是一對吧?兩人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還有就是,能夠滿足桂木彌子那種愛好的人,也就只有助手先生了吧?”不管看多少次,她都不覺得桂木彌子是自願的,一看就像是被強迫的樣子啊。不過既然桂木彌子自己都承認是自願的了,那麼應該是兩人之間的樂趣互動什麼的吧,畢竟每一對情侶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
就這樣結束了早餐,大家都有些疲憊了,可是將時間浪費在睡覺上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誰都不知道任務發佈人什麼時候再出現玩一個匪夷所思的遊戲,而且大家也都受夠了這種任人擺佈的日子了。
“我想,我們必須找到任務發佈人發佈任務的地點……不管是事先錄音還是其他的什麼,只要是找到了樞紐,那麼守株待兔可是可以的吧?”美食家偵探白斯年的心情最差,畢竟他清楚自己被催眠了,而且還是那種十分深度的催眠,任務發佈人讓他連夜做了可以供將近一百個人吃的自助餐,然後他本人卻還是一無所知,只是覺得第二天有些累而已。這種情況,他十分的危險,如果那個任務發佈人發現一切都不按照他的劇本來了。就像是昨天兩個遊戲一個人都沒死,今天任務發佈人就控制一個人自殺了,這根本就不是遊戲懲罰了,而是明晃晃的宣告——這個遊戲。要有人犧牲。即使他們完美的完成任務又能怎麼樣?可能任務發佈人再一次的命令一個人自殺,那樣,他們也沒有絲毫的辦法。所以,目前就要儘快的找到那個任務發佈人,讓他停止這個行爲才行。
艾月沉吟了一會兒。她看向落在最後的司徒身上,然後得到了一個無奈並且委屈的白眼,好吧,作爲一個認爲自己是無辜的主人格,司徒的確應該委屈——壞事都不是他做的,但是卻要他來買單,這種感覺,不是當事人是沒有辦法體會的。
馬小玲看到艾月突然看向司徒,連忙說道:“所謂的第二人格,都是你們憑空杜撰的。僅僅只是猜測而已,你們沒有辦法證明那是真的,所以,我建議,在能夠真的讓那個所謂的第二人格出現之前,還是不要將目光只放在司徒一個人身上的好……畢竟,如果是第二人格,並且還是一個精通催眠的第二人格,那麼他誰都可以是,可以是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值得懷疑的並不只是司徒。”
馬小玲的話讓大家一陣猶豫,尤其是格外容易動搖的毛利小五郎還有天然呆桂木彌子,但是桂木彌子被涅羅給鎮壓了並且毫不留情的趁機將那顆一看就十分詭異的藥丸塞進了對方的嘴巴里,而毛利小五郎則被自己的女兒給武力鎮壓了。毛利蘭雖然同情心氾濫並且也不認爲司徒是任務發佈人,但是對於類似鬼附身的第二人格什麼的,她本能的排斥。在場那麼多的名偵探,大家大多認爲司徒有第二人格,那麼一定有道理,她這個門外漢還是不要攙和的好。至於同樣身爲名偵探的爸爸。小蘭深深的知道,在爸爸沒有變身‘沉睡小五郎’的時候,爸爸的推理就是一塌糊塗,所以,在這種緊張的場合,還是讓爸爸閉嘴好了。
上官勝一臉殺氣道:“沒用的,我的人已經在昨天的時候將這個別墅除了我們每個人房間之外都查了一遍了,結果什麼都沒有,所以一定有暗道……司徒,你難道就不能想辦法讓你的第二人格出來嗎?明明知道任務發佈人就是你,但是因爲一個肉體裡的兩個人格都不認定我們勝利,這是什麼意思?告訴你,不要逼着我將你們一個個都殺了贖命,我一點兒也不想要損失我的兄弟了……即使以後要過亡命生涯也好過憋屈的被催眠控制自殺,我真是受夠了,今天結束,要是還不能逼出來第二人格,那麼我就要採取第二方案了,不要怪我沒有提前通知你們,你們還是趕緊抓緊時間去找出任務發佈人吧,不然……”
涅羅一臉純良的說道:“上官先生想要去什麼地方呢?現在最好是大家一起行動吧?既然已經知道了大家都被催眠術給控制了,萬一你們私自離開就去‘睡了一覺’可怎麼辦?說不定會被任務發佈人利用去佈置下一個遊戲場所呢……”
“你……我知道你,你是桂木彌子的助手對不對?這兩天看來,你這個助手反倒是像主人呢,桂木彌子不過是你的傀儡而已,怎麼,終於忍不住自己站出來了嗎?用高中女生當作擋箭牌,還真是好樣的,這麼卑鄙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上官勝不知道爲什麼很焦躁,而且越來越生氣,說話也毫不留情。
“上官,冷靜一點,你現在一點兒也不像是平時的你。”馬小玲顯然是和上官勝合作過的,所以對上官勝有一定的瞭解,她皺起眉頭,“你這個樣子根本就是被心魔控制住了,你必須冷靜下來,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我現在的情況就算是再危險也不會比你危險,你本來就不是以腦子著稱的,你的推理能力都來自鬼魂,再加上你現在已經深陷在愛情當中了,你的理智還剩下幾分呢?一分還是兩分?或許是根本沒有吧?在知道你和司徒曾經是戀人的時候,我就不將你當作是戰友了,你已經是敵人了……”上官勝毫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