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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圈子裡,沒有人是純白的,也沒人是全黑的,就看你是想白多一點,還是墮入黑道……”心想正,沒有人可以不正,從邪轉正需要勇氣,我鼓勵地看她,“我說能幫你,你就能轉白,這個決定也是剛纔在瑜伽室裡決定的,趁我後悔前,你做出決定,說實話,幫助情敵,還真需要勇氣。”
她愣愣看我,我微笑看她:“在銀皇裡,就算總裁找我出主意,也得出錢,今天我可是免費幫你,幫你洗白……”當然,也可以幫佟夜舞脫離緋聞事件,讓市長大人開開心心地帶佟夜舞去參加感動中國,讓天銘從這個困擾中解脫,讓楚梓樵心情舒暢。
“那……怎麼做?”她吶吶問我,“我真的可以……”
“可以,只要你以後堅持住,那麼到時無論別人如何翻你舊賬,你也不必害怕,多少女星在成名前拍過三極片片,但是,你有看到她們的報道了嗎?人正了,只要足夠正,喜歡你的人,不會在意你的過去。”
白安琪緩緩低下臉,目光依然透出她的茫然。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星不是一招可成的,自己演技不過關,即使再有大牌配你,也會被人遺忘,你願意從頭學起嗎?”
她擡起臉,神情在掙扎中,再次落下眼瞼:“嘗過,就知道了,反而還成了大笑話。我想別人承認我,可是到最後,身邊只剩下表裡不一的賤人,我知道,因爲我自己也是賤人,呵……物以類聚……”
我想了想:“全民偶像會在聖誕節晚上,在財富廣場有有一場小型的彙報演出,也算是爲之後的民意票選造勢,到時,我可以安排你去爲佟夜舞獻花……”
“你?!”她驚訝看我,我笑了笑:“別激動,我需要在當場說一些話,比如作爲佟夜舞曾經的朋友,現在會全力支持她,幫他擺脫你和他之間的緋聞,你這段時間,也可以在網絡上慢慢澄清,讓網民們不要再亂猜,也幫你自己的形象正面起來。借這件事,你至少也已經有了人氣,所以,我會盡自己的能力,幫你進入銀皇藝人學院學習。”
她驚訝地瞪大眼睛,我站起身,再次看她:“我走了,多留一秒,我怕自己後悔。”
她神情複雜地看我,我也皺皺眉,拿起衣物迅速離開。
快速的腳步像是逃跑,最後,我真的跑了起來,一口氣跑出了會所,身上還穿着瑜伽服,套上外套。
打開唐鏡的車門,我坐了進去,一個人傻傻的喘氣。
唐鏡一直看我,沒有說話。
我緩了緩勁,看唐鏡:“冰山,我做了件傻事。”
唐鏡擰緊了眉,似是早有預料地開了口:“所以你沒有甄嬛附體到最後?”
我張張嘴,還是低下臉:“我不知道,只能看白安琪自己想轉白還是繼續做黑女配了。”
“你做了什麼?”他問我。
我擰緊了眉:“我……”我說不出口,我想我說出來一定會被冰山直接用身上的寒氣凍死。
而現在,他已經開始散發寒氣了。
“看來我要準備給你擦屁股的準備。”他忽然說了那麼一句話,這句話可真有夠傷人的,他對我還真是完全滴沒有信心啊.
心裡也有點忐忑地一直等着白安琪的答案,我沒去**那裡,因爲他說過,讓我處理好佟夜舞的事情再去找他。
所以,我回了銀皇派遞部,這裡是唯一一個可以讓我忘記忐忑,忙於工作的地方。
珊娜也沒有問我結果,可是從她的眼中看得出,她很關心我,只是不想提及讓我心煩,她在等我的主動告訴她。
靜靜地等了三天,眼看明天就是週末,佟夜舞也即將迎來關鍵一戰:四十進二十,我的心更加忐忑了。
白安琪沒有聯繫我,亦沒有在微博上發出任何聲明,網友們的猜測更多起來,不過,僅限於對她身份的猜測,緋聞事件算是得到了控制。
就在這天,天銘來到了我的辦公室,面容嚴肅,他直接走到我面前,認真問我:“佟夜舞的事你是不是插手了?”
珊娜也在,我沒有回答,看天銘的臉色,我也一時有些吃不準:“對不起,我……”
“你究竟做了什麼讓那個女人這麼老實?”天銘的臉上反而出現了笑容,他驚奇地看我,“一開始楚總讓我可以不用管佟夜舞的事,他說你會去處理,我還當他玩笑,可是,這幾天那個白安琪沒有任何動作,整件事一下子被控制住,楠楠,我的學生會主席!你真是又顯神威啊!”他激動地過來扣住我的肩膀,可是我的心裡還是很忐忑,沒想到楚梓樵還是知道了,多半是陳林麗娜通知了他。
陳林麗娜現在只有讓楚梓樵對她完全地信任,她纔有繼續流下去的機會。要讓他完全信任,只能她完全地效忠,順便,也可以看出楚梓樵對我的態度。
我正想說,門外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我和珊娜看向門外,當一個女人出現在我們面前時,我不由得,安心了。
預感告訴我,白安琪是來跟我言和的。
天銘看到面色有些猶豫,站在我門口躊躇不前的白安琪時,立時變了臉色,這白安琪可讓他沒少頭疼。
他似是想說話,我擔心他說話難聽嚇跑白安琪,立刻拉住他站起,笑看白安琪:“考慮地怎樣?”
白安琪看見我笑容時,似是安了心,看了看我周圍:“你不是總裁秘書?怎麼還在這兒?”
我笑了:“我兼職總裁秘書,這裡我更喜歡。很多事也更好隱蔽地談。”我諱莫如深地看她,她的智商我想還是有點的。
白安琪似是明白了什麼,走進來,抓緊她白色的愛馬仕緊張看我:“你說的……是真的?那個……銀皇藝人學院?”她說完懷疑而不安地看我。
我笑了,拉過身邊神色莫名的天銘:“他就是銀皇的娛樂節目策劃總監,《全民偶像》正是他策劃的,你可以看他的工作牌。”
天銘莫名看我,我對他擠擠眼,他的神情還是有些模棱兩可。而白安琪已經牢牢盯住天銘的狗牌,不對,是工作牌,認真看了起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