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江東又來使者了 1/2
——????吃過了中飯之後,孫宇在自己的小屋裡研究編程語言。想到晚上可以尋着紅燈籠去幽會美人,心情十分愉快。
男人嘛,對這種事總是充滿嚮往的,一邊編着程序,他一邊幻想着晚上要把黃月英妹子擺成哪幾般模樣。結果這一下分了心,連程序都看不進去了。
正在煩燥的時候,小秘書桓階走了進來,臉帶笑容地道:“將軍,江東軍的使節來了。”
“咦?她們跑來幹嘛?”孫宇大奇。
小秘書嘻嘻笑道:“她們聽說你沒死的事之後,十分憤怒,這是上門來鬧事的。”
哦,這倒是,江東那邊被我拐跑了周瑜,後來又爲了幫我和周瑜報仇,結果跟于吉鬧了起來,現在會稽一地到處都是烽煙戰火。現在突然聽說自己沒死,她們不上門來鬧事纔怪了。孫宇精神一振,笑道:“好,我去看看來的都是哪幾個熟人。”
孫宇出了小屋,穿過一大片花園,出了後院向前走,再穿過幾條迴廊,便到了劉璋府的會客大廳,這是一個很寬敞的大廳,正中放着一把虎皮椅,兩邊排着許多客座,廳角還放着兵器架。
大廳裡現在擠了不少人,軟妹子高坐在首座那是必然的,兩邊分列着公孫軍的文臣武將,大廳正中間站着一羣來使。孫宇隨眼一掃,還真是個個熟人。
孫尚香、張昭、祖茂、黃蓋,個個都與孫宇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孫宇走進廳時,正好聽到孫尚香對着軟妹子道:“尋真是真的沒死嗎?我現在就要見他!”
軟妹子大度地揮了揮手道:“諾,尋真剛剛進來,你自己見吧。”
孫尚香猛地回頭,盯着大門的方向,果然見到孫宇揹着梅花槍,微笑着站在門口。
“尋真……你真的沒死……我……我太高興了!”孫尚香話音剛落,噗通,倒地暈了過去。原來她自從認識孫宇之後,終日渾渾噩噩,得了一種叫“相思病”的病。後來以爲孫宇死了,就終日以淚洗面,又得了一種名字叫做“抑鬱症”的病。再後來又聽說孫宇沒死,大喜之下又不是很相信,於是心懷忐忑地跑到成都來確認,這一路上又得了一種叫做“亢奮症”的病。
連續的,長時間的病態心理,使得她的精神緊崩崩的,一見到孫宇,她心裡那根緊崩着的弦頓時斷了,喜悅的情緒一衝,暈倒,啥也不知道了。
祖茂和黃蓋看着孫宇的眼神也怪怪的,彷彿要把孫宇吃下去一般。
倒是張昭這個假專家還算鎮定,她向着孫宇瞥了一眼,那眼神水汪汪的,分明在說:“壞蛋,你騙得我好苦。”充滿了打情罵俏的味道。
然後轉過身對着軟妹子揖了一揖,認真地道:“既然尋真確實未死,我江東……咳,上次的事咱們認栽,荊州和一萬金都不敢討還,但是還請貴國將周瑜和小喬歸還給江東。”
衆人聽了這話,才恍然大悟,原來江東不是來鬧事的,只是想討回她們的兩員大將。其實仔細一想,這也是必然的,周瑜是江東的第一軍師,唯一的神將,江東當然不願意失去她。至於小喬,她可以和大喬聯手使用“閉月羞花”,是江東最強大的控心技武將,要是失去小喬,光是一個大喬也無法發揮出“閉月羞花”全部的威力。
所以江東想要討回這兩員大將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公孫軍又不傻,這種事怎麼可能答應她。
孫宇笑着搖了搖頭道:“張姑娘,你的要求我能理解,但不能答應,周瑜妹子是自願跟着我的,她是我的女人,當然得跟着我生活,已經不可能再回江東了。至於小喬嘛……咳,這個人其實你要拿走我是沒意見的,但是她自以爲自己是周瑜的女人,所以周瑜在哪裡她就在哪裡,我是勸不動她回去的。”
“你勸不動沒關係,我來勸,你讓周瑜出來見我。”張昭道。
“不行,周瑜不想再見江東的人。”孫宇知道周瑜對江東還是很有感情的,絕不能讓她見到江東的使節,不然她就算不回江東,心情也會受影響。
張昭顯然對孫宇這番話辭早有準備,她臉色突然一紅,哼哼道:“我也是你的女人,爲啥你不把我留在身邊?”
蝦米?我暈!你什麼時候變成我的女人了?說話給我負責一點。孫宇大汗道:“別胡說,我和你什麼也沒發生過。”
“你居然吃幹抹淨不認賬?”張昭裝出一幅悽然欲泣的樣子道:“在泰坦尼克號上,你把我那啥過了,怎麼能不認呢?”
“喂,這事兒周瑜給你們說過吧,當時你們並沒有被我那啥,我只是撕壞了你們的衣服,塗了點血在你們身上。”孫宇趕緊解釋。
張昭眨了眨眼睛,反問:“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沒有把我那啥嗎?”
孫宇:“……”
“總之……那天我們醒過來時,全江東的人都看到了,我、祖茂、黃蓋三人都衣衫不整,大腿上有血。”張昭道:“你得對我們負責,不然這事兒咱們就鬧到天下皆聞,說你孫尋真做了那事兒不認賬。”
我擦,我懂了,江東的人這次來成都,還是來鬧的。孫宇大汗,這些傢伙已經不打算再用什麼春藥的一類的計策了,改用女人最傳統的招式——“撒潑”,反正一口咬定你非禮了她,這種事兒在後世就經常發生,公共場和一個女人逮住一個男人,硬說那男人非禮了她,要男人賠錢……這種事經常發生在球星、歌星、知名男士的身上。
還有些女人在和男人一夜情之後,硬要指控男人強姦了她,要男人賠錢,這種手段在後世的新聞上屢見不鮮,咋現在又出來三國版了?虧這些女人想得出來。
孫宇大汗:“這種事要什麼證據?找個婆子驗你的身不就行了!只要你還是處女,就可以證明我沒有把你那啥。”
張昭也豁出去了,哼哼道:“別忘了我是專家,你去找婆子來吧,我現在就去茅房自己用手指捅破……反正婆子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破的,我一口咬定是你弄的,看你怎麼說得清楚!”
孫宇:“……”
衆人:“……”
我汗,孫宇大敗,人家大姑娘把這種話都說出來了,看來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爲了江東的利益,張昭還臉面都不要了。人不要臉,百事可爲。只要臉皮厚,世上無難事。
孫宇苦笑道:“拿手指捅破這種話,你又是在什麼書上學來的?你敢看點正經的書嗎?”
張昭的臉紅了紅,作爲江東性事專家,她確實比普通妹子懂得多,但說出這種話仍然讓她感覺丟盡了臉,但是上次周瑜說了她其實並沒有和孫宇發生關係之後,她回到江東就被江東妹子們狠狠地嘲笑了一番,因爲她曾經信誓旦旦地編過一個故事,說那晚在船上她並沒有昏睡過去,和孫宇如何如何親熱,男人的那東西有多粗多壯什麼的,反正這個故事已經變成了笑話,她在江東丟盡了臉。專家這個頭銜基本上和她沒什麼關係了,甚至有人還給她取了個“磚家”的外號。
這次她主動出使成都,來找孫宇撒潑扯皮,就是想要挽回顏面。
“你究竟想要什麼?”高坐在首座上的軟妹子淡淡地發話了:“一口咬定尋真和你有關係有什麼用呢?難不成你也想留在我們公孫軍中?”
張昭扁了扁嘴道:“我要見周瑜,勸她回江東,要是你們不讓我見她,我就鬧到底。”
“你這麼胡鬧,就不怕我殺了你?”旁邊的公孫越抽了抽刀。
“嚇唬誰啊?”張昭哼哼了幾聲:“有尋真站在這裡,你殺不了我的。就憑我和他之前發生過的事,不但你們不能殺我,如果有別人要殺我,你們還得來救我。將來就算公孫軍和江東打仗,我也死不了,頂多當個俘虜,被你們監禁起來罷了,說不定每過幾天,尋真還會來牢裡和我親熱一番,這樣的俘虜倒也不錯,好吃好喝還有男人。”
旁邊的祖茂和黃蓋顯然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居然一起附合道:“正是,我們兩個也是這樣想的。”
公孫越:“……”
孫宇:“……”
這傢伙倒真是瞭解我,孫宇大汗。有句話怎麼說來着?最瞭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奶奶的,欺負我對女人心軟?來人,現在就把江東這羣來搗亂的傢伙押下去軟禁起來。”孫宇大怒。
白髮御姐黃忠和魏延兩個妹子跑出來,半推半擁地把江東的幾個妹子給推到後院客房裡去了,張昭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尋真,你仔細考慮一下,趕緊讓周瑜來和我見面,不然我會動用女人的武器,煩死你。”
哦,買糕的,女人真是種可怕的生物。孫宇大汗!希望這種莫名其妙的女人以後儘量不要再出現。最好是以後出現在哥們兒面前的都是醜女,那我就可以狠下心來喊打喊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