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操就是力量!)——
被窩裡的溫度極劇地攀升着,由於外面有人,馬尾辮妹子羞得不行,全身上下是一點也不敢動彈,整個人都屏息靜氣,趴在李巖的身上。
而李巖也是半點也不敢動彈,一來是害怕在外人面前丟臉,二來是他的小夥伴已經不堪這強烈的刺激,隨時都有可能噴薄而出了,這種時候,男人是絕對不能動的,哪怕是再加上一絲絲兒的刺激,就得繳械投降。
李巖神色尷尬地對着麻花辮妹子道:“你這次雖然沒直接踢門進來,但是敲了門再踢也是不對的啊,以後進來之前要徵得我的同意才行,必須等到我說可以進了,你再進,懂嗎?”
麻花辮妹子冷哼了一聲:“纔不要,我要是進來得太慢,天知道你會不會把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藏起來。比如你正在勾搭某個女人,我要是進來得太慢,你把她往牀下一推,不就藏好了?”
說到這裡,麻花辮妹子還真的彎下腰來,看了看牀底,哼哼道:“還好,牀底沒人。”
李巖剛鬆了一口氣,麻花辮妹子又道:“你的被窩爲什麼鼓起來這麼大一砣?你可別告訴我,被窩裡藏了個女人。”
李巖大汗,趕緊道:“最近我吃得太多,長胖了。”
這時被窩裡的馬尾辮妹子更加緊張了,很顯然,她躲在被窩裡的事瞞不下去了,精明如麻花辮妹子般的人,不可能猜不到被窩裡面有古怪,什麼吃太多長胖這種侮辱別人智商的藉口,也就只能拿來糊弄一下換牙蘿莉,換成別的任何人都休想糊弄成功。
果然,麻花辮妹子的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姓李的,你當老孃是白癡麼?你長胖得還真快啊,昨天還是大帥哥一枚,今天就長成兩人份的胖子?老實說,被窩裡藏着哪個女人?”
被窩裡的馬尾辮妹子聽了這話,頓時全身緊崩,她這一緊,那地方也相應地收縮,李巖的小夥伴又一次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擠壓,猶如一股電流通過李巖全身,他慘哼了一聲,心想:完了,這下真要被秒了,再也撐不住了,處男啊,何其悲哀,爲什麼處男的持久力如此不堪呢?
麻花辮妹子不知道被窩裡的情況,只見到李巖臉色慘變,她冷哼道:“你的姦情被老孃抓住,現在後悔了吧?臉色也不用如此難看,老孃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十八模般樣,在麗春院裡早就偷看過幾十遍了……來,把被窩掀開,讓老孃看看裡面躲着的女人是誰,如果這女人老孃看得順眼,就放過你。”
此時李巖全身的精血都流到了小夥伴那兒,有氣無力地哼道:“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這種事輪不到你管……”
麻花辮妹子心中暗想:你是老孃的姘頭,老孃怎麼就不能管了?
不過這種話也只能想想,她雖然言談無忌,但這種話也不太好意思赤裸裸地說出來,於是臉色難看地道:“老孃偏要管!”言罷,伸手抓向李巖的被子。
李巖大驚,被窩裡兩具光溜溜的身體,要是被子被她拖走,那還得了?被窩裡的馬尾辮妹子也是一般想法,趕緊伸手拖住被子。
麻花辮妹子用力一拉,被子紋絲不動。
“你放開!”麻花辮妹子怒道:“讓我看看你是誰,居然勾搭姓李的,你得多麼低的欣賞水平,纔會看上他這種花心男人。”
但馬尾辮妹子哪肯放開被子,死死拖住,絕不放手。她不敢說話,害怕暴露自己,不然肯定要反駁說:李巖同學纔不是花心男人。
兩女用力拖起被子來,發力拖動之間,身體難免扭動。馬尾辮妹子只消輕輕動彈一點點,那地方就會生出莫大的刺激來,擠壓得李巖的小夥伴一波一波,一浪一浪,愉悅的感覺此起彼伏,不往襲來。
李巖全身顫抖,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這時麻花辮妹子突然叫道:“好吧,你內力深厚,我拖不贏你,但是我把被子撕碎總行了吧,看你往哪裡躲。”
言畢,麻花辮妹子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來,割向被子。這把匕首是從鰲拜府上查抄來的,鋒利無比,乃是一件寶物,削鐵如泥,被子如何能擋?只聽嘶啦一聲,被子就被劃了一條大口子,翻露出裡面的綿花來。
被窩裡的馬尾辮妹子知道藏不住了,再讓她劃上一刀,被子必破,她畢竟是個少女,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被人看到,上吊自殺的心搞不好都會有,羞意大發之下,再也顧不得別的,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整個人都躍了起來。然後連人帶被,一起衝向窗戶,咔嚓一聲將窗戶撞得粉碎,飛出了寢室,躍入外面的小樹林中,消失不見。
而此時的李巖又是另一番感受,他正在最舒服,最愉悅的那一瞬間,馬尾辮妹子突然抽身而走,最後那一抽的感覺,帶着一股奇異的吸力,當真是銷魂無比,李巖本來就已經到達噴薄而出的邊緣,這一下再也忍不住了,小夥伴“嗖”地吐出一口白沫。
好巧不巧的是,麻花辮妹子就站在牀邊,面對着李巖,身子前傾,她本來正在撕割被子,突然被子飛起來竄出窗去了,她的人就呆了這麼一呆,結果這一呆,就感覺到眼前一花,李巖光溜溜的身體出現在面前,那憤怒的小夥伴高高挺立着,對着她的臉,嗖地噴了一些白色的液體過來。
粘粘滑滑……糊了一臉都是……
如果換個妹子,搞不好還不知道這東西是啥,但麻花辮妹子出生於青樓,豈會不知這是什麼?
她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慘哼道:“你……姓李的……你……你……你居然把這東西……射在我臉上?”說到這裡,已經支撐不住,只覺得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了上。
這也虧得是麻花辮妹子,要是換個女人,估計立即就抹脖子自盡了,要不然至少也暈死過去,但麻花辮妹子在這方面的抵抗力實在超常人一等,她居然只是腿軟,人還沒有暈倒,還能強撐着一臉的羞憤,怒道:“姓李的,你還是不是人?你居然對一個花季少女做出這種事?你……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李巖拿過一件衣服,遮蓋着自己的下身,苦笑道:“你莫名其妙衝進我房間裡,還要強掀我的被子,你還好意思說是我不對?”
麻花辮妹子扁着嘴,居然沒有哭,白色的粘液也不去擦,任由它們在臉上掛着,她呆滯地道:“姓李的,你如果不在寢室裡做這種下流事,老孃就算亂闖進來,會遭遇到這樣的慘事麼?我不管,這絕對是你的錯,是你的錯……”
李巖攤手:“真不是我的錯,那個女人是我的妻子,我和自己的妻子做任何事也不能算是‘下流事’,是闖進我房間的你不對,以後我和妻子經常都會親熱,請你不要再隨便亂闖進來了。”
麻花辮妹子本來一直都沒有哭,突然聽到“我的妻子”這四個字,不知爲何,眼淚刷地一下就流了下來,心中叫道:原來他已經有了妻子麼?天啊?什麼時候有的?爲何我不知道?爲何不是我?負心薄情的傢伙,明明和我姘上了,爲什麼不娶我?卻去娶了一個連臉都不敢露的女人。
想到這裡,她又轉念想道:難道他嫌棄我出身青樓?嗯……對,肯定是這樣,凡是青樓出身的女子,哪有資格嫁給別人做正妻的?頂多只能做小妾,所以姓李的纔沒有娶我,先娶了一個正妻,以後再迎我做個妾室。
想到這裡,麻花辮妹子的心情倒是慢慢平復下來,她生在青樓的世界之中,自小就見慣了青樓姑娘們嫁給別人做妾,就連那些名燥一時的花魁,在她小小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女子,最後的結局也都是給人做妾,幾乎無一例外的。因此,她也不認爲做妾有什麼不好,反而覺得那是自己應有的歸宿。
她越想越是淡然,羞憤感覺盡去,平靜下來之後,就聞到一種奇怪的腥味在鼻端縈饒,心底裡隱隱有一種禁忌的感覺,想道:這味道……是李巖的那個……那個味道……聞起來真古怪,聽說這東西進入女人下面,就可以讓女人懷孕,生出小孩。我見過幾個青樓裡的姑娘把客人的這東西喝下去,臉上一幅很享受的樣子,難道這東西很好吃?
想到這裡,她險些就伸出丁香小舌,將嘴角邊的一滴那東西給捲進嘴裡嚐嚐了,但這動作實在太過沒羞沒臊,她還是不太好意思做,強行忍住。
她指了指自己的臉,對李巖道:“這件事,你得給我負責!”
李巖鬱悶地道:“這個責任我還真不負!是亂闖我房間的你不好,我爲什麼要對你負責?我還要去追回我的妻子來,你別再這裡給我添亂了。”言畢,李巖披好了衣服,跳到了窗口,打算追出去。
麻花辮妹子大急:“別走啊,我還有話要對你說……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
李巖揮了揮手道:“你先去洗個臉,我去安撫一下我的妻子,回頭再來聽你的正事。”說完身影一閃,追入了樹林中。
李巖走後,左近無人,麻花辮妹子這才大起膽子,用手指沾了一點那東西,放進嘴裡,嘗過之後,嘟起了小嘴道:“這東西一點也不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