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方山脈的秘境挺博愛的,並不限制進入秘境的總人數,不過入口時間倒是有限制,只開放兩個時辰,所以經常有修士在入口處開始爭奪起來。
三人順利的出城後,秦河一行人也差不多快行至城門口了,秦河打算把人帶到十方山脈後,再找機會與藍子墨等人碰頭,畢竟歷練都是量力而行的,只要他的那些師兄弟不擅自進入內圍區域,一般是不會有事兒。
這次他們有的人的目的當然是爲了獲得神獸,即使機率低,可仍然讓人前仆後繼,不死不休,修真界,資源,異寶啥的都是要爭的,即使以命爲代價。
可還是有很多人有自知之明,所以大部分弟子是領了十方山脈的宗門任務的,便是在十方山脈裡採摘某些靈藥,和獵獲妖獸等。
雖說他們帶領這羣人出來,可並沒有說要時時刻刻保護他們,他們是領頭人又不是保鏢,每個人都是需要以血的代價不斷鍛鍊成長的,不過會在歷練時,分好小分隊罷了,這樣也不會形單影隻,遇險時孤掌難鳴了。
咦?!
藍子墨剛出城門後,微微眯眼看着走在他們前方不遠處勾肩搭背的兩男修士,腫麼那麼眼熟呢?
對啊,那其一個不是小牛牛嗎?雖然他現在的身形不像在屯黃山那麼枯槁,可並不妨礙自己認出他來!
“哥哥,看,那人是誰?”藍子墨指了指前方那兩位穿着青色長衫和褐色長衫的男子,她還是想確定一番。
藍子霖順着手勢望過去,嘿,他還真不知道會在這裡遇老熟人呢,也是啊,之前和小牛通信時,他好像告訴過自己,他在伊城佔居,他都快忘了,早知道讓他和自己一起去十方山脈,於是張口大喊一聲:“小牛?!”
小牛和莫堂兮聽到後,身子一僵,這是遇仇家,還是熟人了?不管是誰,兩人腳下運力,一陣風似的跑了!他們打算單打獨鬥去歷練的,所以……
藍子墨:……
藍子霖:……
夜梟:哼哼,還好這兩男人識相,否則扇飛他們,多了一個藍子霖已經讓他怨念叢生了,若再來兩男人,那……他會讓這兩人知道花兒爲何這樣紅!
“呃……墨墨,你說小牛他是腫麼一回事兒?難道沒聽出我的聲音來?”藍子霖無語了,其實小牛確實是沒聽出是老熟人的聲音,否則不會怕那麼快的啊!
“……要不你給他傳訊,讓他們在十方山脈等我們唄!”藍子墨建議道,她猜想那兩勾肩搭背的另一貨是莫堂兮了,只怕屯黃山一別他們一直在躲躲藏藏的過日子(並不是!),所以有人喊他們纔會像被踩着尾巴的貓似的,直接跑人了……
“行吧……”藍子霖也挺抑鬱的,他嗓門又不大,又不粗,又不兇殘,怎麼被他這一聲吼給嚇跑了呢?
還修士呢,真夠慫的啊!
因伊城離十方山脈還有段距離,所以三人乘坐藍子墨的靈舟前往。
藍子墨一行人來到十方山脈時,森林外的平坦的地方,早已被來的早的修士,分隔後安營紮寨霸佔住了,基本都是一些有實力的世家或宗門的人,他們完全是先來先得,強佔位置的,藍子墨等人一時半會還真不好搶位置呢,一來惹麻煩,不太好!
“墨墨,咱們直接進山?”藍子霖想着這裡沒地方,大不了進山裡佔個位置唄,所以對這些人強佔位置的舉措,看的還是很淡的,這裡又不是什麼香餑餑,誰都要來吃一口。
“行吧!”外圍這塊平地都被人佔完了,人多嘴雜,藍子墨和夜梟都沒有去湊熱鬧的心。
……
而小牛和莫堂兮兩人雖然出城門時,走在藍子霖一行人前面,可他們並沒有飛行靈舟,自然速度跟不藍子墨等人,此時兩人還在御劍小心飛行之,大概離十方山脈還有幾百公里遠時,小牛收到了藍子霖的信息,聽後激動的差點從飛劍跌落下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真沒想到藍子墨和藍子霖等人都來了伊城,且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便是十方山脈,他更是後悔怎麼一聽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會嚇得跑掉呢?
當時還真是鬼使神差的,若小牛知道若是他停下來後會遭遇什麼的話,不會懊惱了,好伐!!
小牛很快給藍子霖發訊息告知他自己會盡快趕到十方山脈和他們匯合的,也告知他們不需要等自己,他們畢竟還未到達,而此時他的修爲也僅夠在山脈外圍行走罷了,他還是更期待他們之後在伊城再找機會相聚。
小牛當然知道藍子霖和藍子墨的修爲都自己高,所以不想去拖他們的後腿,便如實告知。
藍子霖收到訊息後,也確實沒打算等小牛,只是回覆若他們遇什麼麻煩,記得告訴他,畢竟他們都在一個地方,怎麼着都能相互照應的。
……
秦河一行人來到十方山脈後,祝雷徑直吩咐道:“咱們此次歷練分四組人,一組由李俊負責,二組秦河負責,三組孟強負責,四組則是我領頭!”,接着把四十多人分成四組,基本按找修爲來劃分,不過每組至少都安排了一名金丹修士保駕護航,這樣大家互相照應着,遇到危險時折損的機率會大大降低。
祝雷又給四組的每一人都分發了玉牌,此種玉牌爲天乾宗所獨有的保命玉牌,一旦有弟子遇到危險則可捏碎玉牌,弟子至少能被隨機傳送離發生危險地一千多公里遠的任一地方,雖說這距離沒有想象那麼遠,可在危險來臨那千鈞一髮之間,卻是可以保命的!
“好了,這次每組都領了宗門任務,兩個月後咱們在此地匯合,若有人無法按時回來,記得告知我一聲!”祝雷鄭重其事的命令着,必須給這羣人定好規矩,不然亂了不好管理啊!
“祝師兄,我能去秦師兄的小組嗎?”路思愛舉手打斷祝雷的囑咐,小心翼翼的問詢,說來她還挺怕祝雷這人的,平時不苟言笑,以身作則,對自己嚴厲的同時,對同門師兄弟要求更爲嚴厲,誰讓他一直管理者宗門的執法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