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懵懂的處~子,納蘭馨兒第一反應是,還沒有聽懂這個意味深長的暗示。
心中還想着,自己已經講明瞭堅定的立場,反握着大叔的手,緊緊抱着大叔,充分表達了她的安慰之情了呀。
大叔還要她怎麼安慰呢?
東方雲鶴簡直快要拿這個呆萌的小東西,不知怎麼辦纔好了,只能低聲繼續誘~哄:“小東西,爺脹得發疼,你幫爺緩解緩解,這就是最好的安慰……”
“啊?大叔你哪裡脹~疼?……”說完這句話,納蘭馨兒瞬間明白過來了。
一個大男人,好端端的,剛在時間漩渦裡神通廣大的,在這片時間驛站裡又精神勃發的,怎麼會身體脹~疼?
除非是……
她小臉唰地爆紅。
“大叔,你好壞!”她把臉埋在他心口,不肯擡頭。
東方雲鶴故意無奈地嘆氣:“爺沒開玩笑,是說真的。你想想,來這個冬令營,除了第一晚我們在一起住,第二晚就分開了,第三晚你墜崖……爺足足兩天兩夜沒有碰過你了,你說爺能受得了?”
他故意擡起她白皙的腿,感受他巨物的規模,繼續道:“它可不是剛剛腫起來的,是從昨天你墜崖開始,就一直焦慮不安地想着你……你說,能不脹疼嗎?”
東方雲鶴言辭那叫一個誠懇,那叫一個邏輯嚴密,滴水不漏。
讓納蘭馨兒聽了,立刻覺得自己實在太殘忍太不體諒他了,如果不“好好安慰他”,簡直就是犯~罪。
鬼使神差地,她羞羞地伸出了小爪子,主動地順着男人結實的腰~線,往下探索……
東方雲鶴的長袍已經褪下,蓋在她身上,因此,他此刻衣衫很單薄,只掀開襯衫,便觸到了褲~腰~帶。
她笨拙地將腰~帶解開,雖然說,她不是第一次用手爲大叔服務,可,這麼全心全意主動,卻是第一次。
東方雲鶴心裡那個美啊,都快冒泡了。
可面上卻還必須扮出難受痛苦的樣子來,悶哼着:“馨兒,爺真的很疼啊……你能不能……快一點……握住它……”
一想到那柔美的小手,握住巨大的樣子,東方雲鶴就覺得,裝弱、裝病都不是什麼事兒!就算有損他高冷優雅的形象,也豁出去了。
納蘭馨兒卻慢吞吞地褪着他的褲子,先褪外褲,再褪內~~褲,不緊不慢地道:“大叔,要不我們看看醫生吧,腫了這麼久,會不會憋壞了呀?”
東方雲鶴脣角抽了抽:“嗯嗯,所以需要馨兒做爺的醫生,快點幫爺治病才行。”
說着,又以非常認真和肯定的語氣道:“這裡沒有人煙,沒有醫生,只有馨兒可以幫爺緩解,給爺安慰,爲爺治病了。”
這麼幼稚的話,也只有東方雲鶴說出來,纔不會讓人覺得無語!
反而,那低沉的男音,還帶着說不出的蠱~惑。
引得納蘭馨兒的小手,還真的加快了一丟丟,一下子就把東方雲鶴的貼身小褲,扯了下來。
蓬勃的小兄弟,果然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在她手背上還鞭打了一下。
納蘭馨兒差點縮回手,手背變得滾燙滾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