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舞剛纔一尖叫,驚慌之間,手也不由地攥緊了。
順勢,就緊緊握住了那個戳她的東西。
本來不覺得,可,當她看到亞歷山大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再低頭一看……
天哪,她能不能立刻裝死?
她竟然握着他的……
啊啊啊啊,讓她死一死吧。
偏偏,亞歷山大還該死地開口,聲音醇厚而微帶戲謔:“小舞,你太用力,捏疼我了……”
何小舞臉色發燙,被他說得渾身都僵硬~了。
手卻像是長在了上面,沒力氣抽回來。
該死該死該死……
怎麼會這樣?
她怎麼會握住他的那玩意兒?
昨晚這男人怎麼會闖進她和馨兒的房間?
想到這裡,她忽然理直氣壯起來:“你個大色~鬼,闖女生房間!你好意思嗎你?”
說着,手終於能活動了少許,趕緊縮回,手心一片灼燒般的燙熱。
甚至,還帶着一抹淡淡的,好聞的甜腥之氣。
亞歷山大無奈地伸手指了指房間,不說話。
何小舞噘着嘴,順着他的手一看,啞巴了。
房間內,放着亞歷山大的行李,衣架上,是亞歷山大的幾套西裝、滑雪服……
浴室門開着一條縫,可以看見裡面掛着男人的浴袍、毛巾和牙刷……
這不是她和馨兒的房間!
不然,不會有這麼多男人的東西。
“啊——”何小舞抓狂的再次尖叫。
她爲什麼又和這個男人滾到了一起?
腰部一酸,下面又傳來了撕裂一般的痛。
天,昨晚,他們該不會,又沒有節制地,做了很多次吧?
不對不對,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又無恥地,強了~她很多次吧?
嗚嗚,她怎麼這麼倒黴?
“你怎麼把我擄過來的?你個色~狼!”何小舞氣鼓鼓道。
亞歷山大無奈道:“不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我想起來了,是你故意約我談事情,然後……然後……”天哪,她竟然記不得了。
明明她和他坐在非常安全的大堂沙發上,聊工作的事,怎麼後來會滾回房間呢?
“你不記得了?”亞歷山大也很頭疼,面對這個容易遺忘的小女人,還真是讓他有點難辦,“那我告訴你……”
“閉嘴我不聽。”何小舞生氣地裹着牀單,進了浴室。
簡單沖洗後,她衝出來,發現地上自己的衣物都髒兮兮的帶着酒味兒,襯衫還被撕~碎了。
她咬牙切齒:“酒後無德的傢伙……又是給我灌醉了下手的吧?”
從那襯衫碎裂的程度,都可以想象昨晚這個男人多壞,多不要臉,多陰險!
沒有衣服穿,她直接從衣架拿了一件男人的白襯衫。
嫌棄地捂着鼻子,她哼了一聲:“這麼醜,這麼髒,真是穿不下去!”
雖是這麼說,她還是返回浴室,撤掉浴巾,換上了這件,大到她可以當裙子穿的男式白襯衫。
亞歷山大也起身換了衣服,無奈地搖搖頭,這丫頭真是好強,明明想穿他的襯衫遮羞,偏偏一副嫌棄的樣子。
不過,這丫頭逞強和口是心非的樣子,還真是……挺特別的。
穿好衣服,在扣上皮帶的時候,他掠過還微微有些發~硬的某處,脣角不自覺翹了起來——
這丫頭,在牀上的時候,也是……挺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