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纔會和她要好,現在你知道了她和我在一起,你會放過她嗎?”
“風哥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祁思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沒有聽錯吧,他竟然對自己說這樣子的話!悲哀得無以復加,她卻還在死死撐着,淚意在眼眶中打轉,她轉過頭對着車窗,任其傾瀉。
“下去吧。”他說道,卻發現自己在對着祁思語傷心的樣子時除了不耐,甚至連最基本的憐惜之心都沒有,或許,他真的是個自私的男人。
“冷爵風,我是很愛你!我一直都很愛很愛你!可是,我再也不想傷害白久久!她對我很好!她原諒了我,還和我交朋友!讓我免除了牢獄之災!你就是這麼看待我的!我真的不會傷害久久的!”祁思語幾乎是咆哮出聲,可是冷爵風依舊只是側臉對着她傷心欲絕淚流滿面的臉。
“下車。”沉悶的帶着隱約的怒氣的聲音自他的薄脣吐出,祁思語不由得一愣,呆呆的看着他。
冷爵風偏過頭,狹長的眸子赫然是警告的不耐煩的凌厲與厭惡。
“風哥哥……”她的聲音顫抖着,心口也在疼着。爲什麼不相信她.
“下車,我只說這一遍,不要再考驗我的耐心。”依舊是沒有感情的語氣和冷峻的臉。
祁思語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她有點害怕起來,在他的四周都散發着不容靠近的陌生氣場,這叫她無地自容。
伸手推開了車門,她下了車。
賓利車倒退,接着一個華麗的轉身便毫不猶豫的開了出去。
只留兩股尾氣在她眼前晃盪,她只覺得自己此刻好悲哀。
醫院門口如常聚集着一批記者,冷爵風停好車,絲毫沒有要避開的意思,大方的從正門走進去。
“來了來了,冷爵風來了。”眼尖的男記者立馬叫了起來,於是那幫原本還聚攏在一起的記者便向着他蜂擁而至,立馬擋住了他的去路。
冷爵風漫步往前走着,記者們也跟着往後退着,他帶着一副墨鏡,幾乎遮住了大半個臉,只露出高挺的鼻子和性感的薄脣,嘴角隱含着一抹不耐的弧度。
“請問,冷總裁,你這一天幾趟的往醫院跑,是不是因爲很擔心那位被撞的白家小姐呢?白家小姐現在如何?脫離危險了嗎?出車禍前,聽說有人看到你們在馬路正中央爭吵,是不是車鍋的直接原因是什麼呢?”男記者a連忙問道。
照相機咔嚓咔嚓的閃個不停,可是冷爵風卻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雙手藏在褲袋裡,繼續往前移動着。
“冷總,我們聽說冷鳳絕先生冷小瞳女士已經從M國趕了回來就立刻來了醫院,是不是白小姐傷情嚴重,隨時會再也無法清配?”女記者b接口問道,麥克風還使勁的往前伸。
“冷總,你從來沒有什麼花邊新聞,你們爭吵的原因是什麼呢?那她到底是你的正牌女友還是你的情人或者只是你的一個牀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