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一起,出了事就想推脫嗎?告訴你,誰也跑不了,跟我們走吧!”
白久久有點不知所措,這樣的事第一次遇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正爲難,聽見有人叫她:“久久,出什麼事了?”
白久久回頭一看,是凌日狂,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手上還拿着藥,看樣子是在上班。
“凌大哥……”白久久有些羞愧地輕輕叫了他聲,有些求助地看了看他。
凌日狂看了看她和警察,眼睛裡閃過一絲訝異,走近說:“怎麼回事?”
警察看了看他,解釋了一下,凌日狂明白了,對白久久說:“沒關係,你跟他們去吧。你們公司有律師嗎?打電話給他,他會處理的。”他想了想說:“或者你可以把電話告訴我,我幫你打。”
白久久感激地笑笑:“謝謝凌大狂。”她正要告訴他電話,就看見走廊上過來了白世天和公司的律師還有劉工頭。
“爹地。”白久久如釋重負地迎了上去,有些惱怒地瞪了瞪劉老闆。都是這人,違規操作,才弄成這樣。此時她的惱恨是爲了手術室裡面還不知道生死的民工,而不是自己的遭遇。
白世天看了看警察,經驗豐富的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對律師和劉老闆說:“你們先去警察局吧,外面的事我解決。”
劉鬆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白哥,不是多大的事,賠錢我賠好了,一定不牽連白氏。”
白世天瞪了他一眼,大聲罵道:“賠?人命你賠得起嗎?你小子一天和你說好話你不聽,你就等着坐牢吧!”
“不是吧!白哥你別嚇我。”劉鬆中的臉色有些微變,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沒了,看了看警察,小聲說:“我還是先打個電話吧!”說着就溜到一邊,也不知道給誰打起電話來。
白久久無奈地聽着他在電話裡求對方:“表弟,你過來幫我解決一下吧!你不來我死定了,……你就看在你小侄女的面上幫我這一次嘛……
“凌大哥,謝謝你啊!”等警察和劉鬆中走後,白久久感激地對凌日狂說道。
凌日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沒幫上忙,你還謝我啊!”
白世天看看他們,問:“日狂,別老忙着工作,最近交女朋友了沒有啊?”
“伯父。改天帶去讓雪炎和伯母你們都看看。”凌日狂禮貌地點了點頭。
“你小子挺快啊!”白世天開心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不會是思思吧?”白久久想起酒會那天的情景。
凌日狂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視線不自覺地落到了白久久手臂上,驚訝地叫道:“久久,你受傷了?””
“沒有啊!”白久久順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臂,才發現襯衫袖口都是暗紅色的,血跡已經幹了。她推開手袖看,一條淺淺的傷痕掛在手臂上,她想了想,估計是剛纔搬腳手架時不小心被鐵絲掛到了。
“真的哎!”她自嘲地笑笑,剛纔忙着沒發現,真木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