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初挑了挑眉,對着他努努嘴。
冷爵風死死的擰着眉,看着白久久不省人事的樣子,哪裡放心的下。
“冷爵風,我可不會跟你數一二三。”
“砰……”他話音剛落,手中的槍已經調轉了方向,對着白久久的腿便開了一槍。
冷爵風豁然瞪大了眼,雙目赤紅大喊道:“陸振初,你對她做什麼?”
白久久被痛意疼得醒了過來,一睜開眼,便看到冷爵風如此緊張如此慌亂如此絕望的表情,好像天都要塌下來的樣子。她頓時心疼極了,剛想讓他笑一笑,痛意終於傳達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的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
“嗤……痛……”她已經好久沒感受到這種痛了,好久了。
白久久垂下頭,看向自己的腿,死死的咬着牙。她就知道,陸振初的變態數十年如一日,從來就不成改變過。
“久久,別亂動,別動,乖乖的。”
冷爵風恨極了,手背上的拳頭青筋暴跳,隱隱的散發出劇烈的殺氣。一道紫色的光茫迸射而出,直擊陸振初的面門。然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而就在此時,陸振初的後背之上突然升起了一溜黑煙,緊接着那團黑煙直接就籠罩了陸振初,將冷爵風的那道利茫給化爲無形。
“冷總裁還不下車?”陸振初挑了挑眉,嗤笑了一聲。“不多準備兩手,我怎麼敢跟你硬幹?恩,血族的殿下?”
冷爵風死死的瞪着他,眼睛都已經變得血紅一片了。可是他還是默默的將手伸向了車門的門把,緩緩的打開了門。而就在他下車的那一瞬間,籠罩着陸振初的那團黑煙竟然幻化成爲了一個黑衣男人,男人一臉嗜血的笑容,“冷殿下,好久不見。”
“聖血獵人首領李茫,什麼時候也學會與這種垃圾的人類勾結了?”冷爵風恨恨的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他不確定陸振初還會不會開下一槍,不確定他什麼時候又會有如此毫無預警的情況。他只知道,白久久很痛苦,很難受,她流了很多血,需要包紮。她還懷了孩子,如果她有個不測,孩子怎麼辦?她怎麼辦?面對着李茫這樣強大的對手,冷爵風第一次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救得了她。
陸振初低低的笑了,“想不到冷總裁也有一天會如此狼狽的樣子,真是痛快啊。”
“陸振初!!”他咬牙切齒,真的十分渴望能夠一槍崩了他。
“哈哈哈!”陸振初低低的笑了一聲,“瞧,我的身邊站的這位可是你的熟人,我就不奉陪了。想要救她,最好準備上我想要的東西明天中午到夏灣大學後面。你一個人來,不要帶任何人。”
“你要什麼東西?”冷爵風恨恨的瞪着他。恨不得讓他挫骨揚灰。
“哈哈哈。你們的離婚證,怎麼樣?”陸振初降下車窗,對着站在外面的冷爵風低低的笑了一聲。
冷爵風的眼睛幾乎一刻都沒離開過白久久的臉,眉心擰得死死的,“你如此勞師動衆。就是想要我和久久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