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真應了風水輪流轉這句話。”沐玉澤一臉揶揄的笑意。“並且,哈哈哈,還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受傷!嫂子下腳真夠狠的!”
冷爵風挑眉,“沐玉澤,你確定是我在嘲笑你?”
他隨手拿了個橘子剝開,塞進嘴裡一小塊,沒用回答冷爵風的話,而是把目光落在了白久久身上,“嫂子來了,還給帶了吃的嗎?”
冷爵風一扭頭,就看到了她,“一天都不見人影,又跑哪兒瘋去了?”
聽着冷爵風那語氣,沐玉澤笑的花枝亂顫的,“嘖嘖同,大哥,你語氣也太幽怨了吧?”真像怨婦。
白久久沒說話,而是拿出了陶瓷花紋碗從保溫杯裡倒出了一小碗湯,遞到了他眼前。
一聞那濃濃的魚腥味,冷爵風皺緊了眉頭,“拿開,難聞死了。”
難聞?
白久久低頭聞了下,用手扇了扇鼻尖的腥味。
好吧,確實有那麼一丁點兒難聞,但爲了傷口好的快點兒,怎麼着他也要喝啊。
“聞着難聞,喝着挺香的……”
看她獻殷勤的小樣兒,冷爵風嘴角扯出笑意,“是你做的?”
白久久笑着點頭,“我聽說黑魚做湯傷口好的快,所以就給你做了。”
不知何時走來的沐玉澤看了眼保溫杯裡的湯,搖了搖頭,深邃的透着玩味,“大哥你被忽悠了,這黑魚湯明明就是女人坐月子吃的。”
無視那道銳利如鋒利匕首的視線,沐玉澤着對白久久一臉賣萌的說,“大嫂。怎麼看到小弟我也不招呼捏。”
“哼!誰讓你嘲笑爵風!”白久久把頭狠狠的扭到了另一邊,不去看那張妖孽的臉。
冷爵風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從喉嚨裡迸出來,“沐玉澤我們好長時間沒有練練了!”
“大哥我開玩笑的。”自討個沒趣,沐玉澤坐在了沙發上,舒服的靠着,翹着二郎腿。
看小丫頭還端着個婉,冷爵風開口,“餵我。”
“你自個不會喝?”
冷爵風嘴角隱隱抽搐了幾下,那表情那眼神彷彿都在說,老婆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能自己喝嗎?
白久久無語,最後只好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湯,送到了他嘴邊,秉着呼吸看着他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撇嘴,緊張的問,“怎,怎麼樣?好喝嗎?”
“好喝。”
白久久雙眼放光,不確定的問,“真的?”
“嗯。”那雙帶着期待的雙眼讓他無法拒絕。
喝完湯後,白久久給他擦了擦嘴,看到還剩下一碗湯,糾結的皺起了眉頭,她從小就不愛喝魚湯。
冷爵風也喝不下了,這要是扔了着實可惜。
把剩下的倒在了碗裡,白久久想還是喝了吧?
冷爵風看着她端着碗要喝,連忙開口道,“久久,玉澤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呢,要不你把湯給他喝吧。”
聞言,兩人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了沐玉澤身上。
“沐先生……”白久久咧着小嘴巴,把碗遞在了他眼前,“你怎麼不早說沒吃晚飯?說的話,我就少讓他多給你留點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