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蘭兒找不到了,我聽說TOM已經被送進了醫院,但是傷勢慘重,但是蘭兒沒有蹤影,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很擔心,她是不是被人抓了,或者被掩埋在什麼地方沒找到。”
侯家林瞬間覺得全身上下開始發冷,連手都忍不住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失蹤?出事?他焦急的就要往外面跑去,只是才走了兩步,又回頭忍不住看了一眼侯以開,咬牙對着護士吼道:“馬上給他打鎮定劑,聽到沒有?我馬上就回來。”
他說完,已經焦急的跑出了門外。
柏凌悄悄的退到邊上,遙遙的看着他腳步踉蹌的往外跑去,和一個醫生模樣打扮的人擦身而過。
那醫生眼睛彎了彎,帶着白色口罩的嘴角微微的彎了彎,走到病房門口時,和站在那裡的柏凌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便徑自開門走了進去,“尤護士,我來給他打鎮定劑吧,你忙你的去吧。”
尤護士一愣,拿着針頭的手微微一頓,她剛剛去給他打針的時候,差點又被他給抓破了手。見到醫生過來,再聽到他如此熟悉的聲音,當下點了點頭,“趙醫生,那就麻煩你了,你小心一點。”
尤護士沒有猶豫,直接將手上的東西交到了他手心裡,再看了一眼侯以開,匆匆的走掉了。
柏凌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看了一眼四肢被綁在牀上,嘴巴被塞着布條卻還在拼命嘶吼掙扎的侯蘭凱一眼,低低的笑了起來。
“嘖嘖嘖,太狼狽了點吧。”柏凌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侯以開一愣,癲狂的雙瞳有瞬間的清醒,他詫異的看向突然出現的男人,唔唔出聲。
柏凌挑眉,將他口中的布條抽了出來,“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誰?你陷害白久久將她丟在方正酒店七樓的時候,是我將她帶出來的。是不是很可惜,不但沒能將自己的計劃實施,反而讓自己陷入了這樣的境地當中?”
“你,你是,是白久久,那個女人,派,派來的?”侯以開哆嗦了一下身子,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他。
柏凌但笑不語,只是看着他嘖嘖出聲,“真是悽慘啊,身上一塊一塊的,就像是潰爛了一樣,看到沒有,就連那些醫生護士你怕你怕的要死不敢接近。不對,應該說你們侯家的人都在怕你,避之唯恐不及,除了你父親,連個願意看護你的人都沒有。好在你已經離婚了,不然要是你的前妻看到你這個模樣,估計都要嚇昏了。”
侯以開氣得直髮抖,眼睛很費力的張開,身上癢得幾乎立即就要失去理智了,卻還是死死的咬着脣瓣,“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活了這麼久一點作爲也沒有,還不如死了算了。”柏凌笑了起來,對着一直站在身邊不語的醫生做了個手勢,後者立即將手中原本的鎮定劑給換掉,從口袋中拿出一個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的小瓶子,將針頭放在上面,把裡面的液體全部抽入了針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