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源頭被那麼緊窒的溫暖包裹,他顧得了其他?
忽略掉她的哭叫聲,他開始劇烈的運動起來。
越來越快的頻率,強烈的刺激着白久久身上所有的神經。她感覺她像一個被人遺棄的玩偶,任撿到她的人肆意玩弄,毫無憐惜的蹂躪。
心,痛得麻木。身體更是沒有絲毫知覺,她只感覺到隨着他強加給她的頻率而劇烈顛簸着。
至始至終,沒有人真心疼她,這世間沒有人疼她。疼她的人永遠只有媽咪和思思。不知道過了多久,冷爵風沉重的身軀纔再次將白久久壓住,他彷彿永遠不滿足,有使不完的力氣,反反覆覆了多少次,直到白久久快要昏迷過去才故意快速抽出身子。
“咚!”一聲巨響,白久久狠狠落在地板上,身子剛動一下,下體就像撕裂了一般的痛。白久久咬住脣,默默忍受着,倔強的不肯再哭出來。
他根本就不管她的身子受不受得住,對於這個放蕩的女人,這樣的懲罰貌似還不夠。
爲什麼要這樣殘忍的對待她?白久久淚眼朦朧的望着冷爵風,咬住紅脣。
“給我聽清楚,你是我的情婦!情婦是什麼,你懂嗎?就是我的暖牀工具!”冷爵風似笑非笑的盯茗汐,眼底一片冰冷。“你好似至今都沒有弄清楚自己的本份!”
白久久渾身戰慄一下。眼睛裡好不容易退下的淚水,又要冒出來。
“爲了滿足你對男人的需求,從今天開始,你搬到我房間來住。”冷爵風依舊似笑非笑的望着茗汐,看見她眼中的一片灰白,忍不住的開口再次宣佈道,“只要我需求,你必須無條件的滿足我。隨時隨地!”
聽了冷爵風的話,白久久只覺得頭上一陣霹靂。還來不及消化他剛說的話,他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然,我就昭告全世界你是我的情婦這件事情!包括你的媽咪也會知道!”冷爵風的嘴角,揚起譏諷的冷笑,擡起修長的指尖,勾起她的下顎,打量了好一會兒,才玩味似的道:“你說,如果我告訴林景年,你是我的情婦,他還會不會要你這個我玩過的破鞋?”
扣住她脖頸的大掌緩緩收緊,白久久幾乎不能呼吸,她看着那張魔鬼一樣的俊臉,眼前一黑,竟然暈了過去。
清晨,一座豪華的別墅,紅色的琉璃瓦在薄霧之中若隱若現。
祁思語站在窗前許久,不知道究竟在思索着什麼,祁天奕看着女兒站在二樓的窗前發呆,於是站在院子裡面衝她道,“思語,下樓吃早餐了。”
“好的,爹地。”祁思語微微低頭,果然看到父親正站在院子裡面晨練。
“等下去上班嗎?”坐在餐桌旁邊,祁母沈若雅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
“當然要去啊,上午還有會要開,這一季的新款要發佈了。”祁思語是洛氏旗下的珠寶設計師。
“別老是忙着工作,身體累壞了可怎麼辦?”沈若雅瞧了一眼祁天奕道,“你也不勸勸女兒,女兒家家的,還是早些嫁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