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父母身後,就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樣。她再也撐不起她名媛的作派。
“白兄!你息怒,息怒啊!”祁天奕簡直無地自容了,“都是思語的錯,都是思語的錯啊!”
“你們快滾!我不想看到你們!”白世天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雪炎,現在就通知你二叔來,我要告祁思語,我一定要告祁思語!”
白家二叔白世玉是夏灣城知名的律師,辦了無數個膾炙人口的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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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定不會放過祁思語的!道歉。道歉能彌補我女兒所受到的傷害麼!”白世天氣極了,“我一定要讓祁思語坐牢!”
“白世天,你還講不講理了?不就是你女兒受了點傷,就讓告我們家思語!”沈若雅聽不下去了,差點破口大罵。
“若雅!”祁天奕急忙捂住了沈若雅的嘴,不讓她繼續胡言亂語,“你說什麼呢!”
祁天奕沒有想到白世天竟然如此剛烈,根本聽不到他任何的解釋,妻子又開始不知分寸的護短,他害怕再呆下去只會越鬧越僵,只好拉着妻子和女兒快速的離開了白家。
白世天一P股坐到了院子裡面,鼻子一片酸澀,白雪炎默默的坐到了他的身邊。漆黑的夜色瀰漫,這個夜晚對於白氏父子而言,顯得格外的冷。彷彿是飛來橫禍一般,讓他們兩人無法接受這個噩耗。
“爹地,我們還是去醫院吧。”地上很涼,白雪炎坐了一會兒就受不了。
“恩,我們去醫院,我們要陪着你妹妹。”白世天和白雪炎相互攙扶着站了起來。
白世天親自駕車,直衝醫院。
當白氏父子匆忙趕到醫院,看到病牀上面依舊昏迷不醒的白久久之時,白世天的眼眶瞬間就溼潤了。
前幾天還能衝她又吼又叫的女兒,現在躺在病牀上毫無知覺。
白雪炎看着一直守在白久久身邊的上官唯,奇怪的道,“先生你是。”
“我是上官唯。久久的朋友。”上官唯正在低頭看報紙,一擡頭就看到兩個男人如同旋風一般衝進了病房,對着白久久又是流淚又是難過的。
“久仰。”白雪炎伸出了右手。
上官唯淡淡一笑,對白雪炎的印象很好,輕輕一握又鬆開。
“這是我和久久的爹地,白世天。”白雪炎又看向一直坐在牀邊,握着白久久手的白世天。
“我是他哥哥白雪炎。”
“久久的家人嗎?”上官唯挑了挑眉,在白久久昏迷了兩天以後纔出現的家人,也夠奇葩的。他猶記得,高中時候久久曾經告訴過他,是單親家庭,只有一個母親陪着她。怎麼現在又跑出來這兩個男人,自稱是久久的父親和哥哥?奇怪。
“我一定不會放過祁思語的!”白世天的眼中閃現着陰狠,他彷彿在喃喃自語,又彷彿在發誓一樣,“我一定要祁思語付出代價!”
“我已經和二叔通過電話了。”白雪炎淡淡的道。
“我現在就去你二叔那裡,你在這裡守着你妹妹。”白世天說罷,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