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可事實證明，她沒有聽錯，莫澤凱說，“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我可以讓你當永遠的莫念念。”
程橙愣了，久久不能消化這句話。
“什麼意思？”
事情怎麼發展到這個程度了？
當永遠的莫念念？
那念念呢？
她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回來了？
莫澤凱苦澀的揚起嘴角，“這是唯一讓你待在厲北川身邊的辦法，只有你是念念，才能待在他的身邊，如果你不是，又或者，你的身份被揭穿了，你覺得厲北川會怎麼對你？怎麼對你媽？”
他的話，像導火線一樣，點燃了她心裡的隱形的炸彈
程橙咬脣，“或許，我能努力爭取他的原諒？”
她，還是抱着些幻想和期待的。
或許，厲北川會選擇原諒自己呢？
可是，莫澤凱卻好似聽見了笑話，冷笑一聲，“厲北川的世界裡，是不允許有任何的欺騙的！這一點，你可以自己去問他，又或者瞭解他過去是怎麼對付那些出賣他的人？等你知道這些人的下場，就不會再說出這樣的話了。”
如果之前，程橙是抱有着一絲絲的期待。
那麼此刻……
她是滿心的不確定。
莫澤凱看向她，“別拿自己和家人的安危來開玩笑。”
程橙心裡七上八下，“那你剛纔說的，讓我幫你做什麼？”
“至於做什麼，我到時候會告訴你。”
現在，還不是告訴她的時候，以免恆生變數。
莫澤凱揚起嘴角，“至於念念，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解決。”
程橙聞言，真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樣的表情和心情來面對莫澤凱。
他啓動了引擎，車子一路往前行駛，程橙的心情卻久久無法恢復平靜了。
他帶她到了一家餐廳吃飯，可她哪裡吃的下東西。
突然，手機震動起來……
程橙一看，是厲北川。
她按下接聽，便聽他有些不悅的聲音，“在哪裡。”
“我……我在外面。”
程橙看了眼莫澤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轉身便見到厲北川在飯店外的街道邊。
他就站在車邊，給她打的這個電話。
他的神色有些緊繃，好似剛經歷了什麼讓他再度緊張的事情，正一步步的朝她走來。
程橙以爲，他會生氣。
畢竟，前幾次，他和莫大哥的相處都不愉快……
她還有些忐忑的看着他，害怕他們起衝突，趕緊說，“哥，我吃飽了，我就先跟北川回去了。”
她拉着厲北川要走，厲北川卻拉着她坐了下來，“這麼快就走幹什麼？”
“北川?“
“正好我還沒吃，你留下來，陪我吃一點。”
說完，又看向莫澤凱，牽起嘴角，“從來沒有跟你坐下來談談，我想，我們應該和平相處纔對。”
莫澤凱抿了抿脣角，“我一直想和你和平相處，是你處處針對我。”
“那一定是你的錯覺，你是念唸的大哥，我怎麼會針對你。”
厲北川承認，自己對莫澤凱從來就持有看法……
再加上，他總是覺得，莫澤凱對念念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