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勤盯着她認真明亮的眼睛,才確定她不是假裝,而是真的不記得自己後,他勾起脣,露出了一個相當溫和的笑容:“叫我雷鋒先生吧,那邊的人只是暫時被我的話嚇到了,不會再動手,但是他……”
畢勤指了指被架在中間的紀明修:“我去的時候他已經差不多快暈了,我不確定他有沒有吸那玩意,加上他最近的專輯要出,可不能這幅樣子被拍下來,樓上是單獨休息的房間,先送他去休息下,等他醒過來看反應再將他送回去。”
如果易滾滾此時知道眼前的人是誰,或者他即將幹什麼的話,大約就會一口唾沫吐他臉上。
呸!
還雷鋒先生呢!雷鋒叔叔表示這鍋他不背!
但此時的易滾滾只是乖乖聽話,連忙架着紀明修乖乖往樓上走,畢勤利落的開了個單間,上面完全是休息的地方,也是給一部分滾牀單的,所以裡面基本就簡單的牀和浴室,易滾滾扶着他將紀明修扶到牀上後。
門口走進來的畢勤停在那,笑着問她:“好了麼?”
“嗯。”易滾滾蹲在牀邊扭頭看他:“怎麼看他吸丶毒沒有?要做點什麼嘛?”
畢勤笑吟吟的說:“把他襯衫脫了。”
易滾滾自然信他,所以利落的伸爪子給他扒了。
“再摸摸他額頭,看燙不燙。”依然笑。
“好像有點燙。”易滾滾伸手摸了摸,扭頭疑惑看他:“燙是吸毒後應該有的反應?”
畢勤沒答,而是低頭看了下時間,擡眸笑道:“總之接下來就麻煩你照顧啦,我明天還有通告,就先走了。”
說完他就沒等易滾滾回答,就淡定的轉身,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
“燙不是吸丶毒後的反應。”他倚在門上,擡起手,摸了摸脣,笑的妖邪,低聲彷彿呢喃道:“而是春丶藥該有的反應哦。”
畢勤沒離開,而是擡手摸出了口袋裡的手機,看着屏幕上早就發出去的信息,那用着紀明修手機發到紀星洲號碼上的信息,這間房的房間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想,一定有好戲看了。
他沒離開,而是選擇進了隔壁房間,聽起戲來。
*
不清楚紀明修到底吸沒吸,易滾滾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倒了兩杯水,給半昏迷的紀明修灌了進去,然後抓着他的手,在旁邊守着他。
紀明修是過了很久,纔在昏昏沉沉中睜開眼的,看這那模模糊糊的身影,他擡起手,擱在了自己的眼睛上,聲音低沉的厲聲來了句:“……校服呢?去換回來!”
蹲在牀邊的易滾滾一頭霧水,糯糯的反問:“什麼校服?”
紀明修似是沒聽清,喉結滾動不耐煩的來了句:“都說了只要******!走開!不換回來就滾開!”
易滾滾:“……”
易滾滾停頓了一會兒,才突然反應過來這話裡的意思,然後她一下子跳了起來,看着躺在那皺着眉的男人,她突然來了句:“紀明修!!!”
牀上的紀明修被吼的一個激靈,他放下手,酒醒了三分擡眼看去,不耐道:“幹什麼?”
牀邊的人突然朝着他彎下腰,一張大臉一下子湊到了他的面前,那人驚奇的盯着他的眼睛,冒出一句。
“你居然有這種癖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