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見爆胎杜宥藍:怎麼個不一樣法?
人見人愛穆小愛:你三叔十有八九是對你有意思,這年頭不是都流行大叔蘿莉戀麼。
被穆小愛一說,不僅是夜初語懵了,杜宥藍似乎也恍然大悟。
車見爆胎杜宥藍:小愛說的貌似有點道理,你三叔對你還真的挺特別的。
人見人愛穆小愛:等,等一下,讓我捋一捋。艾瑪,小語語我突然發現你守着一座金山視若不見。像你三叔這樣享譽全球的黃金單身漢,每天睡在你身邊,你居然暴殄天物……「吐血」
花見花開小語語:「憤怒」穆小愛,你給我注意措辭,我們是分房睡好不好?
人見人愛穆小愛:切,橫豎都是睡,別解釋。
車見爆胎杜宥藍:其實小語語你三叔真的很不錯,要是被其他女人捷足先登了,你以後就等着哭死在廁所裡吧!
花見花開小語語:滾粗,你們兩個女神經病,他可是我三叔。
車見爆胎杜宥藍:口不對心,你要是沒感覺你糾結什麼,你不就是心裡沒底,才這個德行。
人見人愛穆小愛:「心碎」小語語你這窩邊草吃的也太霸道了,還能愉快的玩耍麼?偶滴男神就要被豬拱了。
花見花開小語語:「委屈」算了不說了,心煩,睡覺。
人見人愛穆小愛:喂,你別滾蛋啊!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怎麼喜歡上我男神的?
人見人愛穆小愛:小語語以後你就是我情敵,我和你不死不休。
車見爆胎杜宥藍:看來小語語這次是真的困擾了。
人見人愛穆小愛:如果我有個那麼牛逼的三叔,我寧願一輩子都困擾。
車見爆胎杜宥藍:散了,散了,我也滾去睡了。
躺在牀上,夜初語不停的給自己心理暗示,不能被那兩個人女色魔擾亂了心緒,三叔都說了,那是本能反應,很正常的。
大概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浪費腦細胞,迷迷糊糊間夜初語慢慢睡了過去。
此時,昏暗的書房裡,冷驀然慵懶的靠在椅背上。
回想到夜初語今晚在影院裡那種慌亂的模樣,脣角不由的翹了起來。
隨即斂起思緒,將注意力放到面前筆記本電腦上顯示的一封郵件上面。
簡單瀏覽了郵件的內容,劍眉微微蹙起,原本勾起的脣角也慢慢冰冷了下來。
竟然會是她?還真是讓冷驀然大吃一驚,不過他心裡有些狐疑,她有什麼理由要針對語兒?
抓起一旁的手機,撥通祁佑的電話。
祁佑那可是B市出了名的夜店情聖,這個時間他正摟着一名妖豔性,感的大美女將頭埋在美女臉側輕輕的說着什麼,那美女似乎很享受祁佑的耳語,笑顏如花。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看到屏幕上顯示着冷驀然的電話,祁佑立刻推開懷裡的美女,起身接起電話向僻靜的地方走去。
“呦,這深更半夜的,冷三少致電,難不成是想出來喝一杯?”
“夜色撩人頂層VVIP,軒少也在。”
祁佑說着側身回眸瞥了手裡握着一隻高腳杯,神情淡然的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上仙一般的俊美男子。
聽到顧明軒也在,冷驀然倒是很意外,淡淡的開口,“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據說特意搭了詩雨大小姐飛的那趟航班。”
冷驀然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誰都知道冷詩雨作爲某國際航空公司的首席空姐,她每天飛的航線完全不固定,全憑這位大小姐心情。
可顧明軒卻能每次都“偶然”的搭乘冷詩雨飛的那趟航班,用心可謂良苦啊!
祁佑當然知道冷驀然這麼晚打給他所爲何事,不等他問便直接開口,“你託我查的事情,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你打算怎麼謝我?”
冷驀然自動過濾祁佑的話,只是略帶懷疑的問道:“你確定是她?”
“冷老三,你幾個意思,信不過我辦事的能力?”
祁佑雖說平日裡**不羈,風流公子哥一枚。
無奈卻迫於他家老爺子的淫威,大學一畢業就進了國家安全局信息部,說好聽點叫國家公職人員,說難聽點就是搞情報的。
不過祁佑也不傻,他當即提出四十歲之前如果他不想結婚,家族任何人不許逼婚作爲入職條件,最終換來如今自由不羈的下半身性福。
對於自己的睿智,祁佑沾沾自喜了很久。
所以對他來說想要查一封匿名信,那是殺雞焉用宰牛刀。
聽到祁佑自信的語氣,冷驀然便知道看來他是多此一舉了,隨即低沉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沒再多說一個字,便掛斷了電話。
祁佑聽到手機裡傳出“嘟,嘟,嘟”的聲音,真想摔了手機,“臥槽,冷老三算你狠,本少爺又不是套套,用完就丟掉。”
罵罵咧咧的回到那大美女身旁,顧明軒仍舊只盯着手裡的那隻高腳杯,似乎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餘光瞥到祁佑抓狂的模樣,他便猜到了剛剛一定是冷驀然的電話,除了他沒人可以讓祁佑這麼心塞。
顧明軒一向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便悠然的丟了一句,“冷老三向來不都是如此。”
“能被他利用,是祁大少你的榮幸。”
本就鬱悶的祁佑,聽到顧明軒在一旁落井下石,忿忿地瞪着顧明軒,“你丫的閉嘴,你這麼說你未來大舅哥,真的好麼?”
顧明軒淡然露出一抹笑意,“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這碼事,好吧,那你活該被我未來大舅哥虐。”
祁佑心塞地撇了撇嘴,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紅酒下去……
冷驀然放下手機,起身慢慢走到書房窗前,靜靜的凝視着寂寥漆黑的夜色。
忽然一道閃電撕裂夜空,緊隨其後的就是震耳欲聾的驚雷。
暴風雨要來了嗎?
該來的終究要來,可他冷驀然卻偏偏要用一己之力替她擋下所有的狂風暴雨,如果他做不到,那麼便沒有資格擁有她。
這是他對自己唯一的要求,也是他給她的承諾,從九年前他撿到她的那一天,就註定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