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媽他們說司遠梟覺得小駱駝是個難得一遇的天才,某些方面的天分甚至比司空霆還要高,很明顯司遠梟這是想將小駱駝培養成又一個逆天的人物。
陸寶貝對司遠梟的做法不敢苟同,她知道小駱駝很聰明,但是更想讓小駱駝過普通快樂的日子。
不過小駱駝好像對司遠梟的訓練並不怎麼抗拒,陸寶貝也就沒說什麼,隨司遠梟去了。
除此之外還有司空臣也還在別墅裡住着,不過陸寶貝一直沒見過他,也不知道司空臣每天都在做什麼。
經過上次藍家的事情,知道司空臣和司空霆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陸寶貝也沒多說什麼。
不過讓陸寶貝驚訝的是,聽說司遠梟正在讓琳達選人,說是要讓琳達嫁給血殿四鷲其中的一位。
陸寶貝聽劉媽說這件事的時候正在喝湯,一口湯嗆的岔了氣,嚇得劉媽差點找靈鷲過來。
血殿四鷲裡毒鷲是個女孩,血鷲已經有了珍惜,就剩下靈鷲和禿鷲了。
陸寶貝真好奇琳達選的會是哪一個,可是轉念一想,琳達不是死心塌地的對司空霆的嗎?這要是又嫁給司空霆的手下……那這關係也太亂了吧?
晚上,司空霆罕見地提前回來了。
陸寶貝在房間裡看了一會電視後便去書房裡找司空霆,推開門進去,更罕見地看到除了毒鷲以外其他人都在!
聽到開門的聲音,所有人都朝門口看過來。
陸寶貝怔了怔,狐疑的看着他們問道:“你們……在談事情嗎?”
所有人裡,只有靈鷲是站着的,看了看陸寶貝,靈鷲在沙發上坐下來,帥氣的臉鬱悶地皺着眉。
“過來。”
司空霆銳利的眸子看着陸寶貝說道。
陸寶貝朝司空霆走過去,經過靈鷲的時候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靈鷲一向每天都是笑嘻嘻的樣子,今天怎麼這麼愁眉苦臉的?
陸寶貝被司空霆抱在懷裡,司空霆結實的手臂恰到好處的圈着她的腰,冰冷的聲音問道:“今天怎麼樣?”
“挺好的。”陸寶貝朝司空霆笑了笑說道。
劉媽每天都精心照料她,她自己也很注意,最近她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基本沒什麼大礙了。
司空霆面前的辦公桌上並沒有放文件,陸寶貝看了看大家,偏過頭有些疑惑的看着司空霆,問道:“你們在做什麼呀?用不用我回避?”
“不用。”
司空霆瞥了她一眼說道。
“太太,我們聚在這裡是商量靈鷲的事呢,霆爺也是因爲這個才提前回來的。”
禿鷲邪魅的俊臉帶着笑,明顯在幸災樂禍。
“操!你他媽的能不能別說!”
靈鷲不爽地朝禿鷲吼道。
陸寶貝還是第一次看到靈鷲露出這種表情,看樣子他是真的生氣了。
“靈鷲怎麼了?”陸寶貝擡起頭疑惑的看着司空霆問道。
司空霆瞥了陸寶貝一眼,尊貴的俊臉面無表情地說道:“沒怎麼,只是最近他要結婚而已。”
結婚而已……
陸寶貝心裡忽然咯噔了一下,該不會是……
“太太,你不知道,咱們家赫赫有名的第一神醫、血殿的靈鷲大人,被繡球給砸中了。”
禿鷲不怕死的繼續說道,反正靈鷲又打不過他。
“什麼繡球?”
陸寶貝問道。
“還能是什麼繡球,就是琳達看上他了,要嫁給他。”
這次連血鷲都忍不住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他媽的滾!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得了!你老婆回來了嗎?有臉跟我這唧唧歪歪!”
靈鷲又朝血鷲吼道。
現在的他儼然是個火炮,見誰都開火。
“喲呵,想動手還怎麼?”血鷲睨着靈鷲說道。
“動手就動手!你以爲我怕你?”
靈鷲叫囂着吼道。
眼見兩個人像是小孩似的吵得不可開交,陸寶貝有些同情的看着靈鷲。
真沒想到琳達選的人竟然是他!
不過三選一的概率,靈鷲中標的機會也是蠻大的吧,畢竟單從外表上看起來,隨和的靈鷲是這三個人當中最好相處的。
“你不幫幫他嗎?看上去靈鷲並不願意啊。”陸寶貝擡起頭問司空霆。
司空霆瞥了一眼靈鷲,英挺的眉峰一挑,冰冷的聲音說道:“反正不嫁給我就行。”
好吧,看來這傢伙也是幸災樂禍的態度。
那就沒辦法,陸寶貝同情的看着靈鷲說道:“那就只能先恭喜你這個新郎了。”
和血鷲正在吵架的靈鷲忽然停了下來,帥氣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陸寶貝,過了好一會忽然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樣,哀怨地說道:“霆爺,我自請去鬼島行嗎?我覺得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鍛鍊!經過這次和藍家的一戰,我發現了自己的很多不足之處啊!”
不想跟琳達結婚的靈鷲將藍家的事情都扯出來了。
血鷲幸災樂禍地看着靈鷲說道:“你可別讓藍家來背黑鍋,人家那一門都滅的差不多了,還被你這樣說,冤不冤!”
“你滾。”
靈鷲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看都不想看血鷲一眼。
禿鷲對靈鷲不是不同情的,怎麼說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現在卻要看着靈鷲被逼着娶琳達……但是一想到不是靈鷲娶就可能是他娶,那……還是靈鷲娶吧!
“琳達她……誒,等等!”
陸寶貝話音一轉,忽然停了下來皺了皺眉。
靈鷲擡頭看了陸寶貝一眼又低下頭去,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也沒在意。
陸寶貝琉璃石一般的眸子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書桌,忽然擡起頭看着司空霆,說道:“司空霆,琳達是不是還有一個姐姐?”
這幾天她都快把這件事搞忘了!
陸寶貝現在想起來,當時琳達信誓旦旦地和她說她姐姐的時候,那表情可是無比篤定!彷彿她的姐姐是司空霆很重要的人。
陸寶貝此言一出,房間裡的幾人都變了臉色,連靈鷲都不唉聲嘆氣了,擡起頭看着司空霆,反而……有些同情。
司空霆銳利的鷹眸驀然一沉,低下頭緊緊盯着陸寶貝,眼角眯了眯,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地說道:“你從哪裡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