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唐沉伸出手,從他手裡拿走了酒杯。!
“你早這麼說不行了,墨跡。”
語畢,他將紅酒一飲而盡,不帶半點遲疑。
祁君澤眼底閃過一絲猩紅,因爲憤怒,拳頭髮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看,是這麼簡單。
像他抓住林灣灣,可以脅迫陸湛北範一樣,唐沉同樣如此。
林灣灣到底有什麼獨特的,值得他這樣……
唐沉把空掉的酒杯隨手扔到一邊,“喝完了,帶我去找林灣灣。”
祁君澤揮手招來一個保鏢,沒有去看唐沉,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反悔。
“他帶你和林灣灣見面,我不奉陪了,陸先生大駕光臨,我還要親自招待。”
“祝你死的愉快。”唐沉冷笑着跟保鏢一起離開。
祁君澤好幾次想開口阻止,都死死忍住。
等待陸湛北被押送過來的時候,他專心盯着屏幕分散注意力。
畫面,兩名保鏢進入房間,輕而易舉的鎮壓了藥效還沒完全散去,渾身無力的林灣灣,強行給她注射了一管藥劑。
這種藥,唐沉口服的藥丸效果更猛。
祁君澤脣角勾起一絲獰笑,好戲,很快要開始了。
這時,大門被推開。
祁君澤偏頭,看見了率先走進來的陸湛北。
哪怕他雙手戴着手銬,仍沒有半絲身爲階下囚的狼狽,像是來這做客一樣,慢悠悠的走過來往沙發一坐。
“祁君澤,好久不見了。”
“的確好久不見。”祁君澤譏諷開口,“陸先生終於肯正眼看我了?”
他還在記恨在競標時,陸湛北那目無人的張揚。
陸湛北揚眉,“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不看,面對你這張臉,我也噁心。”
說完,他當真閉了雙眼。
祁君澤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
從陸湛北身,他找不到一點勝利的快感。
“看來陸先生根本不在乎林灣灣的生死。”
祁君澤滿意的看到陸湛北再次睜開眼睛,勾脣一笑。
“真是想不到,一個憑一己之力建立了商業帝國的男人,一個讓我連吃兩次敗仗的強者,竟然兒女情長到這個地步,陸湛北,我該誇獎你有情有義,還是該嘲笑你英雄氣短?”
陸湛北不惱,好看的鳳眸一片淡然,“隨你怎麼說,你該履行承諾,馬帶我去見林灣灣。”
“不急。”祁君澤笑的詭異,“我想先請陸先生欣賞一場好戲。”
陸湛北現在已經是砧板的魚,隨他宰割。
不過起乾脆利落的殺掉這條魚,他還是較喜歡慢慢玩。
祁君澤擡頭,看向屏幕,語氣玩味,“要開始了。”
陸湛北擡起頭,也看到了屏幕的林灣灣。
門再次被推開,唐沉走了進去,緊接着,門從外面被反鎖了。
林灣灣見到唐沉一怔,“你也被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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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沉幫她解開繩子,見她渾身下乾乾淨淨沒有受傷也放下了心,隨意坐到她旁邊,長腿曲起。
“作爲你第二任男友,跟你共患難是應該的,是不是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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