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三個人從樓上走了上來,穿着西服,筆挺的站在了沙發不遠處。
晚笙見狀,忙起身,剛要走過去,莊爵便拉住了晚笙,南旭愣了愣,轉頭朝三個人定定看了過去。
但三個人既不叫人,也不做聲,就只是站在原地。
“你們……”南旭念着,下一刻莊爵便一把將晚笙拉進了懷裡。
而幾乎同一時間,三個人從後腰拔出了匕首,朝晚笙和莊爵衝了過去。
“啊……”晚笙脫口喊道,金魚和簡尚聞聲也嚇了一跳,霍的反應過來。
“我去……”簡尚喊着,和南旭朝晚笙和莊爵衝了過去。
莊爵摟着晚笙,連連後退,一直退到了餐桌邊的窗邊。
而簡尚拿着平板和南旭擋住了三個人前進的腳步。
金魚見狀,頓時切換了武器,但下一刻,莊爵便及時喊住了他。
“你住手。”莊爵喊着,朝金魚到:“你保護少奶奶。”
“是,少爺。”金魚念着,朝晚笙走了過去,而莊爵看了一眼晚笙,朝南旭他們走了過去。
“喂,你小心點。”晚笙念着,撥通了樓下大廳的電話。
“來人,馬上上樓。”晚笙喝道,隨即朝莊爵他們看了過去。
很明顯這次的三個人不是上次那些草包,簡尚根本不敵,手裡平板像武器和盾牌一樣,再次變成了廢品,而南旭也勉強應付一個人,莊爵兩邊兼顧,將簡尚面前的男人踢了出去,只聽啪嚓一聲,那人倒在了不遠處的櫃子上,櫃上的花瓶什麼的如數掉在了地上。
莊爵一聲嘆息,一把抓住了另外一個人,將其反手按在了牆邊,一把奪過其手裡的手臂,高高揚起,在猶豫了那麼一絲之後,朝其手臂刺了過去。
只聽一聲慘叫,莊爵也隨即鬆開了他,而他順着牆壁滑在地上。
晚笙看着這一幕,有些吃驚,更多的是對莊爵的刮目相看和重新認知,該有的善良他有,該有的果斷,他也有,有那麼一刻,她幾乎看到了他身上最令人欽佩的地方。
等樓下的保鏢衝上樓的時候,三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一個昏了過去,另一個吃力的爬了起來,還有一個捂着手臂上的匕首,呲牙咧嘴。
三個人被保鏢急忙抓住,而莊爵輕輕嘆了口氣到:“我的花瓶。”
“少爺,要不要報警。”保鏢念道。
“不用。”莊爵說着,朝南旭看了過去,南旭甩了甩手,坐在了沙發上朝莊爵點了點頭。
莊爵見狀,朝三個人走了過去到:“回去轉告你們的金主,我莊爵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如果他要是給臉不要臉,我就不客氣了。”
言罷,莊爵朝保鏢道:“趕他們出去。”
“是,少爺。”幾個人念着,朝外走去。
莊爵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朝晚笙走了過去到:“你沒事吧。”
晚笙搖了搖頭到:“當然沒事,只是他們……都鬧到了家裡。”
莊爵輕輕嘆了口氣道:“我已經答應了媽,明天艾歌就過來,有她在我比較放心,另外我會在家裡嚴密部署的。”
“我的Paid,完蛋了。”簡尚唉聲嘆氣的搖着頭念道,坐在沙發上,擺弄着碎了一地的Paid。
“哥們,下次
要給你配把刀了,平板當盾牌,有多少也不夠你這麼用的。”南旭在一旁說着,自顧的倒了杯水送進了嘴裡。
“怎麼了?”莊爵朝南旭看了過去問道。
南旭愣了愣,搖了搖頭道:“很久沒活動了,累。”
莊爵不禁一笑道:“你開玩笑吧。”
言罷,莊爵朝金魚看了過去道:“你去收拾一下。”
“是,少爺。”金魚說着,可走了一半,又走了回來到:“少爺,你爲什麼不叫我幫忙。”
“怕你把我家砸了啊。”莊爵念着,金魚哦了一聲,轉身而去。
而大家聞聲不禁露出了笑意道:“你這麼小氣的嗎?”
“不是小氣,我只是不想我家裡太亂,叮叮噹噹的,到時候會變成垃圾場。”莊爵說着,拍了拍簡尚的肩膀到:“你啊,跟研發部的人說一聲,這威力太大了,能不能換的溫柔一點,不能每次都毀了我的家。”
“你這是又要人家厲害,又不準破壞東西,哪有那麼完美的。”晚笙說着,繼而想起了什麼到:“對了,茵茵,我給茵茵打個電話。”
晚笙說着,便急忙拿出了手機,朝窗邊走去。
莊爵見狀,轉身朝沙發上坐了過去,隨即朝南旭看去道:“你沒事吧。”
“沒事,還OK。”南旭說着,一聲嘆息朝莊爵湊近了些道:“這麼長此以往不是辦法,我們不能一直這麼下去,晚笙的擔心不是多餘的。”
莊爵輕輕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剛纔我也是不想讓她擔心。”
“防禦是必要的,最可氣的是我們不能以暴制暴。”南旭說道,莊爵輕輕嘆了口氣靠在了沙發上道:“還有一個辦法。”
“你說。”南旭到。
“不然我去找魏雲橋說一下。”莊爵說道。
“找他?昌源集團他說了已經不算了。”簡尚脫口到。
“我知道,可是他畢竟是掛名董事長,在董事會還是有一定勢力和說話的權力的,我們不奢望他能真的管束徐黑子,至少可以讓徐黑子收斂一點。”莊爵說道。
“只可惜我們拿不到什麼證據,這樣的挑釁,怎麼都和他扯不上關係。”南旭輕嘆到。
“這個徐黑子究竟想怎麼樣,是不是真的想把我們幹掉啊。”簡尚說着,莊爵聞聲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晚笙便端着手機走了回來。
“茵茵的電話打不通,怎麼辦。”晚笙緊張到,莊爵不禁一愣到:“難道真的出事了。”
簡尚聞聲起身道:“不用擔心,我現在過去看看,有什麼事我跟你們聯繫。”
言罷,簡尚便拿了平板和手機朝外走去。
看着離開的簡尚,莊爵將晚笙拉着坐在了沙發上。
“不用擔心,也許只是手機沒電了。”莊爵說着,朝南旭看了過去,南旭笑着點頭到:“對,這次的事情和上次不同,不會波及到茵茵的。”
“爲什麼這麼說。”晚笙不解到。
“這次的三個人可能只是針對我們三個的。”南旭說着,朝莊爵看去。
莊爵朝晚笙點了點頭到:“他們三個對我們三個,只是來試探虛實的。”
莊爵一聲嘆息,朝南旭看去道:“不管怎麼樣,都要試一下,畢竟現在,我們找不到證據,又不想放棄
清水灣,而且還這麼被動。”
“我去吧,見魏老,還不用動你。”南旭說着,莊爵沉默了片刻到:“好吧。”
在晚笙和莊爵他們剛吃過晚餐的時候,外面雷鳴閃電的下起了雨,晚笙愣了愣,朝窗邊走去。
“不知道茵茵怎麼樣,簡尚的電話沒打通嗎?”晚笙問道,沙發上的南旭和莊爵相視而望搖了搖頭道:“沒有,海南已經去了,馬上會有消息的。”
晚笙愣了愣,轉頭朝窗外看了過去。
南旭見狀,朝莊爵湊近了些道:“茵茵的事情,你怎麼想的。”
莊爵聞聲臉色一變,他知道南旭指的是什麼,莊爵看了一眼南旭,便忙朝晚笙看了過去,繼而朝其瞪了一眼低聲道:“什麼怎麼想的,沒怎麼想,不關我的事,以前怎麼樣,現在就是什麼樣。”
“好吧。”南旭輕嘆着念道。
“回來了,回來了,簡尚的車。”晚笙欣喜的念着。
片刻後,簡尚真的上了樓,但是臉色卻不對,默不作言的坐在了沙發上,一臉的陰沉。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南旭問道。
“你的電話怎麼了?”莊爵問道,簡尚反應過來到:“手機沒電了。”
“茵茵呢,茵茵沒事吧。”晚笙問道,簡尚愣了愣,忙反應了過來,從兜裡拿出了一封信朝晚笙遞了過去。
“茵茵走了,留下了這封信,說去旅行,我追到機場,沒找到,我也查了機場的登記信息,下午六點的飛機。”簡尚說着,自顧的倒了杯水送進了嘴裡。
晚笙聞聲,整個人都愣住了,白天,他們還說好的,後天自己去送她。
“怎麼會呢,他不是後天走的嘛。”晚笙邊說邊拆開了信。
“後天確實有機票,但是今天也有。”簡尚說着,將碎了屏幕的平板扔在了茶几上,輕嘆了口氣道:“我查了登記信息,去雲南,不會有錯的。”
莊爵聞聲起身朝晚笙走了過去,而晚笙已經拆開了信,正認真的看着。
“很抱歉,我失約了,其實我猶豫了很久,但還是決定了今天就走,我不想你來送我,我擔心你會跟我說些我不想聽到的話,跟我說些讓我想哭的話,所以我自己走了,我想好好的去散散心,你不用擔心我,我答應過你,等我回來,就跟你一起開服裝店的,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保重,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對了,幫我轉告簡尚,我謝謝他給我一個當老總的機會,如果我回來,還是想做這個老總的話,他可不能食言,柳茵茵留。”
晚笙看着手裡的信,重重的鬆了口氣,雖然心裡很不舒服,但起碼她知道她是安全的。
“她去散散心也好,無所謂今天走,還是後天走。”莊爵在一旁安慰到,晚笙輕輕點了點頭,將信遞給了簡尚道:“茵茵留給你的話。”
簡尚愣了愣,接過了信,繼而輕輕嘆了口氣到:“走一個少一個,至少不用在今天這樣的場面裡冒險。”
言罷,簡尚看了看手上的表朝南旭到:“你走嗎?”
“走。”南旭說着,兩個人便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
“魏老那件事我去辦。”南旭說着,便進了電梯。
莊爵點了點頭,輕輕嘆了口氣,朝晚笙看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