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一直不吭聲,若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且,這男人的氣場太強大,也太冷漠,在他面前,她有種很渺小的感覺,都不敢出聲。
正尷尬着,沒想到他會突然遞過來一張支票。
瞥見那上面的一百萬數目,她眼神複雜的看着他。“我不要你的錢!”
雖然她很缺錢!
但是如果她接過這個支票,那和賣身有什麼區別?!
慕遠航微微眯眼,冷淡的問:“嫌少?”
若若覺得內心受到了傷害,但是昨晚怎麼說也是他救了自己,她總不能開口罵他吧。
“我不要你的錢。”頓了頓,若若又補充道:“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不要你的錢!昨晚就當我們是各取所需!
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纏上你,昨晚的事情如果不是你,那站在這裡的就是那個老男人!所以我不怪你!”
說完,她垂下頭去,默默的用被子攏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挪着進了浴室。
聽着她如此義正言辭的話,慕遠航有些好笑,還真是出乎對他的意料。
本以爲這麼個小姑娘面對這種事情會接受不一良,現在看來完全是他多慮。
……
等到若若再出來時,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看着空空蕩蕩的房間,若若心裡一酸,不由自主的落下淚來。
其實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麼荒唐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和陌生男人發生那種事情……多麼的荒誕可笑!
而且,她還是個有男朋友的人!
牀邊放着一套衣服,是一條藕色的長袖雪紡連衣裙,還有貼身衣物,想來是那個男人準備的。
想起那個英俊得過分的男人,若若忍不住皺眉,說不出心裡什麼感覺。
跟一個陌生男人有過那種事情,這感覺就像是心裡被強行貼了快狗皮膏藥,撕都撕不下來。
穿好了衣服,準備離開的時候,若若卻在一旁的椅子上見到一個閃閃發亮的東西。
撿起來一看才知道是個精緻的懷錶,那精緻的蓋子裡層鑲嵌了一張女孩的照片。
看那照片似乎有些久遠,略微有些泛黃,但卻依舊看得出女孩美麗的容顏,尤其是那雙彎彎如月牙般的眼睛,微微笑着,如
一汪秋水般動人。
這應該是那個男人的東西吧。
……
到酒店前臺的時候,若若向工作人員詢問,試圖打探和自己有過露水情緣的那個男人的來歷。
綜合若若描述,工作人員想了一會兒,“小姐,您說的那位是不是慕先生?”
“慕先生?”若若也不敢太確定,不過如果不是的話,那也沒關係。
她想着丟物的那男人會回來找。
“那你能聯繫到他嗎?”見工作人員困惑中帶着戒備的樣子,若若又從將手裡的懷錶遞了過去。
“這是慕先生落下的東西,麻煩你交還給他。”
工作人員一看這懷錶,加上知道慕遠航的身份,心中困惑,不免多看了若若兩眼。
正要開口時,卻聽斜刺裡忽然插-進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老慕的懷錶?”
工作人員和若若同時轉過頭去,就見一個穿着灰色西裝的清俊男子大步而來。
“大少。”
“怎麼回事?”許許向東揉着眉心,沉着臉走近。
聽着工作人員的稱呼,若若眉心一緊,下意識又看了那男人一眼,難道是昨晚那個男人的朋友?
見到頂級大boss在面前,工作人員趕緊畢恭畢敬的稟告着事情。
“這位小姐她似乎撿到了慕先生的懷錶。”
許許向東眉毛一揚,宿醉之後,腦袋還有些暈沉,他皺着眉,斜睨着若若,目光裡滿是審視的意味。
伸手拿過懷錶,眯眼看了半響,不鹹不淡的說:“老慕是個很細緻的人,這麼重要的東西他不可能落下。”
言下之意,他是懷疑自己……偷的?
若若皺眉,“先生,你什麼意思!”
先是被一個陌生人奪去清白,現在又被這個陌生人的朋友斷章取義,是可忍孰不可忍!
許向東卻不答,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若若,仔細打量了她兩眼。
若若並不是那種很豔麗的女孩子,但是五官秀氣甜美,一雙水靈大眼睛更是清澈動人,
還有點嬰兒肥的臉頰上,肉嘟嘟的粉嫩紅脣,看起來就像一顆水嫩的水蜜桃,秀色可餐。
長得挺不錯的!
許向東翹着嘴角問:“我是許向東,是這
個懷錶主人的朋友。”
這是一句廢話。
許向東知道。
若若更清楚,她皺着眉,越看他這麼輕佻的語氣和眼神越是惱怒,“許先生,
這個懷錶是我撿到的!既然你是那位慕先生的朋友,麻煩你轉交給他!”
說完,若若轉身便要走。
至於她是怎麼撿到這塊懷錶的,又是怎麼知道這懷錶就是慕遠航的!
那是個秘密,若若不可能奉告。
“等等。”話音落地時,若若就感覺手臂一緊,扭頭看去,這個叫許向東的陌生男人竟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做什麼?!”若若本能的掙扎,卻發現許向東抓的越用力。
“既然是你撿到的,那就當面把它還給我朋友,我朋友這個人最不喜歡欠人情,剛好我要去見他,順路捎上你。”
聽他這意思,若若頓時急了,走出那個房間的時候她就打定主意,當昨晚的事情沒發生過,沒見過那個男人!
可現在卻要被那個男人拉去見他?!
開玩笑,怎麼可能?!
“你神經病!我不要見他!要去你自己去!”
許向東微愣,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被人罵神經病。
他微微蹙眉,臉色沉了下來,“你敢罵我?”
兩人還沒走出酒店門口,聽着許向東這聲不緊不慢的反問,工作人員嚇的是全身僵硬,就像是被大boss給盯上了。
同時,對若若表示同情和憐憫。
得罪大boss肯定沒好果子吃!
若若也被他忽然散發出來的氣場給震住了,到底是個十九歲的小姑娘,一點情緒都掩藏不住。
但是,想到要見那個男人,她只能硬着頭皮朝他吼:“是你先無理的!我只是來歸還東西!我不認識他!”
“那你怎麼知道這是他的?”看着若若忽閃的眼神,許向東呵呵冷笑,“該不會是另有企圖吧?”
不怪許向東想多,以慕遠航的身份,G市大把女人想讓他牀一上撲。
不過,眼前這個女孩兒子看起來纔剛剛發育完成吧。
以他對慕遠航多年的瞭解,面對這麼嫩的小菜是下不去嘴的!
所以,有個很好的解釋,那便是這女人另有圖謀。
(本章完)